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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穿越做功为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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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子,宫里内线来报。无寒宫的宫主已经来了皇都,并且和皇都的人有了接触。”青衣微躬身子,平静的道。

  “哦?那‘殓域’的人有什么动静。”经过这几天和蓝衣人(注:有人说一直不知道这人儿的名字,咱汗死……这家伙就叫蓝衣人……)的讨论,流云已经在这短短几天当中就已经掌握了各方的实力对比,并且深藏于心中那些邪恶分子也慢慢觉醒。

  “暂时还没有发现,不过倒是孔飞昀不知道为什么把一个叫凤舞歌潜派到花满楼,属下怀疑他可能是孔飞昀的一个谋士。”青衣平静的话让流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

  在几人怀疑的目光中放下手中的茶杯,按耐住心中澎湃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无惊,“这个人曾经救过我的命……并不是你所说的孔飞昀的谋士,相反他应该也在孔飞昀那里吃尽了苦头吧。”思绪又飘远到离开的那一天,舞歌红潮未消的俏脸,媚眼如丝的样子让流云不自觉的挂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咳咳……少主子,需要我们把他请过来吗?”蓝衣人心里有丝丝疑惑。

  流云惊觉自己的失态,微笑的摇头。深幽的目光投向黑暗中:“这个人需要我自己去请。而且……还有一个人……是我要感谢的……”

  蓝衣人不再干涉,恭敬的退安。

  —

  “主子,您把粥吃了吗?”叶儿推门而入,低着头把托盘里的饭菜摆满了满桌。回头,空空如也的床显得有些凌乱,床底下还躺着远域殓沾满鲜血的半只袖子。

  “啊……”惨叫彻响云霄。

  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舞歌的房间,却没有在房里看见舞歌的身影,只看见叶儿捂着嘴坐在地上泪在脸上肆意横流。

  殇看见了地上的血袖黑了脸,没有了往日的温婉,反而有一丝焦急钳住叶儿的双臂:“凤主子呢?”

  叶儿神情有些恍惚,呆呆的摇摇头,顿住反应过来。反拉住殇的衣袖,哭得撕心裂肺:“怎么办?怎么办?我……唔唔……我把凤主子丢了……唔唔……怎么办?……”

  殇看着哭得六神无主的叶儿,叹了口气点了叶儿的昏睡穴。

  睡去的叶儿在梦中依然念念不忘自己丢了主子,眼泪潺潺的从眼角溢出。

  轻轻的抹去叶儿脸上的泪水,殇皱着眉,怎么办呢?少主子马上就要到花满楼来接凤舞歌,这下人没了。恭也要求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凤舞歌,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这下人都在眼皮底下没了,会是谁呢?是梦菲居的人还是殓域的人呢?

  殇忧心忡忡的写了两封信,让白鸽传到各自的主子那里。

  —

  恭拿着殇传回来的信纸,眉心皱成一团。心中两个年头正在拔河,是告诉昀还是瞒着他?

  “爷,庴的消息。”熙淡漠的把手里的纸条递给自己的主子。

  恭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眼里浮现出一丝笑,心中一喜。那毒又骚动起来,一口污血从口里喷涌而出。

  熙脸色一变,连忙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主子,不善言语的他只能用自己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主子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关心。

  恭摆摆手,任由熙抚着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脸上还有未消退的欣喜:“真是太好了,庴果然不复我的期望。明天他就能赶回!”

  “殇的?”熙简便的问,心中却更加的沉重,是担心恭的安危。

  恭抓起那张纸,放到烛火上看着那指燃烧殆尽。眼里闪烁着寒光:“如果他不是梦菲居的人抓去了就是殓域的人,当然残竹海也是有嫌疑的。再说了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强大的联盟,如果不利用一下把就是浪费了。”

  “爷?”熙疑惑的看着恭,看来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恭叹了口气:“目前我也猜不出是谁绑走了凤舞歌,这件事先压在不要让昀王爷知道。你一会儿去请无寒宫宫主,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

  “是!”

  —

  蓝衣人看了纸条上的字脸色大变,连忙唤来橙衣人:“橙衣,少主子呢?”

  橙衣人见蓝衣人脸色不太好,疑惑:“独自前往花满楼了,怎么了?”

