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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我便宣巫医进宫来给你看看,准备制药了。”笑愚看着我,道。
“好好……”我今天太高兴了,有点语无伦次。
又蹲下去打量那火火半天,终于痛下决心把它吃了算了。
火火啊火火,我不吃你,别人也会剥了你的皮,我到时候会祭拜你的。你安息吧!
默念了几遍枉生咒,笑愚在一旁看乐了:“你跟……火火嘀咕什么呢?”
“愚蠢的人是听不懂的。”我一句话,噎的笑愚说不出话来。
我起身,预备给他讲《皇帝的新装》的故事,准备让他知道愚蠢的人是听不懂的出自哪里,怎知刚一起身,门外却有人急急奔来,连门都未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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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预备给他讲《皇帝的新装》的故事,准备让他知道愚蠢的人是听不懂的出自哪里,怎知刚一起身,门外却有人急急奔来,连门都未敲。
笑愚蹙着眉头,预备斥责,显然是对于这样的无礼和卤莽极是不满意的。
怎知那人却似乎真的慌乱的很,伏到地上说了几句什么,笑愚脸色大变,还来不及跟我说什么,就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唇角无奈的抽了几下。
这是什么状况啊?
“火火,我也走了,你好好歇息。”我蹲到火火面前跟它告别,它似乎感染到了什么,抬起爪子优雅的掳了掳嘴巴,难得的睨了我一眼,姿态高傲就如一个公主。
对,公主。
我发现,火火比我更像一个公主,有成为一个奸妃的潜质。
我顿到它面前,再次确认:“你跟妲己是直系亲属吗?”
火火看着我,微微歪着脑袋,懵懂的看着我,模样甚是妖冶。
不禁心中一动,产生了莫名的情绪,声音也颤抖起来:“火火,你不会听懂我的话了吧?”
火火扔无辜的抬眼看着我,眼睛滴溜溜的,仿佛那红光随时都要溢出来。
不能再看它了,再看下去,我肯定会不忍心吃的。
于是我潇洒的挥挥袖子,不带走一根狐狸毛的走了。
到了我歇息的宫殿里,聚萍却守在门口,颇担忧的东张西望,大约她也怕笑愚是把我带出去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吧。
我上前去,刚想把好消息告诉她,怎知她却拉着我,先开口道:“主子,蒙古王刚刚西去了。”
我手一僵:“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适才还听人禀告说蒙古王不行了,在交代后事,这会,便传来西去的信号了。”聚萍的脸色也不大好,拉着我的手,不记得问我刚才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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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刚,适才还听人禀告说蒙古王不行了,在交代后事,这会,便传来西去的信号了。”聚萍的脸色也不大好,拉着我的手,不记得问我刚才去干什么了。
我的笑容也僵住了:“确定已经大去了吧?”
聚萍点头。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笑愚刚才会那么失态,连火火那的门都忘了关就冲去,也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了,原来是……唉,蒙古王居然大去了。
想他日间我时,精神也颇好吧,也许那只是回光返照的缘故。
我本来想去看看的,但想想,现在我一个外人,还是别去凑什么热闹了,如果惹了谁生气,或者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这悲伤愤怒的人群也许会把我扔过去陪葬呢。
“进屋子吧。”我叹息一声,对聚萍道:“把殿里艳色的东西都收起来,换上素色的。”
聚萍点点头,我不禁心中一酸,摸了摸脸颊,居然湿润了。
那样一个慈祥的老人,我与他并不甚熟悉,只是……却也伤心的很,一个生命就这样灭了,就这样彻底的消失了,所以说,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生命才行。
我也聚萍进了屋子,下撤下了东西,我也换上素色的衣裳,把头上的东西都拆了下来,直到看着镜子里,再也挑不出错处的时候,才与聚萍去准备看看。
到了蒙古王的宫殿里,只见到处都已经是一扑缟素,有人认出我,对里面通告了一声,便才进去。
屋子里围了许多男人,大约是大臣,蒙古王的遗体已经放在棺木里未合上笑愚定定的跪在那里,眼里没有丝毫的神采。
蓝蓝也在一旁跪着哭,晕过去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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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也在一旁跪着哭,晕过去几次。
几个妃子什么的,都在或真或假的哭泣着,有悲戚的音乐吃起,虽然听不懂是什么,可在这样的渲染下,眼泪还是禁不住下来了。
我向来是最讨厌封建制度的跪拜礼仪,好在是蒙古人平日的礼仪也不是跪拜,当然死者为大,我脚不禁一软就跪了下去,按照中原的礼仪磕了三头,装了一诛香。
有不认识的王子给我谢了礼,我起身左右环顾着,只见这里面的人都是大臣或者是笑愚的直系亲属,想想还是主动退下的好。
一般在这个时候,讨论的是死者的葬礼,更多的则是新君继位,我一个外人,还是早早离去的好,免得被人赶走。
自始自终,笑愚都没有看我一眼,大约他瞬间的不记得我了,又或者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到来。
到了宫殿里后,我就一个人站在窗外,看雪飘过。
今天这场雪,果然是有预兆的。
本来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落下的,却不想,是上天在为蒙古王的去世而做悲戚。
外面的雪越飘越大,我想,这无疑又是上天的恩赐了。
下了雪,路途难行,那么那些想趁着蒙古王去世而闹事的人,就没那么容易行路了。
我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心想,什么时候每个人都能那么洁白,没有忧伤,没有仇恨呢?
“主子,夜深了,您歇歇吧。”聚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我身后了,轻轻的为我披上一件披风。
我淡淡的道:“我爸爸,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爸爸终有一天也要像蒙古王一样,不能在他身边尽孝,他肯定很遗憾。
还有王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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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王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便是葬蒙古王,新王登记,王后册封。
该接待的人接待了,该来看望恭贺的人都来了,几连黄天和摩纳,也派人前来过了。
这是这些人我都没有见到,我只在必要的礼仪,有人请才去的。
整整过了十天后,当地上的积雪厚的足已没到我膝盖时,我才再次见到笑愚。
他已经焕然一新的装扮了,是蒙古王的的装扮,如今,他已经是铁木王爷了。
我当时站在那里见到他,迟疑了半晌终是一句:“笑愚,你来了?”
他点点头,无限的疲累,在我坐过的椅子上坐下,道:“我来了。”
一时间静默无声,聚萍端来了羊奶酒,我亲自递给了他。
他把羊奶酒握在手里,过了半晌后却忘了喝,一直呆呆的。
我退下聚萍,聚萍也不说话,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的信已经托来看望的辽国使者送去了。”他终于喝了一口羊奶,大有食不知味的意思。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道:“节哀。”
他放下酒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这句话,我这些日子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都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有些人是虚伪的。”他顿了顿,接道:“可在你说来,听起来却不一样。”
我见他终于多说了几句话,心道还好,还没被打击的有阴影从此成为冷面王,于是也在一旁坐下,道:“你父亲必定希望你好好的,开开心心,处理好政事,他也才能安息。”
他又看着我,点点头:“我知道。”
“生来病死,人之常态,你……不需要介怀。”我发现我的口才有点失灵了,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也许这种事情,要靠自己慢慢愈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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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病死,人之常态,你……不需要介怀。”我发现我的口才有点失灵了,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也许这种事情,要靠自己慢慢愈合吧。
“我知道。”他仍是很有个性的这有三个字。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埋着头,不说话。
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