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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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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也认真微笑,回应他的安慰,苦扯出的笑容却干巴巴得要死。连忙背过脸去,对梁王福了个身,虽然不存在吵不吵的问题

,可还是刻意低哑着悄声问道:“父王,段平章的伤,严重么?”

段功用手将身体稍微撑直了些,冲我轻轻摇头,我不自觉地撅起嘴,又固执地只看梁王。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沟

壑,愁闷的表情纹隐藏在认真的脸庞下:“用脚尖踩马镫,脚跟尽量往下……段平章如此,已是把伤害降到最低程度,哎,拇指中的

骨,却已然还是断了……”

“断了?!”我跪坐在床边的脚塌上,细细地看着白纱后若隐若现的一点殷红,不由胡乱猜想着事情发生时究竟会是怎样的状景

——段阿奴武功那么高强……他比夜、比张希矫都厉害,他曾经神不知鬼不觉混进红巾军队伍里,他曾亲自领兵作战,将侵略者赶出

云南……那他,怎么会被一匹马伤成这样呢?又怎么可能在发现马受惊却无法全身而退呢?……是他,肯定是他!我幽幽转身,无声

无息地看着月门外,那傲然立于施宗施秀之间的车力特穆尔,眼底被透过窗棱的阳光映照出令人心惊的阴冷。

梁王既能如此对段功,为什么会猜不到这一切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丞相所为呢?不,他心里一定也有答案,不然为何今日如此少言寡语呢……到底唱的哪出戏?到底要忽悠我多久?我恨恨看着车力特穆尔,只感觉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一直向上蔓延,成了眼中燃着的无法遏制的怒火,恨得牙根直发麻。

“公主……”段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如山泉一般清透:“可否有劳公主开启一下东面的窗呢?”

他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窝火,语气舒展而恬淡,继续请求道:“今日没有风,闷热闷热的……”

我怎会拒绝你呢?伸手一推,用木栏将窗户抵好。转过身,鼻子很酸,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朦胧间,段功白衣黑发,嘴唇也浮着闷闷的白。他一直用浅浅的笑支撑着我,即使这般受伤着——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

稍尔,梁王起身,段功立即直坐,两人客套互拜。梁王踱于桌台前,饮茶一口,言:“药已经上好,乃用蒙古治疗骨伤的黑羽断续药引,层叠包裹而至。还请段平章一个月内勿沾水,三个月内勿过动。”说完,他放下衣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很久都默不做声的我:“这段时间请在府上静养,女儿啊……段平章是救过爹爹之命的人,你可要照顾好他……”

我猛然觉得脸热得可以去当熨斗,头是点了,心里一直责怪这个不懂“事”的父王——房间还这么多人呢,他老人家还故意这么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羞”!

第五十九章 郁郁心结

自从那日从段功养伤的新别院出来,我打心底里愿意叫梁王为父王——未曾料想到在这个世界和自己血缘最亲的人,那个一方为

王的老爷子,竟能屈尊如此……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到了,只想静静走着历史给我的路,用心去爱这个世界的父亲,为阿盖,也

为自己。

我有事没事常去陪父王,即使政务繁身,即使王妃和多拉因此更增了许多不待见我的迹象。我也把脸皮的厚度加到极限,因为毕

竟是我的爹,况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还能有多久。

另一方面,没有丫头在旁边忽悠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由自在,父王通情达理,在中庆府范围之内给了我最大限度的宽容。段功

筋骨不是传说中的“奇佳”,就是传说中的“极倔”。七天刚过,他就已经衣着随意、表情自然地在四方的小院落里打起了太极。我

很俗气地双手掩嘴,如《小时代》里的丑角一般高呼:“死段功,你让我受到了惊吓!”

段功应声回望,眼睛里流淌着温暖的太阳,微笑着想向我挪步,我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他身边,嘴里却还唠叨着:“平章啊

王爷啊,都这个样子了,还打拳,耍帅不要成本的么?”

他把一部分重心担在我胳膊上,姿势还蛮生分,疑惑道:“打拳?”

我斜瞟他一眼:“哟哟,段平章的太极打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呢!”

