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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一抹可疑的嫣红爬上她的双颊,为了掩饰这尴尬,苏流年抢先抓了一颗葡萄,皮也不剥直接塞到了嘴里。
花容墨笙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光潋滟流转,带着戏谑的笑意。
“本王确实喜欢居于人下,不用动作,便有人伺候。”
不带这么直白地承认啊!
还不用动作
若他喜居于人上,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动作罢了,爽的人还是他呢!
不过他这么一说,岂不是间接地承认了他是不举?
一个粗俗的词,立即在她的脑中形成,“爆。菊!”
想到这里,苏流年突然笑了,笑容底下有几分猥。琐。
不知道那么紧窄的地方,可容得下
应该很疼吧,是不是比女人的第一次还疼!
花容墨笙将她的笑容尽收眼底,微微蹙眉,他自然清楚这个女人此时的想法是多么地肮脏。
“笑什么笑?”
“王爷,听闻您不举?”
此话一脱口,苏流年已经早有准备地朝着一旁跑去,抱着红色的大柱子,笑魇如花地朝他望去。
她自然清楚若是晚了一步,必定大祸临头。
果然下一瞬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却只是那么一瞬间,立即恢复。
看来这一回真是踩到他的痛处了,然而她自然清楚花容墨笙并非真的不举,那一晚熨贴在她小。腹。上的滚。烫的坚。硬,岂是一个不举之人该有的反应。
不过今日把这些话问出口,看着他如此反应,心中真是舒了口气。
算是小胜了一次。
然而,苏流年若是知道这话问出口的下场会是那样,她死都不问。
不举一句话犹如踩到了他的尾巴,男性的尊严岂能遭受如此侮辱。
花容墨笙笑看着抱着柱子的苏流年,心中不悦,然而却是扩大了笑容,带着几分邪魅。
“本王不举?你尝过不就清楚了!”
“我开玩笑的,王爷不会连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吧!”
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看着花容墨笙慢慢扩大的笑容,苏流年越是没了底。
传闻他不举,可是那一晚
“王爷,我知道您特别行,那一晚我都知道了,您别再过来了成么?”
见他一步步走来,苏流年更是抱紧了大柱。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拉上她胸。前的链子,手下一使力气,苏流年岂能敌得过他的力气,双手不甘愿地松开,跌入在他的怀里,对上他深沉含怒的眸子。
真的,生气了!
然而他生气的时候如此笑着,让她看着更是头皮发麻。
花容墨笙笑看着那笑容僵硬,神色懊悔的女子,闲暇地抚弄她的长发,顺手将她披散而下的头发拨弄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俯身低头薄唇覆盖在她脖子上,只感觉对方的身子一僵,随即不敢有所动作,只能愣在他的怀里。
轻轻地吮。吸着,却在突然间张嘴一咬,只听得苏流年“啊——”地一声大叫出来。
“你你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人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咬疼的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见他唇上有淡淡的血印,看来真被咬出血了。
眼里藏着泪意,一片氤氲雾气,这个男人想亲就亲,做什么咬她?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花容墨笙从怀里掏出雪白的丝帕擦去唇上残留的血迹,淡淡地笑开,看着她脖子上见血的齿印,这才觉得满意,这便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今晚的惩罚
她想都不想也能清楚他所指的意思吧!
苏流年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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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今晚侍寝 'VIP'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其实,开不起玩笑的人是她吧!
胆子越来越大了,没他的命令,竟然将他丢下,独自离去。
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不好好摆摆架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岂会有他的存在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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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发疼的脖子回了房间,她立即往镜子前一站,这才松开了手。
只见镜子内,她的脖子上左侧一排整齐的齿痕,上面还沁着血迹,苏流年眉头一皱,吐了口气檬。
真是属狗的,把她的脖子当骨头啃了?
她记得那一晚,花容墨笙情。欲。上。涌的时候也曾这么咬过她的脖子。
而那一次,她自然是不甘落后地也回咬了他一口,虽然没有见血,却也是淤青一片,前些日子这才消肿下去的。
而这一回,她亏大了,被咬出了血。
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那排整齐的齿痕,而后如被烫到一般,她将手缩了回来,只觉得心里一片荡漾。
刚刚她竟然想到了花容墨笙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那触。感叫她心底升起一阵怪异的柔软,犹如他温柔的薄唇覆盖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
神色一愣,苏流年拍了拍双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嫌。恶得把自己嫌弃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去找可以上的药。
晚膳之后,苏流年便瞧见问书脸带喜意地朝她走来,手上捧着一袭华美的衣裳。
她白皙的双颊此时蒙上了红晕,神色含羞,一副桃花已开的模样。
苏流年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
“面带桃花,红鸾星动,老实招来,瞧上了哪家的公子?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点什么忙呢!”
问书一愣而后笑开,“苏姑娘就会打趣奴婢,面带桃花,红鸾星动的可是苏姑娘您呢,奴婢哪儿会有桃花了。”
她
她哪儿有桃花可开的,虽然此时正值明媚春日,正是桃花绽放的季节。
这些时日一直呆在王府里,真看得上她的也就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燕瑾,但燕瑾看上的她并非她,而是这身子原先的主人。
而她能见到的男子,一般也就花容墨乘,偶尔还有花容丹倾。
“我能有什么桃花可开的,别打哑谜了,直接说吧!”
苏流年笑了笑,拿走她手里的衣裳,绣功精美,色彩华美,那衣裳薄薄的如蝉翼,却是层层叠叠的繁复之美。
这一身衣裳怕是价值不菲。
问书这才点头,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
“苏姑娘,王爷让您让您今晚侍。寝!奴婢就知道外头的传闻都是假的,今晚岂不是最好的证明!”
今晚侍。寝!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石头在她的心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苏流年被震得惊在了原地。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想起自己离开亭子前花容墨笙说过的话,今晚,她是不是逃不过了?
双手将那华美的衣裳揪得紧紧的,苏流年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可是她能逃哪儿去?
王府的围墙那么高,她还未爬上就叫人给拽了下来,到时候的下场会比失。身还要严重。
失。身
与一个不爱的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苏流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做什么去问那些传言的事情。
传言如何与她无关!
这一回,还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是要乖乖就范还是
天知道她此时多么希望王府里能出现什么乱子,但是现在她该靠谁?
燕瑾吗?
莫名地,她想到了那美丽的少年。
上一回,也是因为燕瑾她才逃过一劫的。
这一回,还有谁会站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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