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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塞了那东西死不了,你这还不好好的。”
调笑著,对著那明显隆起的部位轻轻一弹,简商不受控制的颤抖,那处被刺激著,竟越弹越坚硬,透出的液体染湿了裤头。
这一过程全全落在那不怀好意的人眼里,简商现在就想拿块豆腐拍死自己。
“你身体还挺喜欢的嘛。。。。。。”坐在床边,轻轻揉了揉再用力一扯,弄得简商徒留下呻吟,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麽。。。。做为一名药师,你的身体很适合当实验品。”
低低浅浅得吐出那让人发颤的词。
“我。。。我能说不吗?”意料之内,就连开口发问都带著颤音,软弱的人。
“恩。。你认为呢!“高高在上,笑得轻蔑,像是在看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般,不屑。
长手一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只能眼睁睁得望著月宵拨下自己的裤子,被大力分开的双腿,完全呈现在那俊美的男子眼前。
“你的身体很特别,上次我给你下的药竟没有用。。。。呵呵,真好奇这躯体里有什麽东西。”
带著金属特有的冰凉,轻轻滑过,喉结到胸前挺立的茱萸,男子嗤笑
“我都没碰你就这样了,贱货啊!”
被人辱骂被人欺凌,简商强制著颤抖,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是他不能在这男人面前泄露,就算咬紧牙关也不会企求。但後来,他才知道自己是那麽的无知。
冰冷的触感,锋利的刀刃刮弄著左边的茱萸,不经意的,淡红的血渗透,入眼的红。
“哼,不叫了吗,不向我求饶吗?就像在那黑屋一样,大声求我狠狠虐待你,从这里狠狠进犯你。。”
朦胧的月光打在月宵冷硬的面容上,先前那副柔情的笑颜,贴心的问候,也从来不是向著自己。
呻吟泄露,又被紧紧咬住,他还不能,即使那刀刃已压在自己的命根上。
“呵呵。。。。如果我一不小心。。就没有了呢!”
刀刃在根部徘徊,一个使劲狠狠压了下去。
“啊!”
疼得难受,下身一湿,没有血腥味,反而是一股腥臭,简商脸色一白,他竟失禁了。
“啪”
一个巴掌打得响亮,简商左半边脸高高肿起,嘴角还有点血丝。
“婊子敢在这儿失禁,早知道我就一刀把这给断了!”
月宵发狠得说著,望著床上抖得厉害的人,笑得绝美。
从一旁柜子里翻出一个东西,很小比麽指还细的一小截东西,用力对著间商紧闭的穴口用力一塞,牢牢堵在了里面。
“你现在就是我的实验品了,给我好好撑著,别先死了。”
只丢下这句,徒留下床上狼狈不堪的人。
强忍住想要溢出的眼泪,艰难得撑起身体,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掏光一般,不能再动,半依在墙上,望著身下的狼籍,苦涩。。。
到那里都是这般,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怕是不行了,然那隐秘的地方一阵钝痛,像似有什麽东西胀大了,堵在穴里出不来。
他试图想取,但仍旧是徒劳,是了,阶下囚,从来就只有服从。无论在现实还是现在,哪里都是这般模样。
31…32
简商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著的,第二天醒来後,仍旧在这陌生的房间,下体也似没那麽疼,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刚推门,就看见小如已经侯在门外,眼睛有些红肿。
“您醒了,奴婢已经叫人备好水,请公子沐浴。”
简商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都知道了,亏他还想掩饰一下。。。苦涩一笑,跟在小如身後,走没多远就来到了浴池,还好天色很早,路上并没遇上人,这让简商放心很多。
潜退了小如,褪下残破的衣衫,清早的天,空气有些微凉,身体有些不受克制得颤抖,跨进浴池里,温热的水流沁透全身,这肮脏的身体污了一池清水。。。
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遍,尤其是昨天被月宵碰过的地方,都要擦出血才肯停手。
整整半个时辰,简商都待在池子里,他没忘记今天得陪月宵出去“走走”,他开始恐惧後怕起来,他甚至希望月宵会忘记自己,独自出门。
往往事与愿违,门被人重重推开。
简商下意识得转过身去,入眼的依旧是红。
“还赖著不上来麽。”俊美的容颜,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怎麽好的一副皮囊怎麽让这人得了去?心里有怨恨不满,没敢说出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惹毛那人,自己会很惨。
久久等不到简商的回应,月宵不耐烦了
“你还不上来!”