  “……没什么!你下去吧!”蓝衣人叹了口气,烧掉了手中的纸条研究起自己手中的书简。心中却旋绕着一个疑问:到底是谁能在殇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绑走凤舞歌?

  —

  流云疾驰在屋顶上,渐渐逼近那座醒目的建筑。那里曾经是自己的噩梦,那里是自己曾经的地狱,也是自己曾经的天堂。

  悄悄的潜进花满楼,鬼魅一样的身影徒然出现在殇的房间里。

  殇正拖着腮思考着是谁掳走了凤舞歌,流云忽然出现在自己的对面的椅子。两人各自瞪大眼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殇带着主人公的语调,擅长的温婉的语调和表情:“请问阁下深夜造访花满楼是有什么赐教吗?”

  流云笑了笑,明白了为何殇看见自己不行礼,并不是无礼而是无识而已。

  掏出袖中的玉佩,殇只看了一眼,便微笑着单膝跪在地上:“属下不知少主子驾临,有失远迎,望请恕罪。不知少主子深夜到花满楼所为何事?”

  流云收起玉佩,站起身,没有扶起殇:“你起来,我是来看舞歌的。”

  殇一顿,疑惑:“少主子请恕罪,舞歌今天不知是被谁在我眼底下劫走了。可是……属下已经飞鸽传书给蓝长老了。”

  流云一愣,一把抓起地上的殇,有些暴怒:“你说什么?舞歌被人劫走了?还是在你眼底下劫走的?”

  殇没有想到流云会是这般反应,疑惑的唤了声:“少主子?!”

  流云惊觉自己又一次失态,懊恼的放开殇,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武功越练心情却越控制不了了?“知道舞歌是被谁劫走的吗?”

  殇自动忽略流云的失态:“属下无能,暂时不能猜出。不过能在我眼底下劫走舞歌的无非这几人梦菲居的居主、无寒宫的宫主、殓域的域主还有孔飞昀。不过属下已经确定无寒宫的宫主已经和皇室的人有所牵连,孔飞昀绝对不会这么无聊劫走舞歌。那么就只剩梦菲居的居主和殓域的域主。属下觉得殓域的域主的嫌疑要大一些。”

  流云听了殇的分析,想了一下:“何以见得?听说梦菲居和这花满楼有些牵扯不清。你如何就不能断定他们不会劫走舞歌?”

  殇笑了:“少主子,舞歌和他们毫无瓜葛他们岂会无端的劫走舞歌?倒是殓域的域主好像对舞歌表现得有些兴趣。”

  流云不语,低着头思考着这件事。

  “不过……”

  “什么?”

  “少主子,梦菲居的居主我怀疑有可能是欧阳月魂。”殇神色有些沉重。

  “恩?”流云皱着眉,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为什么?”

  这倒是问住了殇,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证据。自嘲的笑笑:“直觉吧!”

  流云看了一眼殇,坐回座位:“现在花满楼的楼主是你?”

  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前那位呢?”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子,嘴上虽然问这烟可是心里却想着舞歌到底是被谁掳去了。

  “孔飞昀让我弄瞎了他。放他去半生森林。”

  “他还能存活吗?”怒气一涌而上,听到孔飞昀竟然对自己的人也那么毫不留情,心里恨不得撕了那个家伙。

  仔细思考了下:“除非有奇迹!”

  流云不再说话,默默的走出了房间,漫步在街上静静的往回走。

  —

  “主上!您让我秘密监视舞歌有奴家可是有重大发现。”千凉扭着腰肢,毫不客气的走到欧阳月魂身边拿起桌上的好茶,浪费的咕咕灌下肚子。

  欧阳月魂白了千凉一眼,问:“什么发现?”

  “他被人带走了。”

  “什么?”月魂一跃而起,掐着千凉的脖子:“被谁带走了?什么时候,带去了那里?”

  可怜的千凉翻着白眼,指着自己主子犯罪的手,整张脸涨得通红。

  月魂忙送了自己的手,鹰一般的眼神盯得千凉背心都发麻了。

  “就是那天和舞歌一起说笑的那个人,那人武功估计和主上差不了多少。我怕被他发现没敢跟得太近,可惜还是被他发现了。把我给甩了。”千凉吓得奴家也不自称了。

  月魂阴沉着脸,唤来哀曳:“你还没有查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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