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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柔,跟你结婚十五年,每一天我都在努力照顾你的感受,照顾你的身体,把你放在第一的位置上宠爱了那么久,甚至在沈霓尘今天愿意屈就去给你做饭的时候,我依然说服自己要努力地去爱上你,当初我很有自信,但是现在却发现,我真的很愚蠢。我努力迎合了你十五年,却依旧无法爱上你,苏柔,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真厉害!”
事到如今,他不想去指责什么,不想去抱怨什么,跟她说的已经够多了,每一次赔小心,每一次捧着她在手心里哄着,每一次纵容她的无理取闹,然后再调整自己的心态隐忍着怒气继续对她好。
这就是过去十五年的婚姻生活里,乐启枫不断规律性重复的轮回。
乐启枫好累哦!
“苏柔,我们离婚吧。我会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等我从首尔回来,我们就签字吧。虽然我的公司是我们结婚前就有的,连这套房子也是婚前财产,但是,我依旧会把自己的钱,分给你一半。对于我们过去的婚姻,我不想再说什么,等分开以后,有时间的话,你自己想去吧。”
优雅的身体向书房款款而去,刚才热闹的一楼客厅,就只剩下苏柔一个人的身影,孤单单坐在台阶上。
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坐良久,苏柔自己问自己,现在的结果,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用青春作赌注的爱,原来只是一出戏,演戏的人心累,看戏的人身累。演够了,弃幕逃离,看够了,不过又是一出没有结局的戏。哪里还会再去想,谁是谁的擦肩,谁是谁的相遇,只是,戏断人散,已寻不到来去的巷口。
纽约,闹市区。
当沈霓尘拖着米娇抵达宾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她去浴室,不顾一切地扒光她的衣服,一边帮她擦洗着身子一边狂吻她。
头顶是哗哗而下的热水,米娇有些睁不开眼,而沈霓尘火热的唇却更是不要命地覆了上来,吻得那么深,让她挣脱不得,逃离不得,呼吸困难到几度差点晕厥。
撩起她的一只修长的腿强迫她缠在自己的腰上,沈霓尘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他手上不断变化着花样去填满她,嘴上还在毫不客气地啃噬。
米娇的身子早已经瘫软酥麻,完全地向他臣服。可是嘴里就是死也不肯唤出一声嘤咛,她咬着唇极力控制着呼吸,她分不清现在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浴水。
“求我啊,怎么不求我,求我给你,只要你开口,我会给你。”
沈霓尘早就扶住了她的懦弱,不让她直接倒在地上,可是面对她的倔强,他心里莫名的不快!
他记得苏柔说的那句话!
他不知为什么就是忘不掉!
他也记得,最后乐启枫的那句话,让米娇彻底崩溃的那句话!
“乐启枫求你不要回头看他,你为什么还要赖在他家不肯走,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霓尘!你可不可以不要像苏柔那样不可理喻?!”
他猛地抽出手指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他将自己的坚挺暧昧的招摇在她的小腹,致命地勾引!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空了,虚无一片,喘着气瞪着他。
“求我,只要你求我,一句话,我就给你,乖,来求我啊。”
一口咬在她的柔软之上,轻捻慢舔,声线沙哑地蛊惑,沈霓尘几乎在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引诱她,引诱自己的妻子。
他只想证明自己此刻是可以将她征服的,乐启枫需要用意淫的方式来得到她,可是他却可以让她求着上她!
沈霓尘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会变得如此恶俗,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乐启枫跟苏柔zuo爱的时候,嘴里喊着米娇,沈霓尘就觉得满腔的怒火难以发泄!
他无处发泄,所以才会想要证明只有自己,才能给米娇最棒的性体验。
“沈霓尘,老公,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么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米娇反咬在他的肩膀上,对他的挑逗以示强烈地抗议。
而沈霓尘却是发了疯一样,抬起嗜血的眸光紧紧盯着她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脸蛋,忽而高喊了一句:
“我要你求我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热水无止境地浇灌在他们身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米娇白皙的肌肤上遍除了牙印就是吻痕。
这次跟以往都不同,以往的吻痕都像是小樱桃,一小颗一小颗,可这次的全是一大片一大片,像是一团阴郁的青紫色云雾,遍身绽放。
“求我,求我给你!我知道你支持不住了!”
