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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换作平时还好,但是,杨东阳被安十一压榨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那里痛得厉害,这动作稍稍猛了一些,屁股就如撕裂一般,生疼,疼得他差点忍不住就掉下泪来。
“安美人,疼!”杨东阳皱着一张脸叫道。
吓得安十一赶紧站起身,搂着他的肩,急火火地问道:“哪儿疼?”
“腰疼,”杨东阳喊道,攀着安十一的脖子站了起来,这冷硬的椅子实在是不能再坐下去了,“屁股也疼!”
趁着花盏没注意悄悄拍开了盖子倒了一小杯酒的云周听得这一句,‘噗’地一下,将才倒进嘴里的百花酿全喷了出来。
然后花盏一个冷眼便瞪了过来,瞪得这位堂堂武林盟主竟吓出了一身冷汗。
厅里其他人,包括云染在内,都已经习惯了杨东阳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句,倒也没觉得什么,个个都表现得淡定自若。
可云周不一样,他是被严厉的祖训和死板的家规教大成人的,在某些事情上,非常地死板和默守成规,乍一听得杨东阳这么明目张胆的,说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话,便被吓到了,然后便是对杨东阳更加地不待见,这男人不但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还轻浮得很,果然是讨厌得很。
花盏却与云周想得不一样,杨东阳如此不忌讳在别的人面前昭示着他与安十一的关系,显然,爱那人爱得极深,半点都不在乎旁人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所以在看到云周那种反应时,几乎是带了股强烈的怨恨的。狠狠地瞪。
此刻的安十一可没心思理会别的人怎么想,他一手抱着杨东阳让他靠着自己别倒下了,一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间轻揉着,还不时问他力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东阳被安十一这么侍候着,才吓跑的睡意又上来了,一边胡乱地嗯嗯啊啊应着安十一的话,一边就慢慢地合上了眼。
安十一发现了,心知他定是累坏了,心疼得要命,赶紧把他给横抱了起来,也不打声招呼,便住厅外走,边走还边吩咐:“红衣重晏,走了,小离你们留下。”
红衣闻言立马拉了重晏起来跟了上去,十一十二也要跟,却被安十一喝止了。
“十一十二也留下,看好这俩小的!”
十一十二无奈,只得相视一眼,叹了口气。安十一所谓的‘看好这俩小的’绝对是与‘看好这俩小的别让他们惹麻烦’意思同等。
云染眼见他们就这样走了,忙追了出去,叫道:“安大哥,若是东阳哥累了的话,就让他在第一庄休息一阵子吧,不必那么急着下山的!”
且下山的路也不是太好走。
杨东阳累成这样,安十一本也不想走太远的路,若是那花盏没在的话,他倒不介意在第一庄歇歇,可那花盏偏偏就在。
那家伙,明显对杨东阳有企图,当然是有多远避多远了。经过上次红衣那事,安十一学乖了。
虽然那人他讨厌的很,但不得不说,那人无论气质谈吐,都对足了杨东阳的胃口,更可恶的是,还长了副杨东阳最爱的美人脸。
所以,不管怎样,都要将他俩分开放,绝对要分开放。
于是安十一四人下山去了,留下十一十二外加双胞胎柳影在第一庄的正厅里大眼瞪小眼,等着云周回过神来给他人安排了去处,然后吩咐下人准备午膳。
云周着实有点惊到了。
安十一那行为在他看来可以说得上是无礼了,他可不知道安十一是当朝皇帝最得宠的小侯爷,他只知道,安十一,在江湖上,只是个小虾米,而他云周,怎么说都是堂堂武林盟主了。
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没理貌的人,怪不得能与那讨厌的怪小子是一对,原来是凑成堆了。
想到这里,云周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看向身旁自杨东阳叫疼便站了起来的花盏。
花盏的眼直直地望着杨东阳离开的那方向,脚下犹犹豫豫,最终没能踏出去。
找不到跟上去的理由。因为他在他眼里,还什么都不是!
