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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大陆之闷骚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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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非常惊悚的事情,毕竟没有麻醉没有止血剂也没有缝合的针线,季念听到之后心里惶惶的。但是他毕竟亲身验证过圣泉的神奇愈合能力,巫马又保证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在生产时出现意外,这才稍微觉得安心。
  
  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能听天由命了。他摸着自己硕大的肚子,暗暗给自己打气:孩子当初没有被自己打掉,就说明他们注定是要生下来的,才不会有事的。
  
  有些非兽人是出生时就夭折的,巫马非常紧张那个心跳微弱的孩子,连带着季念也紧张起来。他一紧张,宝宝似有所感,也就不安分,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搞得季念心情更加恶劣。巫马只得找言欢和罗衾来多陪陪他,解解闷。
  
  漫漫冬日,着实无聊。为了自己解闷,也为了照顾季念的情绪。他们开始玩麻将这种欢腾的活动,罗衾和巫马不会玩,季念和言欢就开始教人。因着昆杀怎么都不像是玩乐的人,他们也不好勉强此人。
  
  言欢冷眼旁观,真心觉得兽人的学习能力不比人类差多少。也许是他们平时用脑太少,反应比较慢。但巫马习惯之后,就能够和罗衾一样灵活了。
  
  四人组特地做了个麻将桌,天天搓麻将。昆杀往往是坐在罗衾身边淡淡的看着,自己并不热衷于这种活动。他不喜欢热闹,喜欢的是,罗衾凝眉看牌、欢脱的胡牌、已经笑闹起来的各色生动表情。
  
  直至一次,罗衾犯出错牌的时候昆杀出声提醒。
  
  罗衾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你学的时候。”昆杀淡淡的答。
  
  一般罗衾邀请着他玩的时候昆杀并不怎么拒绝,竟然玩的十分顺,每次他替巫马的时候,罗衾这只菜鸟就只有垫底的份儿。
  
  自从得知季念怀了千年不遇的双胞胎之后,非兽人和兽人都来得更勤了。他们搓麻将在兴头上,有时候也懒得起身招呼。他们玩得欢乐,来串门看望季念的人也看得认真。
  
  虽然罗衾和季念都不习惯被人围观,但他俩都不好意思赶人,也就任他们去了。谁知大家竟然渐渐对麻将有了兴趣,要学着玩。
  
  那么多人的一致要求罗衾不好回绝,只好充当老师的角色开始教。说得口干舌燥,被乱七八糟的问题问得头昏脑胀,晚上待众人走了之后只好狂灌水。然后,很不幸地,呛到了。
  
  “咳咳咳……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罗衾咳嗽着,愤愤然:“连喝口水都要撒牙缝。”
  
  昆杀站在一边帮他,拍着背:“慢点喝。”
  
  他对着昆杀微微抱怨:“为什么是我?他们明明和言欢处得最好,为什么每次教东西的人都是我?”
  
  “因为他在忙,怎么,你不愿意?”
  
  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有时候是有种……尤其是口干舌燥对方依旧懵懂的时候,难免有些火大。而且有的人不好好理解不好好观看,明明是刚刚就有人提出来的问题,居然又要问一遍。罗衾耐着性子教了一整天实在是有些恼火。
  
  如果每个学生都像昆杀一样就好了。
  
  “不愿意的话,下想我赶人好了。”昆杀无所谓的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做这种事情。
  
  “可别。”罗衾面皮薄,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再说,这种娱乐的小事,其实也没什么。他不过就是想稍微抱怨几声罢了。
  
  “发发牢骚就舒服了,明天继续教吧。”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一会儿话,虽然昆杀一如初见时回答地一板一眼,简洁明了,有时候像是自己在自说自话,但罗衾现在却不再那么想,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昆杀都在用心听。
  
  过了一会儿,罗衾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咱们洗洗睡吧。”
  
  虽然前一天晚上小小抱怨了下,第二天他还是教给那几个总是学不会的人几个相对简单的小游戏,比如走兽棋、比如猜红黑,当然,这些游戏也经过他的小小改造,使其更适合兽人和非兽人。
  
