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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郁泽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惊魂未定的他直指手机,嘴唇少许颤抖,“好、好吓人的画面。”
“吓人?”圣鱼蹙起眉,很不明白慕郁泽口中的吓人画面是指什么,然后看了看手机的屏幕,屏幕上只是些功能图标,哪有什么好吓人的,不禁白了慕郁泽一眼。“只是些图片而已嘛,有什么好吓人的,我们那里的手机普遍都有。”
“这家伙叫手机?”两眼盯着手机,慕郁泽扔有点防备这家伙。
圣鱼噗嗤一声,憋不住笑了起来,“手机就是手机,不是家伙,你们这些古人真好玩,好了,不说了,我回房休息去了。”说毕,拿起那枝红杏树,起身,飞身下了屋檐。
“鱼……”人影已在地面上,慕郁泽的叫唤止住,等他再看自己的手时,手上一叠照片玄幻般化为一缕光,消失了。苦笑一记:“这世间哪有什么神仙的,肯定是向我变戏法,她以前是走江湖变戏法的吗?”
——
傍晚时分,大伙儿都往饭堂跑,慕郁泽却被吕长老叫走了。两人的背影在圆门消失前,秦金荷多少瞥到了一点,带着疑惑,去了饭堂。
把慕郁泽带进掌门的房间后,吕长老就关上门离开了!
091、又一个
麝香气从熏香炉中散发出来,弥漫了一室。古色古香的房间,有着别样的雅静。
“师傅!”慕郁泽走上前两步,面对着背靠自己的胡丘。不解胡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叫他来,是要向他开刀了吗?
慢慢的,胡丘转过身,深沉的眸光中掩藏着慈爱,却说着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知道咱们第一庄有个葬花墓吗?”
倏然一怔,可慕郁泽却不动任何声色,回答平稳无波,“知道!”君凌卿第一个去送死了,想不到自己是第二个,可笑,又可悲,上第一庄,斗不了胡丘半点,却被对方送上了绝路。
胡丘的脸部线条因他的冷硬态度而僵硬如石,给人铁石心肠之感。“既然知道,师傅也没什么好说的,有遗言吗?”
“遗言……呵呵!”慕郁泽自嘲一笑,可悲自己没能力在第一庄生存。
一丝不忍划过胡丘眉宇,却又被他生硬的掩藏掉,话语还是不带一丝感情,“师傅自问你们师兄妹十人合起来也打不过师傅,所以,泽儿你别妄想在这间房间里把师傅干掉。是的,师傅一直想把你家的财产据为己有,一直在暗地里行动,想着怎么才能把这笔富可敌国的财产夺到手中,就因为这样,把你惊动了,你不惜冒死来第一庄,就是想调查我是个什么人。泽儿,为师告诉你,我是真的想收你为徒,才会在名单上落下你的名字,让你光明正大来第一庄拜师!”
慕郁泽苦笑道:“你又想收我为徒,又想夺走我家的产业,师傅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是,我们是打不过你,但我们都有勇气上你的地盘来与你抗衡来了!”
胡丘豪迈一笑,赞道:“就是你们的这些勇气,还有不怕死的精神,让为师越来越喜欢你们了。”
“但传言并没有假,天下第一庄的掌门人不惜宁可错收万人,也不放过一个有能力的人,那个人,必定是师傅心目中最完美的徒儿,但这个徒儿必需要经历九死一生方能脱颖而出。多少年了,师傅要求的这个徒儿始终没有从那万人中脱颖而出,都败在了葬花墓这一关上。到底葬花墓里面有着什么神秘,我以前很想知道,但如今却要去亲身体会了!”
最后,慕郁泽可悲一笑,他不怕死,却是有牵肠挂肚的事情让他害怕死亡。
胡丘深吸了口气,铁规如此,怎能改变。“师傅不想在花海中看到你的尸骨,所以……”
“我尽力而为吧。”说毕,慕郁泽淡淡转身,过去把门打开,离开了房间,背影渐渐朦胧了胡丘的眼睛。
“孩子,你一定要努力闯关,为师喜欢你!”胡丘诚心渴望。
晚饭都吃完了,还不见慕郁泽回来,秦金荷急得在房间门口徘回难定。
对面的是圣鱼的房间,圣鱼正蹲在房间前的石阶上玩着手机,磕着瓜子,清闲的很那,时而望望秦金荷,时而望望手机。
不知哪里的毽子,从天而降落在圣鱼身前,正当她要伸手去拿时,连扬寻突然冒出,把毽子拿了起来,还兴高采烈问圣鱼:“鱼儿,踢毽子不?”
