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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轻没有动手,只是看着白怜。
“莫非容姑娘不喜欢。”
“你刚才不是说了,这是老大喜欢的。怎么又是我喜欢的了?”
白怜一愣,未料到容轻会如此回答
。
容轻不知道古骆喜欢喝什么茶,更不知道古骆喜欢吃什么点心。她只知道古骆在出生入死的时候,心里涌出的那种担忧、害怕,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白怜也是可怜之人,容轻觉得生活这个时代的都是可怜之人,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聂红雪说的身不由己。白怜不过想攀个高枝,为以后生活好点。就算容轻不赞同,她也没有权利干预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是,她万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她的人身上。
容轻一下就觉得没心思再跟白怜拐弯抹角了,没有丝毫意义,“白小姐,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白怜站起来,咬咬牙,“我的确有话跟姑娘说,不知姑娘可否陪我走动走动,咋们边走边说。”
容轻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的药,答应道,“好。”
两人沿着小池缓缓而行。
“容小姐,我和骆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一切我都。。。”
容轻轻叹一口气,截断她的话,“白小姐,看来我没说清楚。我对你们的过去并不感兴趣,我要的是他的现在和将来。只要他没说不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
白怜一愣,她竟然说要古骆,那样的人怎么要的起,“以骆的身份、地位,想嫁他的人多不胜数,他怎是你要得起的。”
“如果他真要选择别人,我会离开他,但是我相信他不会。”
看着容轻那一脸笃定,白怜脸色一白,原来,她连个给那个人做妾的资格都没有。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容姑娘,给我一个机会,我只是想呆在当家身边,照顾他而已。”说着便紧紧抓住容轻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容轻愁眉,“白小姐,你不要这样。”
“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她们正站在池边,白怜一晃就要掉下去。
“小心。。。”看着白怜要倒,容轻伸手就要去拉。可是白怜却推掉了她的手。
“容姑娘。。。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听到白怜落水的声音。
容轻一愣,随即听到两声呼喊。
“你在做什么。”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为什么推我家小姐。。。”小兰带着哭腔指责的声音。
容轻反应过来,冷笑一声,中计了。
☆、【唇枪舌战】
“二公子,救救小姐,我家小姐不会水。”小兰大吼大叫,生怕隔壁院落的人听不到。容轻想,不出一会,大概全古家都会知道,她这个古家当家带回的不明不白的女人意图谋害古家未来主母。
小兰话还没说完,那年轻男子毫不犹豫的跳了去。
看着被年轻男人救起来的白怜,容轻满脸怒色。白怜恨她,甚是害她,她都可以理解。没想到她竟不惜以自己身体为代价,来陷害她。果然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容轻对她仅剩的一点同情也消失殆尽。她自己都不珍视自己,她又何必再可怜她。
“怜儿,我带你回去。”
“不。。我不。。玄哥哥。。。我不回去。”白怜被水呛到厉害,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容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只不过想留在骆哥哥身边。。。”容轻第一次深刻领会到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怜儿。。。”古玄看着白怜的神色有一丝不忍。真要这么做吗?为了古骆真的值得么?
“玄哥哥。。。我没事,她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会罢休的,就就算怜儿我没爹疼,也不能任人欺负。。。”
“容姑娘,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古玄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容轻突然觉得啼笑皆非,她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什么?怜爱。随即冷笑一声,“交代什么?抢了你心上人的心上人?”
古玄脸色一白,“容姑娘,你不要胡说,怜儿是大哥未来的妻子。”
容轻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古骆的弟弟,“那你要我解释什么?”
“容轻,你把怜儿推下湖,还想狡辩。”
“哼,我推的。你有什么证据?”
“我亲眼所见。”
“摸摸你的良心,有没有你们自己清楚。”容轻冷笑一声;火气上涌。
白怜脸色一僵,“玄哥哥。。。”
古玄叹口气,狠下心来,“小兰,去把爷爷和白夫人请来。”
果然早有准备,见小兰慌忙跑去找人。容轻不怒反笑,“怎么不把当家也请来。”
果然,两人脸色又是一僵。
“还是你们知道,当家今天不在。”
容轻心中也气闷,早知
道就不该来的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真没想过白怜会用这种方法来陷害自己。女人争风吃醋什么的,果然不能小视。
聂红雪本来想找容轻出去逛逛的,结果一来就遇见这种事,招呼都没敢打,赶紧折回去找古骆。古骆不在,容轻说不定要吃亏。
古严本来挺喜欢容轻的,绝不相信容轻会做出这样的事,一看容轻要吃亏,就赶紧通知了古钦夫妇。
洛莲和古钦一听就知道不对,赶紧赶了过来,这可是他们未来儿媳妇,骆儿又不在,可不能让她受委屈。至于白怜,以前在古家就爱惹是生非。那性子,他们的确不喜。对于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两人,他们一直是不怎么在乎的。骆儿不喜欢,就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不出一会,就陆陆续续有人来了。还有些丫环、小厮不敢靠近,就躲在远处小心翼翼的围观。看着面前这些叽叽喳喳,容轻更是心烦意乱。当然面前这个朝她叫嚣的妇人,她可以确定是白怜的娘——白夫人。
“你这女人,怎如此歹毒,我女儿与你无怨无仇,你怎下得去狠手。”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这两母子的确惊人的相似。
“娘。。。”白怜带着哭腔的声音,围绕在容轻耳边,容轻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刚想反击,就听到一清雅的声音传来。
“白夫人,这事还没查清楚,可不好乱说。”洛莲侧着脸对容轻眨眨眼睛。容轻一愣,被挑起的火气生生降了下来。洛莲生的极美,作为女人的容轻也不得不承认。从面容上,与古骆有些相似,容轻就猜测这个美妇人应该是古骆的娘亲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古骆的爹了,想较于古骆娘的美貌,古骆爹就显得很平凡,不过浑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古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女儿还诬陷她不成?”白夫人看着自家女儿的狼狈样子,也是心中气极。
“那我可不知道,说不定有什么曲折呢。”
“这可是二公子亲眼看到的,难道还有假?”
“玄儿,你可看清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洛莲也有些叹息,她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中了白怜的毒了,事事听她的,这次可千万别做出什么错事来。两个儿子,都不让她省心。
“娘,我。。。”
话未出口,古家老爷子,就气势汹汹的赶来了。
“这像什么样子,到底怎
么回事,这传出去,是让我古家被世人笑话么?”
“古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我已经听你的话,只求陪在骆哥哥的身边,可是,她竟然。。。。”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往外涌。
古渊一双眼睛锋利的射向容轻。古渊年轻带领古家开疆扩土,也是天朝风云人物。现在老当益壮,眼神自带一股威严。容轻早就习惯古骆的气势,自然不会惧怕这点威严,也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看着容轻没退缩的眼神,古渊也对这古骆选的人稍稍有些满意,怒气微微降了些,古钦和洛莲本来有些担心,不过看容轻的神色,也放心下来。洛莲叹气,洛儿的眼光可比玄儿好多了。
“你不解释一下。”
“我没做什么,何须解释。”容轻倒也不怕,反正她没做过。
“有人亲眼看见,你还想狡辩。”
“何人看见?”
“玄儿?”
“爷爷,我的确看见是她把怜儿推下去的。。。”
看着白怜被古玄抱在怀里,两人都浑身湿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容轻深吸一口气,“玄公子可看清楚了”
“当然。。。”
“那我问公子一句,我用的右手,还是左手,又或是两只手?又是怎么推得?”
“这。。左。。左手。。是。。”古玄闪过一丝慌乱。
“公子确定?”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