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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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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希望所有的不幸,都从来没有发生过,然而,我只是一个无力到连自己都主宰不了自己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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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附庸恭送

在历史的道路上,路过,然后无力地看着那些人,那些事而已。

哈斯那副稚嫩年纪却老练的管家方式,早熟得已然不像普通的丫头,让我连连侧目不止,继而有些惊愕。相比之下,塔娜只是每天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练毛笔字时她总研出细腻的墨,铜镜前她梳头佩饰的功夫也不差,哪天我兴致来了,和她说起现代人才知道的星座什么的,她起先一脸不解,后也蛮耐心地听。久而久之,我感觉和塔娜更为亲切些,高兴的时候,总忍不住轻轻捏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自爱猷识理达腊把他和孟恩的“无良交易”自白之后,我一直对这两个容貌神似、性格迥然的异母兄弟没什么交集,说是回避,更像逃避。想那日听到孟恩负“我”,我都气愤得有些难以自持,若真是那从小陷入他温柔如水的押不芦花,岂不是会难受得痛彻心扉?让我这一实际年龄大上十岁,又经历过生死的现代女性来顶替,也罢也罢。

而那自大狂爱猷识理达腊,自那次求助于他,我也算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然而他并未在意,许因为初始也是其母之错,他也颇给忽都皇后脸面,没有对延春阁再有任何为难。几次皇帝传召下来,有时遇见爱猷识理达腊,他总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却终而没有机会。也许他想对过去有所解释,又或许他和她妖娆母后的什么阴谋阳谋要表达……而这些,我已经无所谓了。

从夏到秋,我最长的时间却只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呆呆地想些没有结果的问题——比如那过去的阿盖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到了我那将死的身体上承受癌症的痛苦?又比如欣赏自己如花似玉的美貌,遥想这押不芦花早逝的母亲可是个大美女,并且云南那素未谋面的梁王老爸也是个美男子么……想的最多的却是,穿越到她的身上,从此要为她面对多少呼啸而来的事情,又要为她,背起多少感情债?!

对我来说,人生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相隔天涯海角,而是当你站在镜子前面,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摇竹影,曳芙蓉。

千山盈落叶,万里送飞鸿。

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

即使我已经从七月一直浑浑噩噩到了十月,周遭一片,却还是那么陌生——陌生的庭院梧桐树下,陌生的皇后有时还是会为了小真金失声悲泣,但不再难以自持;陌生的哈斯,会在我失眠的夜里唱那首曾经出现在梦里的歌,用陌生的蒙语;陌生的塔娜,会在听完我喋喋不休后说“郡主你变了好多”;陌生的孟恩被我连连拒见,送来精致而陌生的金指环,内圈里刻的六字真言,如他举棋不定的态度般陌生……

再恨再怨,究竟,你还是在过我心里的。

十月,在高丽使臣李仁复的上书中告知元廷,高丽已将征东行省“理问所等官司,一切革去”。又向元廷请求:“蒙钦依世祖皇帝旧制,除三万户镇守日本外,其余增置五万户府及都镇抚司,乞皆革罢”; “(元朝)枢密院所差体复使亦宜停罢;宣徽院、资政院、将作院、大府监、利用监、太仆寺诸衙门所差人吏,一切禁断。其方物可充用度者,明立额数,听本国自献。”

理问所与都镇抚司是征东行省的诸机构中涉及高丽国军事、行政事务较多的部门,这两个机构及所属的5各万户府撤销后,征东行省的职能实际上转变为以迎送元使为主的机构。同时,又禁止元廷各官司派遣来高丽所取物品的官使,由高丽国向元廷供奉方物。从而使高丽国与元朝的关系,由特殊政区恢复到行省设置以前的内属国,反动独立姿态更甚。中旬又“误会”地斩杀元朝廷使者一名,奇皇后抓住这个机会几次奏请皇帝出兵讨伐,言恭愍王“欺人太甚”。最终,原定于十一月出兵的征讨高丽恭愍王势力的一万四千余人大军,改为十月就出发。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多么一句古今通用的至理明言!