想起这个,花盏又不自禁地从心底泛起一层悲哀。
对那个人来说,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云周,”花盏收敛起所有的情伤,回转头朝着云周一笑,“陪我喝酒!”
云周看着花盏那笑得过灿烂的脸;眼神黯了黯。不明白为什么花盏会那么在意走了的那个小子。
“好!”云周答道。拍了拍刚刚被自己拆开的酒坛子;“不醉不归。”
给读者的话:
还剩一章^^
72。…云老
花盏眯眼一笑,点点头,跟在云周后面,往后院去了。
那亭子,还是花盏来时常呆的亭子,那人,也还是花盏来时总是陪着的人。但此刻,花盏却不如以前来时那般心情。
他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像那天晚上一样,然后抬头问云周:“云周,你……你可曾,遇见过神仙?”
云周一直在看着他喝,自己倒喝得少了,听得他问,端着杯的手停了停答道:“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神仙!”
花盏闻言,伸着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错了,”然后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这世上,不但有神仙,而且,”说着仰起了头,“他有时候,会离你很近很近!”
云周微晒,笑道:“这么说花老板是碰到过?”虽然这么问着,但那语气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根本就没相信过的样子。
但花盏,却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晰分明:“是的,我遇见过!”
那年,他踏着断桥施施然走来,眼神温暖身姿矫健,他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那天,他驻立在人群中回首,那形状优美的下颌和沾着细沫白皙修长的指,他一直记在心底。
那时,他望着他歪头一笑,带着几分天真,几分讨好,眼神清澈如琉璃,不沾染丁点烟尘,让他,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他。
如今……如今,那人眼神依然,身姿却不再矫健,清澈依旧的眼里,却装下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云周没想到他那么认真,他不信神,可是,他信花盏。
“长得什么样?”云周奇道。
花盏在这时却有了调笑的心思:“自然是一副神仙样了!”
云周翻了翻白眼,想着要不以后也别信这人了。却又听得花盏一本正经地又道:“云周,要是我说我是妖你信不信?”
这人不会是喝高了吧?
“不信!”果然还是别信地好。
“那可真是可惜了,”花盏一脸遗憾地转回了脸去,又灌了一通酒,“本想让你看看我的本体呢,竟然不信那便算了,唉!”
云周心一跳,有些蠢蠢欲动,他虽然不信这世上真有妖有神,但,这人至他遇见起,便这副模样,将近二十年过去,丁点变化都没有。若说他真是妖的话……真是妖的话……
花盏见云周那犹豫不决一脸为难的样子,乐了,摇头晃脑竟哼起了曲子。
是云周从未听过的曲子,甚至连词都听不明白。
这人果然是喝醉了么?
云周一恼,拽了花盏的胳膊,将他给拉了过来。
“你今儿怎么了?”云周怒道。
花盏半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说为什么他要忘了我?”
云周一愣,还没所应过来,花盏又摇头晃脑地说开了:“他忘了我,爱上了别人,你说,我不好吗?”
云周看着花盏那委委屈屈望过来的丹凤眼,心脏慢了半拍,然后勉强自己别去看他,回道:“你很好!”
“不是我不好,那定是别人勾引了他,不行,”花盏说着说着,就挣脱了云周拽着他的那那胳膊,“我要把他抢回来!”说罢歪歪扭扭地就要走。然后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到地上,却被云周一捞,给捞到怀里。
花盏的身子细软无骨,透着一股清香,那香味,云周以前也闻过的。
“花老板,你那心上人,叫什么名字?”云周问。
花盏突然就笑了起来,傻傻地答:“我知道他的名字哦,”然后很慎重很慎重地说了两个字,“东,阳!”
果然是那个短发的讨厌小鬼。云周心道。
然后将醉得胡言乱语的花盏挟在腋下,给他找了间屋子,脱了外衣,丢床上去了。
不管了,让这人醒来自己头疼吧。云周恼火地看了床上还翻来覆去打着滚的花盏,甩甩衣袖,出了门。
这一天,双胞胎没惹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