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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胤禛用手指着聂风,自己都没有开始指责聂风的荒唐,他倒给自己脸色看了,
“你不累吗?手不累吗?要不要坐下说?”聂风站了起来,走到旁边的无五斗橱旁,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光后才问到,“你要不要喝?不渴吗?”
“朕不渴!”胤禛觉得自己的根根发丝都在抗议,连头皮都在冒烟了,他可真有气死自己的本领啊!
“皇上今天来是要对我发通脾气的吗?”既然他都开始称呼自己是“朕”了,聂风当然也要“随波逐流”了,
“呃,”听出聂风话中的恭敬却带着嘲讽,胤禛很是无奈,才说到,“我都还没开始问你,你到怪起我来了。”
称呼又换了回来,
“那就坐下谈吧!”聂风暗自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回到椅子上,而胤禛却一直站着不动,
“我问你,这封信是什么意思?”胤禛从自己怀中掏出封信,扔在地上,而俩人谁也没有动手去捡起来,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难道你不认字?”聂风故意惊讶地说到,
“我当然认字,”胤禛怒吼着,“我问你说要娶那贱妇是什么意思?”
“你吼什么啊,小心爆血管!还有,她有名有姓的,别一口贱妇,贱人地叫着。”
胤禛听不懂什么叫爆血管,可聂风话中袒护那女人的口气,可让他听着不舒服极了,
“你是喜欢上她了?”胤禛阴郁地问到,假如聂风现在说一句喜欢,他可能立刻就让人杀了刘如梦,
“胡说什么啊!”聂风当然知道这时刻不是争一口气,或是怒气说胡说的时候,白了眼胤禛,说到,“我跟她,你也知道,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听见聂风话中的意思,胤禛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如此啊!
“你不用对她负责,”胤禛想着聂风还想着对她负责,他是不允许的,“她也就是个咎由自取。”
“什么意思?”聂风疑惑地问着,
“她在你酒里掺了烈性□,你当然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算是她自找的。”
“可为什么?”聂风不解,他对如梦一直由如妹妹般,没有委屈,也没有亏待他,她做出如此的事摆明就是想陷害自己,要是胤禛对自己的信心不够,他岂不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我就说你那时太多管闲事了,让我把她发到辛者库就好了,还把人安在自己身边做什么。”
聂风听得出胤禛口气中的酸味,想不到他还在对这事耿耿于怀啊!
“当初她一进宫并没有犯事,不能因为她姐姐的事而牵连到如梦身上,再说当初对她姐姐过于刑法重了些啊!”剐刑,一个花样年纪的女孩,胤禛还真下得去手,“莫名其妙地把人发大辛者库去,这才太不通情理了,我看她并不是一个不守本分的人,对你也没什么野心,所以才要她在我的身边,当然,我也想就近看着她,因为我也担心她是为她姐姐报仇而进的宫,那样你也会有危险。”
一直困扰着胤禛的疑惑解了开来,他的心里好受多了,原来他的阿风并没有看上刘如梦的美色,而是因为担忧自己才如此。一个激动不已,胤禛快步走到聂风的身边,把人抱住,不停地吻了起来,
“风,风,可真是想死我。”
“哼………。。恩………。。你不是把我关在这不管了吗?不是把我囚禁在这了吗?你还会想我吗?”
“当然,当然想啊!我就是怕自己看着你会更生气,当然,是因为你太不小心了,着了那个女人的道。”胤禛连忙解释到,
“那还不因为你!”聂风用手推了推胤禛,
“恩,又关我什么事儿啊!”胤禛觉得自己好无辜,
“要不是你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我能,我能一个人喝闷酒嘛!”