这些政治变化足以让人眼花缭乱,而唯一没有变的,是内定的大将军孟恩,再次被爱猷识理达腊举荐,封赐黄玉金盔甲一套,分外风光。

奇皇后得意之甚,紫蓝粉黛衬得那笑颜愈发妖媚,恃宠而骄的这第二皇后更是反常到,第一个向孟恩——她从来看不起的婢女所出之子庆贺。满朝文武见状亦是纷纷效仿,大军临行前,朝贺之人络绎不绝,孟恩受赐的府第门槛想必早就已经被踏平。而府第的主人,想也自是红光满面,笑意绵绵。

梦想成真,孰能不喜?孰能不笑?

廿三日,我让塔娜为我梳了连髻辫子,配上叮当作响的金步摇,还把那个金指环用红丝线串起,挂着颈子前最显眼的地方,耳戴翡翠滴耳环,着浅紫色袍褂绛紫靴。当我对着镜子,确定自己真的漂亮到让人咋舌,便翩翩而入延春阁正殿,向皇后告请出宫,至孟恩处庆贺。

皇后平日不语,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对太子、孟恩和我的关系,定是十分了然,待我言毕,倒是立刻就准了。方走之际,温柔之声再起:“郡主切记,淡然于心。”

我回视那温情带着点点母性的眼,微微一笑:“是,阿盖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上了马车,心里不可压抑的报复之情再次涌上,恶作剧似的想看看,这原本被我拒之门外的“故人”,曾经许下到云南娶我、又以白节之约留我,最后把我当做换取梦想的男子,受到我的恭贺,会做何感想?

与真实阿盖命运交缠的感觉涌上心头,带来一点点血腥的呛口,我握紧了拳头,指甲却嵌得手掌好深。

不是铭心刻骨的痛,却也快意十足。

马车行至人来人往的府第外停下,明黄的车舆之顶倒是醒目异常。机灵的小厮见状,早已扯起嗓子喊到:“阿盖郡主到……”

掀起帘子,塔娜连忙伸手扶我下车,徐行几步,还未跨过门槛,孟恩已出来相迎。

三月未见,昔日的阳光少年已多了几分男人成熟的姿态,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只是,他一边用捉摸不定的复杂眼光看着我,一边却事故地回应周围来往恭贺的宾客,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个场景。

呵呵,我忍不住哂然一笑,理当应情应景地福身送上一句:“阿盖贺大将军,自备薄礼,祝大将军得胜早日凯旋。”

言毕,便抬手让塔娜呈上我事先准备好的锦盒,孟恩接过,虽未打开,却低头端详了许久。再次抬头,已然是一脸悲伤,眉头紧锁,忽而瞟过我胸前的金指环,那熟悉的温柔之眼又凝上疑惑和诧异。

我看他这荒唐的表情,心里居然飘过一丝暗爽,这是你欠阿盖的,做都做了,怎么还这般不释然?继而恶作剧地佯装来上一句:“大将军这般为何?可是嫌阿盖的礼物太过简陋?”

孟恩吃了一惊,回过神来,连连说道:“岂敢岂敢,孟恩谢郡主吉言,定当奋勇杀敌,为国效力。”碍于左右众往,孟恩没有当面打开锦盒,只是塞入胸前放好,又命下人带我到边室休息待宴。敢情我还赶上了惯例——军行三日前的宴席,却之不恭,又难得皇后批准出宫,当然是乐意在此看各色人做戏。

孟恩当初不受待见时,众人的鄙夷和冷淡,也曾入过我眼的;现在的惺惺作态之附庸,那于我有愧的孟恩受到我的恭贺,两者相加会如何尴尬呢?真是拭目以待。

席上的管笛吹奏靡靡之音,那些你来我往的敬酒之词、阿谀奉承的觥筹交错,于我来说,早已不新鲜。只是今天不再自饮自斟,而是和着这“大将军”的喜气,笑脸相对周围不知名公子哥儿和贵妇的敬酒,临醉之际,我已是不自觉地发出几阵银铃般的笑声。我并非借酒浇愁,我是真的想笑,我笑这里有个愧对小阿盖的男子,我笑他肯定已经看到锦盒里的银指环,我只要看到他的愧疚、不解和悲伤,就能笑到止不住,笑到眼泪如泉般流下来……

孟恩在蒙语里是“银”的意思,我知道。送你的指环,为的只是两不相欠!

用你名字意义的材料制成,与你送我的大小、款式,都一模一样。

只是,金指环上面刻的是六字真言,而银指环所刻的,却是这个时代只有我看得懂的“Be lie ve”……

对,是分开的,不是连贯的“beli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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