不容置疑,命令的语气。简商连忙从池里站起来,由於坐得太久,血液不循环导致下身有些不稳,险些一头栽进池子里。
狼狈得上了岸,现下简商全身赤裸得站在月宵面前,月宵也毫无忌惮得把简商里里外外看了个透。
强忍住急噪後怕,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开始穿。可他越是快手越抖得厉害,费了好久才把衣服穿好。末了还听到月宵那高傲的声音说
“废物”
简商垂著头,低低得,颤抖地手紧抓著,泛白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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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屈辱
被人玩弄於五掌之间,苟延残喘著。简商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可笑,对於月宵,有怕有恨更有不解。他想逃,怕也是无望了,更何况身中毒药。
和月宵坐在车内,简商刻意保持和月宵的距离,月宵倒不以为然,品著茶不说话。
车内气压太低沈,简商压抑得难受,撩开车帘,外面是重重树林,云浮宫建在林地里,一入林就有魔幻阵,每两个时辰路径就会变换一次,如果不熟悉此阵的人,大多有进无回,这也就是上次墨亦晨的影卫为什麽都守在林外的原因了。
一路走,只半个时辰就已经出了林,车依旧行著,路边的风景也由丛林变成了热闹的街市。封城,是个繁华的大城,京首之下便是此了。
简商第一次来到除了京城以外的地方,以前在阁里时总顾著赚钱也就忘了出去看看,街贩的叫卖,酒坊饭馆多不胜数。最终马车在一处豪华的酒楼停下。
马夫把马牵到後院,简商就小心翼翼得跟在月宵身後。当月宵撩开帘子下车时,无不引来众人的惊叹,简商跟在身後就像个小厮一般,毫不起眼。
上了二楼,要了个静辟靠窗的位,坐了下来。
简商在月宵的示意下才敢下坐,他不知道月宵出来干什麽,只能跟著,一路的颠簸,身体很不舒服,虽然似乎没有痛楚但却酸软无力。简商没敢问月宵塞的是什麽东西,更不敢叫月宵把它拿出来。
屁股刚坐下,狗腿的小二已经像哈巴狗般跑了上来,点头哈腰。被月宵一句话打发了。
“一切照旧。”
就四个字,敢情他还是常客?
简商无聊得想著这些蛋白问题,古人常说居安思危,人就是犯贱,只有忧虑中才知道危机挽救,安闲时全抛到脑後。简商便是这类人。
菜色很精致,但简商胃口好象不大好。虽然现在的月宵还没什麽动作,但心里仍有些阴影。
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月宵自是看在眼里,他可没那麽多情管一个废人。但又想起简商瘦得可怕的身体,怕又熬不了多久,挂了不好。
不耐烦得催了几句,让简商吃饭。
硬著头皮,只好又抬起筷子,慢慢吃了几口,发觉有些奇怪,似乎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简商下意识得回过头去,不看还好,这人竟是许久不见的墨亦晨!
吓得筷子抓不稳掉在地上,慌张得捡起来,而身边的月宵却似乎没看到般,兀自吃得愉悦,并且还很“好意”得帮简商换筷夹菜,哄简商吃饭。
摆明是做给墨亦晨看的,简商心里叫苦,一天遇上两个变态,大凶!
接过月宵的“温柔”,他不知道月宵葫芦里买的是什麽药,现在他只能配合,硬著头皮配合,即使他坐如针毡。
简商不知道身後的墨亦晨什麽时候来的,更不知道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蕴怒的火光。
“真巧,你的相好也在隔壁啊!”
月宵假装不经意得瞥了眼後座的墨亦晨,挑衅似得笑著。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简商惶恐,他怕月宵一时兴起,做了什麽事。
“你不能乱来。”
简商强硬地说著,虽然低气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