  这个冬天也渐渐热闹起来,人们习惯了三三两两待在一起玩着小游戏,时间也在这消磨中渐渐过去。
  
  “巫马真是新世纪好男人啊,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言欢看着巫马忙碌着的背影感慨道。
  
  这天,他们又在季念家玩,中午留下吃饭。巫马让他们继续麻将,自己则挽了挽袖子下厨房。
  
  季念听后倒是没有反应,继续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牌。
  
  “是啊,昨天炒的菜也挺好吃的。”罗衾表示赞同。
  
  “你附和地这么快做什么,当心有人吃醋。”言欢取笑他。
  
  “哈?”罗衾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后就看着昆杀非常拆台的瞪了自己一眼,罗衾顿时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兽人真是非常容易吃醋的一种生物……他感慨万千:以前对昆杀观察地不够细微,所以不知道这人原来也是那么容易吃醋的。
  
  言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就说吧,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兽人的好话。
  
  罗衾毫不客气地打牌压制住他:“笑笑笑、我看你还笑不笑地出来?”
  
  言欢无辜地摊手,诚恳无比地说:“别人都说我不语三分笑的,其实我真的没笑啊,只是有一张面善的脸而已。”
  
  季念趁势一推牌:“胡了!”
  
  不知不觉中,冬去春来,院子里紫杏树的枝头都冒出了脆生生的嫩芽。伊甸园里移栽的各个面包树体现了无比旺盛的生命力,都抽出了新的枝条,在春风中摇曳着。
  
  罗衾本来还担心移栽的植物活不过这个冬季,没想到这些植物都顽强地活了下来。这蓬勃的生命力分外讨喜。听着春天萌动的气息,似乎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这天晚上,月亮很圆,两轮明亮的圆月挂在深邃的空中,院落里仿佛铺了一层淡淡的银粉。罗衾和言欢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
  
  言欢在陪着罗衾等昆杀。
  
  此时正是初春,夜凉如水。
  
  冬的过去,意味着蛇冬眠的结束。伊甸园里又重新警戒起来,言欢号召众人轮流值班巡逻。今天就轮到昆杀,所以会回来地晚些。
  
  他们两个刚才在讨论两件重要的事:一件是季念迟迟没有生产的迹象,一件是蛇诡异行动的动机。
  
  阳台上挂着一盏灯,正散发着暖暖的红色光芒。在整个昏黑的山谷中,像一盏指路的明灯。
  
  灯笼做起来并不难,就是材料特别些。这透明的圆形外壳其实是某种动物褪下的皮,是罗衾用某种造出来的小玩意儿和一个非兽人换的。里面的蜡烛则是言欢用动物的油脂加上几种植物做成的,耐燃,且明亮。
  
  言欢笑道:“他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你连灯都挂上了?”
  
  罗衾也笑起来,回道:“我只是挂着好玩罢了,你不觉得大红灯笼高高挂很有古风的意境么。”
  
  “完全没发现。”言欢说着,将大木杯里的果汁倒在两人面前的陶杯里。
  
  这是两个精致素白的陶酒杯,煞是可爱。
  
  直到昆杀带着一身寒气回来,言欢才笑着起身告辞。
  
  “带着灯笼吧,路上可别摔着了。”罗衾把灯笼拿下来递给他。
  
  言欢也不客气,冲他们两个挥挥手,便走进了黑暗中。
  
  罗衾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昆杀拍拍他的肩:“进来吧,外面天冷。”
  
  “嗯,”罗衾应着:“有什么异常么?”
  
  “暂时没有,不是和你说了先睡么?”
  
  “反正也没事,就等你了。”罗衾看着他,目光柔和。
  
  昆杀心里一动,抬手就要解他的腰带。
  
  相处这么久了,罗衾当然知道。每次昆杀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就代表着他想好好翻云覆雨一番了。他也没推开,任由昆杀把自己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一会儿,罗衾的脸上就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昆杀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下(打码兽兽飘过)身顶到一处时,罗衾轻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却被昆杀捕捉到。
  
  昆杀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如冰雪初融。对准这个地方,大力顶(打码兽兽飘过)弄起来。
  
  罗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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