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大爷我还没娶妻。”他头一偏躲过了我的第一轮攻击,可是我心急火燎地扑了上去,将有些慌乱的他扑倒在地,压了下去。
“你再动我就砍了你。”他使劲推我,夜明珠滚到一边。
“你砍吧。”说完我又啃了下去,已经是个禽兽了,唉。
“你,恩,不要亲啊。”他努力移开自己的嘴,窘迫的表情特别可爱,于是我像啃骨头一样在他脸上来了一口,手顺势伸进他的衣襟。
他终于腾出了手,急急地在我身上点了一下,我不能动了,停止了强奸行为。
“我就知道,把你拣回来是一个错误。”他气急败坏地说,将我夹到他的胳膊底下。
“你要把我扔下去去吗?不要啦,恩——”我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妖媚?
“你个笨女人。”他骂着向外走,到了洞口乘着清风而下,飞到了湖边。
在湖岸他借了一下力,又飞了起来。
不会吧,他要把我扔到湖中间喂鱼?死亡的恐惧让我的药性去了一半,我终于能看清楚周围了。
他并没有飞多远,到了地方后他在空中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腰,以一个标准的灌篮动作将我举高,然后豪爽地灌篮。不,说插秧更恰当,漂亮地将我种在了湖中及腰深的浅水区,然后他在空中一个轻盈的调整,双脚在我的肩上点了一下,一点水都没沾就飞了回去。
冰凉的水将我包围,药效立刻退避三尺,我一时之间又能思考了。
“你在水里好好呆着,大概在天亮的时候你就能动了。”他在湖岸上说,我对着湖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听他的口气好象有点兴奋啊。不会吧,这么讨厌我?
“你会不会在湖边守着我啊?”
“怎么会,我要去睡觉。”接着一阵飞跃的声音,我急了。
“沈冲,你不会真走了吧,我不能动耶,要是有湖怪怎么办?你回来啊。”等了一会没有声音,看来那个臭屁家伙是真的走了。
一个人在晚上呆在湖水里是很需要胆量的,湖面上薄雾滚滚,偶尔有一只孤独的猫头鹰叫叫,一条鱼翻出水面,每一种声音对此刻不能动的我来说都是一个折磨。
万一这湖里有鳄鱼怎么办?不对,西南怎么会有那个东西。那么也许可能有水鬼,从我面前沉默地钻出来……
一会我就发觉自己没有力量再胡思乱想了,药性开始反扑。小腹中升起一种难耐的欲望,身上好象有一只小虫子在乱钻,又痒又麻。一条什么长长滑滑的东西游过我的双腿之间,蹭得我十分舒服,都忘了害怕,反而盼望着多来几条。这药真够强的,让我明白原来人身上有这么多感觉,这么强烈的欲望。
大概是发现我的身体很好玩吧,被我惊醒的小鱼儿们都开始在我身上边游来游去,啄啄我的头发,拉拉我的衣服,我的注意力被它们分散了许多,总算好受了些,于是开始玩猜鱼游戏。
那条鳞片粗的是草鱼,那条滑的是三花扁,拉我头发的是不好吃的野猪个,那条长长的是——水蛇。
“啊——”对水蛇的恐惧加上自身的郁闷让我大声叫了出来。
“我吃豆腐,我吃豆腐,我吃吃吃。”水蛇没有被我的声音吓走,反而变本加厉的骚扰我。
“怎么了怎么了?”后面传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朦胧声音,原来他在岸上睡觉。不过水蛇仍在我附近嚣张地游来游去,还挑衅地又碰了我一下,我来不及感动,再要面子也忍不住大声喊:“救命啊——,水蛇啊——”
“水蛇,水蛇怎么打?”
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提着刀下来了。
“你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要上去。”等他走到我旁边,我向他施眼色。
他双手握刀,专心地盯着湖水:“水蛇怎么打?”