圣鱼懒洋洋的回答:“两个人,一点都不好玩。”
092、蓝鲤鱼的眼泪
“金荷师姐不是在对面吗?”连扬寻转向对面的秦金荷,大声叫唤:“师姐,要不要一起踢毽子啊?”
心思一直扑在慕郁泽身上的秦金荷,哪里听进连扬寻在叫她,还在门口徘徊难定。
连扬寻要再喊时,圣鱼阻止了,心情闷闷道:“别叫了,她不可能会过来玩的。”之后,望了一眼慕郁泽的房间和君凌卿的房间,两人的门都是紧闭着,她的心情更加烦闷。“凌卿大哥,泽,我有种感觉,感觉你们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是不是?”
“你在嘀咕什么呢?”连扬寻蹲下来望着她,然后左右瞧了一眼。“奇怪,晚饭不见郁泽,这人跑哪去了?
这一刻,圣鱼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有人出事了。她把手机放回兜里后,不安的握起了连扬寻的手。
正巧锁宁刚进来,看到了这一幕,目光又凶又痛。
连扬寻,你可知,我锁宁从小便对你痴心一片,你怎能感觉不到我的爱意呢?
连扬寻微微一惊,紧望着交织在一起的双手,脸色微蕴,有点羞涩,嘴唇因紧张而抖动,目光不敢触及圣鱼而左右闪躲,“鱼儿,你这是……”
“寻,为什么你也让我有种分离的感觉了?”圣鱼痴痴的问,眼眶热了热的,心里的不安更浓郁了。
她就像一把古琴,而他们就是琴板上的那弦线,她和他们是交织在一起的,只要谁出了事,就像哪根弦断了,她都会感受得到,也因此会心痛,难过,忧郁,惆怅。
连扬寻紧握圣鱼的手,满眸子的担忧:“鱼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的惆怅。
“没、没事!”圣鱼一笑掩饰掉哀愁,然后抽回了自己的。
“鱼儿……”对于练武奇才连扬寻来说,圣鱼的不对劲,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圣鱼打住他的话,“别说了,我真的没事,寻还是找腾轩师兄他们玩毽子吧,我去后山玩会就回来!”
她这个样子,连扬寻更担忧,“鱼儿……”
“我去了!”说毕,起身,淡淡走开。路过园门时,与目光寒冷的锁宁对视一眼,一言不发便插身而过。
“鱼儿。”连扬寻追了上来。
锁宁挡住他的去路,寒冷的目光转身柔和了很多。“连师兄,圣鱼师妹看起来心情不好,让她静会吧,别去打搅她!”
“对,她心情不好,我该让她静会的!”连扬寻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当锁宁透明,然后转身走回去。
柔和的目光又痴又痛起来,锁宁泪眸凝视那背影,心痛如绞:“少主,我比圣鱼更爱你啊,可你却对圣鱼牵肠挂肚,你怎可伤我的心?一次,两次,我忍了,可如今掐指一算,已经算不出来你伤了我多少次,我是无法对你下得了狠心的,难道你要比我向圣鱼开刀吗?”
那背影纵使再惆怅,也只为了圣鱼而惆怅,而非她——锁宁。
当圣鱼站在后山的花海中间那座葬花墓的洞门前时,扑水正在21世纪圣鱼的家,她的小房间里面。
一张小书桌,一堆散落房间各处的纸张,扑水正在不厌其烦的在纸上淋漓挥笔,神色极为凝重,又紧张。
可是,多少张纸上的内容,他均不满意,最后都向空中抛掉。精神累到干枯,他的情绪也无法平复。
“喜剧,喜剧!我要喜剧啊。”他一遍遍的重复,很是疯狂,疯狂过后,整个人虚脱在座椅上,没了力气,口中念念有词:“给我灵感吧,我要喜剧,若不能是合格的理想结局,飞鱼就不能回来,我是个不称职的助理,我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满室弥漫着煎熬的气氛,却也有着扑水几世的惆怅。
窗台前放着两个鱼缸,两个鱼缸中,分别养着一条蓝鲤,和一条红鲤。蓝鲤望着独自在一个浴缸里孤孤单单的红鲤,珍珠一样晶莹的眼睛眨呀眨……
红鲤不知,蓝鲤的眼泪混合了水。
在两个鱼缸的旁边,有一盏用白纸糊住的油灯,灯芯正在静静地燃烧着。
一只飞蛾,从窗外飞了进来。
不一会,飞蛾死了,因为它刚刚扑向了灯火。
扑水的目光定定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