“我想动动身子,怎料右足重得实在难挪动。入了你的眼,却成了太极了”他笑,又有些黯然:“见你来了,本想走过迎你,却是枉然。”

“一点都不枉然,就像世界上有很多盲人,虽然眸子虽然看不见世俗万物,却能穿透人心。”我摇摇头,扶他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笑得两颊生梨窝:“你有了走过来的心,我感觉到你走过来了,离我的心,越来越近。”

“痴儿,”他用指尖触到我微醺般的脸,自己却像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该是男子走近的,一个小姑娘,哪有这么主动的。”

我伸过手去,学着他过去还是大胡子身份那时的动作,用拇指和食指一张,舒开了他的眉:“有个坏人换着样子来过我生命太多次,所以,这次换我走向你……”

第一次试着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段功伸开长长的臂膀环住娇小的人儿。我闭上眼睛,悄声微笑,这个大男人不再青涩了,他更会懂得接受和珍惜。

树叶在高高的树枝上轻摇,天空在树叶的间隙中蔚蓝如洗。

“换着样子……”他低声反复念着这四个字,又轻轻头,语气有些自嘲般的笑:“呵呵,却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解,只争辩道:“或许只是因为你一贯的热情善良和你偶尔一闪的冷漠无情,我才会迷恋上你。”

“嗯。”他淡淡地,语气没有一丝别扭,平静得像在说一个陌生不可及的东西:“金指环的故事,我听说过。”

心里泛起痛:“如何要提起?”

他笑得有些轻蔑:“果然从未忘记。”

我心里一震,脑袋从他身体上迅速弹开,再看他,却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如果,他有一点点在乎,一点点吃醋的表情,该有多好。他亲手勾起我不忍忆起的东西,看着他纤长的手指,我只觉得上面沾染了太多太多血……我的眼睛被泪水涨了起来,只感觉自己有种压抑太久的委屈,在浑身上下肆意蔓延,气得连身体都因喘息而颤抖:“我如何会一心一意想要嫁你?我何曾未想过,你远在大理的一双儿女会不会据我于千里之外?你如此说,难道觉得我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骗你,还是,都那么可笑?”

他那双桃花眼里闪过几丝慌乱:“我从未这样说……”

“你心里就是这般说的!”我狠狠站起身来:“人难道不能有过去么?你说我私定终身过,你自己呢!你还‘实定终身’过呢!若是你觉得我在你心里是有瑕疵了,那么——”

我无良地甩下那个右脚动不了的瘸子:“永别!”

一转身,眼泪滑落,我所有的强势只放在防备的面具前,心里的感觉只有自己能懂。回避却逃避不了的过去,只会是我们之间越来越深的沟壑。我离开别院,一直再没去过,只命施宗施秀兄弟悉心照顾他,语气淡漠得只像宅子的主人。父王不解,只当我是小孩子脾气,介于王妃的芥蒂,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过问我。

段功,你在我心里,打了死结。

也许我对他的爱,就是在那一转身的眼泪…… 

廿六日,取“二六即双顺”之意,贺中庆府双喜临门,父王在昆明设了空前大的流水席,大宴天下。是夜,中庆府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乐声喧天,歌舞升平。我也是在这里才了解到云南流水席的风俗,看着家丁们在府院门外搭了台子,鸡鸭鱼肉流水价一样送上来,客人吃完一拨,抹抹嘴又换一拨,着实能感染到主人家的心情,皆大欢喜。 

府外招待的是来往的百姓,各地商贾官员,于理还是入府上座。我心里甚是不喜欢这样以身份划分待遇的做法,Qī。shū。ωǎng。只是避着里面他们庆的大功臣段某,自己出到门外迎宾。不知为何战后恢复能如此之快,长长的宴席上酒菜丰富一样不少,大家笑容满面吃得不亦乐乎。我丝毫不听妖艳王妃的话,她总莫名其妙给我奇皇后影子的错觉。哼,我就是我,抛头露面又有何妨?里面朝廷中人的尔虞我诈,哪有老百姓真诚的灿烂笑容好看?他们携儿带女,有老有小,抱拳一拜道声“恭喜”,我亦福身答句“谢金口”,一切既自然又书信。我明白,这里的人们,尤其喜欢讨口彩的。

我在通红的大门外笑得像朵米花糖似的,身后突然跑来一个小家丁,个子矮矮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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