原来,原来他的风是吃醋了,胤禛的心更加甜蜜了几分,心跳的也更加活跃起来,
“我哪有,”即使胤禛兴奋得快控制不住了,但他还是故意委屈地说到,“我可是一等散了宴就往你这赶,倒是你真给我了一份大礼啊。”
“好了,就算我们两厢抵消了。”
“什么抵消啊!明明是我比较吃亏。”
聂风觉得胤禛是岁数越大,人越小孩性子了,讨好地吻住胤禛的唇,主动地勾*引着他,就当是弥补那天的遗憾,
胤禛也不傻,聂风难得如此主动,风情万种地看着自己,柔软的双唇被自己含在口中,如永远都吮吸不够似的,其他的一切都被他抛诸脑后,舍不得地放开聂风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胤禛横着抱起他,就往床边走去,
任哪个女人都永远无法横越在自己与阿风的身边,即使是男人!胤禛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他就被躺在床上的聂风吸引住,其他的事等他“忙活”过再说吧,想过,胤禛一个猛扑就把聂风压在身下,开始享受起那足足迟了一个月的生辰礼物………。。
等聂风再次想起刘如梦时,已经是转天的傍晚,坐起身望着外头已经昏暗的天色,而胤禛已是点起了房中的蜡烛,端坐在那里看着折子,
“我睡了一天了吗?”
“醒了啊!”胤禛听见聂风的声音,立刻放下手中的折子,转过身走了过来,“起来吃点东西吧,你可是一天滴水未沾。”
“怪谁?”聂风横了眼胤禛,
“恩,怪我,当然是怪我。”胤禛很是赖皮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这个皇帝可做得憋屈得很啊。
“你今天没回去?”
“不,晌午过后才赶过来的。”
聂风了解地点了点头,皇帝一天罢朝可不是小事,而且真要追问皇上去哪了,也不是查不到,自己可不想被人指着骂,那些个御史大臣们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俩人吃过饭后,聂风再次提起刘如梦的事,当然他也不会再说要娶刘如梦的话,虽然还是替她可惜,但就如胤禛所说的一样,咎由自取啊!
“她是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胤禛坚决地说着,
“好吧!但你也别伤了她。”聂风不想再有人出事,因为自己。
“可以!”胤禛虽有不甘,但人只要活着,自己总有出气的法子。
唤来园子里的总管,询问着刘如梦的状况,
“刘美人还关在园子里的地牢里,未有出来过。”
“可有送饭进去。”聂风问到
“回聂爷的话,那是当然,皇上未说要如何处置犯人,奴才们是不会用私刑的。”
“那就好。”问完话,聂风看了眼胤禛,
“恩……。。哼,”胤禛用手抵住嘴角,咳嗽了一声,“刘总管,把人交给棋云带回宫去。”
“带回宫?”聂风很是惊讶,
“当然,人是从宫里出来,当然要带回去,不然,总不能把她丢在大街上吧!”
“那也是,可,你答应我不伤她的话可做数?”
“我承诺过的,就会算数。”胤禛心中暗想着,我不伤了,可不保证其他的人不伤她啊!
“皇上,聂爷,有一事儿奴才不知当不当一说?”
“你说!”胤禛沉着声音说到,
“据看管地牢的侍卫说,这几天刘美人一直病得厉害,而且还一直吐着,米饭不进,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聂风急得问到,
“就像有了身孕一般。”
胤禛转过头看向聂风,双目赤红,双拳紧握,
“你说得可是真的?”聂风不是没见到胤禛那吃人的表情,
“当真。”
“找人给她看看。”聂风下了决定,
“不准,把她给拖出去,砍了,砍了!”胤禛叫到,
“不可以!”聂风反对到,
“为什么?”
“万一她肚子里真有孩子呢?”
“那又如何?”
“它是我的孩子!”聂风郑重地说着,却是让胤禛很是无语。
刘管家这才完全明白过来,敢情那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聂爷的,可依着皇上对聂爷的爱,完了,自己不是帮了倒忙嘛!刘管家的汗顿时涌了出来,结巴地说到,
“这只是奴才,奴才猜的,不做准,不做准。”
“找个大夫,刘管家,现在就去。”
刘管家不敢动,他看了眼皇上,
“还等着那领赏吗,聂爷的话没听见?”
胤禛又冷哼着,
聂风见刘管家出去后,这才牵起胤禛的手说到,
“我不会娶她的,即使她真的有了我的孩子。”
听见了聂风的话胤禛的脸色才好转了几分,
“孩子是无辜的,其实我也想过,即使娶了她也未必是对她好,让个花样女子独守空闺,也是很残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