他再次探出自己的手指,可这次却搅和了两下便迅速撤离,让她在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时候,瞬间又被抽空。
米娇气的全身颤抖,咬着牙控诉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霓尘忽然停下所有动作,捧起她的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诚实回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就算是意淫,我也是最强的那一个!我要你知道,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我要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要你只记得我爱抚你时候的样子!不论是现实还是春梦,与你共赴巫山的男人,只能是我,沈霓尘!”
米娇身形一颤,抬眼看他几乎抓狂的样子,看他平时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现在满是紧张跟慌乱,她忽然好心疼他。
他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自己,还是害怕她也会幻想着跟乐启枫zuo爱?
他是疯了么?
米娇目光下移,瞥了一眼他的肿胀,明明他比自己忍的还要难受,却还在为了那些可笑的想法而坚持着。
她承认,她败了。
她不是忍不了,而是心疼他!
“老公,求你,给我。”
她淡淡突出六个字,然后就看见他的脸忽然多云转晴,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一样,开心地将她抱了起来,走出浴室。
“老婆,我爱你!”
“沈霓尘!”
这一夜,他特别地卖力,不管哪一种姿势都格外卖力。而米娇也是,她依附与他,努力地迎合,只为了让他不在疑虑自己的真心,她喊了一夜他的名字。
她说:
“沈霓尘,沈霓尘,我知道你是沈霓尘。”
他一整夜卖力凶猛地表演,她一整夜小心翼翼地呵护,终于,在数不清的完整唤出他的名字之后,他心满意足地将就着咬合的姿势,趴在她身上累的睡着了。
米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拉过被子覆上他们的身体,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这一夜,太过疯狂。这一夜,她这辈子都没有喊过这么多次他的名字。
等到翌日的晨光倾斜地洒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沈霓尘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下依旧熟睡的美人,妖娆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歉意跟满足。
他看了她几眼,想起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且迫在眉睫,于是他轻轻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找到自己的手机。
拿起一看,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乐启枫。
“我去首尔了。”
简短的五个字,像闪电一样划过了沈霓尘心底最阴霾的地方。
他找了条浴巾裹在自己的胯间,然后一个人在浴室的镜子前站立了很久。
等他出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到了中午,米娇还在熟睡。
他轻手轻脚回到浴室里,将自己留下的十几根烟蒂全都丢进了抽水马桶,一下子冲了个干净,他在牙刷上挤上牙膏,然后又发了一会儿呆。
时间就这样涓涓流逝,沈霓尘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大男人,很小孩子气地拿着牙膏在镜子前胡乱画了画,等他洗漱过后,再次回到大床边,一边抚摸着米娇嫩滑的脸颊,一边拿着手机,给乐启枫回了一条:
“万事小心。”
弯唇一笑,不是释然,而是坦然。记忆里,那时的风花雪月绽放成心底的朵朵花瓣,馨香了,那年的光阴,掌掌相对,许下的青春里,乐启枫从来不是仅仅是他的情敌。
如果没有米娇,乐启枫也是大炮的哥哥,他们有可能会因为大炮而认识,依旧会结下深厚的友谊;如果没有苏柔,乐启枫依旧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肝胆相照,生死之交。
换言之,不管有没有女人,沈霓尘跟乐启枫之间的友情,依旧会根深蒂固。
况且过去的十几年里,乐启枫从来没有破坏过他的家庭,相反,而是以兄弟的身份为他家庭的圆满与幸福做着力所能及的帮助。
面对这样的乐启枫,沈霓尘忽然觉得,就此断了交情,反到显得他不男人了。
就算米娇嘴里不说,心里也会看不起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