“我怎么知道,你放我上去。”
“不知道,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他没理会我的要求。
“找到了。”他话音刚落,刀已插进水里,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他得意得把刀举起来,上面多了一条头被刺穿的水蛇,它的其他部分正在刀身上痛苦地翻滚:“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色蛇说完,魂归天国。
“啊——,沈冲啊,快解开我的穴道啊,老大,再有水蛇怎么办。”看见那我最怕的滑溜溜的东西,我太想逃跑了。
“不行,解开你的穴道我怕你来强奸我。”他竟然扛着钉着水蛇的刀走回去了。
“我怕水蛇啊,你放我上去。”我急了。
“水蛇咬你又不会要你的命,你上来,哼。”他相当自恋。
不放就不放,我就不相信这水蛇还能把我吓死。
安静了一会后小鱼们又过来了,还好还好,水蛇比较少见,再没出现,药力终于慢慢地退去了。
当天空出现肚白的时候,我的手指终于动了一下,吓跑了正啄手指的小鱼,我终于能动了。
伸出手摸摸额头,因为流冷汗额头痒痒的,现在才能挠一挠。这样一摸,摸到了一些粘呼呼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是暗红色的,原来是昨天脸上溅到的血。
胃里又翻腾起来,我赶紧一头扎进水里,使劲地搓。不敢确定头发上是不是有血,我把头发解开也按在水里。确定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后,这才转过身上岸。
自大狂已经醒了,正半躺在岸边用胳膊支着身体看着我。要不是我与他打过交道此刻一定被他帅绝人寰的外表给骗了,不过他肯来救我,这点我真的感激他。不过昨天自己真是好混蛋,他要是到处去宣传我就没脸活了,听听,强奸未遂,多难听。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一上岸就倒在了地上,实在是被泡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没理会我的挑衅,把手伸到嘴边打了个口哨,不一会,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的黑火回来了。白天看,黑火确实是一匹漂亮的马,全身的毛皮在初升的太阳下闪着光芒。他走过去,像情人一样摸着马头,轻声说话。
“我现在觉得,你的黑火确实是匹好马,你在和它说什么?”我从来不节约自己的赞美词,更何况是我喜欢的东西。
“你现在会看马了?”他扭过头来看我,脸上有了笑意。
“不是啊,我就是觉得它很帅。”
“我在跟它说,我们立刻就要上路了。”见我门外汉的回答,他收起了笑意,丢下这句话,向山崖走去。
“你是不是要回洞,帮我把包袱拿下来呗。”
他没回答,向上飞去,也不知听到没有。
“嘿,小马儿,我可以摸摸你吗?”无聊中,我过去跟马儿聊天,那臭马竟然低头吃草不理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
“别碰它,踢断骨头我可不管,黑火可以踢跑5只狼。”沈冲下来了,将包袱扔给我,他将自己的几个包袱栓在马上。
我不好意思再缠着人家,恐怕这下得分道扬镳了。
“你去哪?”他竟然开口问我。
“除了太子的地盘都行,干脆去风业吧。”幸好我对付祁天不是很重要,这会人家八成会以为我已经在昨晚的变故中死翘翘或者吓跑了,反正决不会专程来找我的。可是无论如何,蛮州是回不去了,干脆去寒君管辖的地方逛逛。
“保重。”他翻身上马,望了我一眼,打马而去,又是我一个人了,我的鼻子有点酸。
将头发扎好,辨别了一下方位,走近路去风业得穿过一片西南原始森林,步行两个月。这是专门到东南风业城跑盐的行脚商们说的,我记得当时还特别在意地问了一下。走官道得路过云城。
思考了一下,我决定走近路去风业,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和付祁天沾边了。食物问题应该不难,土家族可是大山里的民族,再怎么也不会饿死的,最多变成一个古代白毛女。
做好了决定,我抬脚走上新的征途。
走了没一会,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匹黑马驮着一个黑衣人再次出现。
“你忘东西了吗?”待他跑到跟前我问。
“我也去风业。”他稳住马。
“哦。”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说我也去风业。”他伸出手,探下身体。
他是要抱我上马吗?
“别磨蹭。”他催促。
“我没钱雇你了。”我身上只有100多两银子了。
“我就知道回来拣你是个错误。”他愤愤地拍开我腰间的手,将我抱上了马。
“说真的,我没钱了。”上了马我赶紧解释。
“免费赠送。”他不耐烦地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包在我头上:“湿淋淋的,弄得大爷我难受。”说完再次开动他的环保干发机。
“你别老叫自己大爷,会老得很快的。”我太喜欢他帮我弄头发了,不过不喜欢他的口气,和我大差不多装什么啊。
“大爷喜欢。”他替我烘干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