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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这似乎在慢慢变大的软蛋看了半天,瑞斯摇了摇头,又把兽皮给盖上了。
无论如何,只要是小家伙为自己生出来的,他都会好好疼惜,就算那只是一只软蛋也一样。
把一切都布置好,天色也不晚了,原本打算再溜回去看看湖边战况如何的瑞斯看了看自家雌性和孩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计划,小心的翻身上床,把浑身赤果果的雌性拥进怀中。
不管外面情况如何,家中总是最温暖的。
韩拯这一次睡了很久很久,久到瑞斯差点没抱着人直接冲到熊族求救了。
整整两天,像是进入了一种休眠状态,韩拯闭着眼睛,不吃不喝不动,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证明了这个人还是个活着的生物。
而那枚由韩拯痛个半死产下来的软蛋,倒是越长越大了,就连蛋壳也隐隐有变硬的趋势,就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瑞斯曾经抽空去湖边逛了圈,结果发现那只大水怪的身体已经不见了,但那相对于身体而言比较玲珑的脑袋却是断在了湖边,看那样子,应该是被群狼咬断了脖子。
湖面上一片红色的液体,血腥气弥漫在湖面上空,好多天都没有散去。
不过那群白狼估计也没拿到什么好处,虽然没见着什么白狼的尸体,但湖中那一片的血红,光是一只水怪是不可能造成的。
两种生物被挑拨利用,两相争斗,最后倒是便宜了瑞斯这匹腹黑狼。
沉睡两天,在瑞斯即将爆发的第三天中午,韩拯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唔——”
轻吟一声,韩拯眼睫毛抖了会儿,终于还是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望着天花板,然后一只手就被抓住了。
躺了两天,身子都有些僵硬,韩拯有些困难地扭头,正好对上那只狼黑幽的眼。
“……阿拯。”半天,还是瑞斯先开了口。
韩拯微皱眉,正想起身,结果刚支起身子就浑身酸软着又倒了下去。
瑞斯连忙把人接住,勤快地递上一堆肉块和果子,然后慢慢得把人扶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出生鸟,折腾了好久=口=
软蛋神马的最有爱鸟,猜猜里面是神马~~~
70
70、双黄软蛋 。。。
韩拯皱着脸,动作缓慢地伸出手拿过食物,正想咬下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抬头道:
“对了,我肚子里的……”
脸上表情丝毫未动,瑞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抓住他的手把食物送到他嘴边:
“先吃。”
韩拯很想说不,但肚子里的确是空荡荡的难受,无奈,他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地嚼着吃了好几个月但丝毫不觉得腻味的肉块。
瑞斯也不心急,就那么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吃东西。
这两天,可把他急坏了,好不容易醒来了,心头的那块石头也算是放下了,瞧着韩拯慢条斯理吃东西的样子,他觉得异常可爱。
心里惦记着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东西,尽管一口咬的分量不大,但速度却是很快,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把瑞斯递到手中的肉块给解决了,然后挣扎着要起身。
“小心!”瑞斯连忙把人扶住,不让他跌下床。
韩拯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但也没什么立场好说他,也就任由他去了,不过孩子的事情还是得先弄明白:
“孩子呢?”
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他由原来的极度排斥变到现在的慢慢接受,也算是一个历史性巨变了。
瑞斯看着他那黑溜溜的眸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毕竟,他生出来的这个东西……
韩拯看他那样子,心中不好的预感划过,原本苍白的脸有些黑:
“难道是死胎?”
他辛辛苦苦撑了四个月,又痛了那么久才憋出来的东西是死胎?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不是明摆着坑爹么!
瑞斯一听‘死胎’这两个字,脸也黑了。
他的崽子,怎么会是死胎!
黑着一张面瘫脸,瑞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慢慢走下床:
“不是,活的。”
活的你还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干什么?韩拯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小恼怒。
瑞斯不知道他的心思,想着反正孩子的事情迟早要让他知道,倒不如早点就这么说了,大臂搂着他走到了前面的小床边,然后一把掀开了那块兽皮。
韩拯愣住了,彻底愣住了,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个……姑且称之为红色的巨蛋吧,不过,这只狼让自己来看一只蛋干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慢慢清晰起来,韩拯被脑中那个想法雷了个外焦里嫩,僵硬着脖子扭头望瑞斯:
“这个……蛋?”
“……嗯,蛋。”瑞斯的声音有些尴尬。
“……我生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嗯,你生的。”淡定的声音。
“……”韩拯不说话了,他低着脑袋,以被瑞斯抱着的美妙姿势从上而下俯视着小床上的那颗巨大红蛋。
世界真奇妙,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胎生的哺乳动物,没想到破天荒的生个娃居然是只蛋,还是只颜色这么艳的巨蛋!
“……放我下来。”韩拯眯着眼望那颗传说中由自己生下来的蛋,头也没回的说道。
瑞斯自然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想了想,小心地把人放到地上。
韩拯满心思都放在眼前的那颗神奇蛋蛋上,光着的脚丫一落到地上,就朝着那颗蛋围了上去。
伸出手指小心的碰了碰,韩拯一愣。
软的?
继续伸手戳了戳。
又是软的?
当韩拯第三次伸出爪子要戳蛋的时候,手被另一只背上长毛的狼爪给包握住了。
“小心。”
瑞斯从背后抓住自家雌性的手,然后把人拦腰一搂。
他刚才可是被韩拯伸爪子戳蛋的动作给吓到了,虽然这只奇怪的蛋摸上去还是有些软,但比起刚刚出生那会儿蛋壳可是硬了不少了,可尽管这样,也不定能承受得住自家雌性爪子的不断袭击。
韩拯虽然被抱住了,但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那颗蛋。
“为什么会是软的?”韩拯扭头,问瑞斯。
虽然他接受了自己和一只狼生出了一颗怪蛋的事实,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毛这颗蛋是个软的。
瑞斯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说出口的话却比原来僵硬了不少:
“不知道。”
韩拯闻言有些不满,他怎么觉着这只狼是嫌弃他生的这颗蛋?
沉着脸,韩拯的声音有些冷:
“你不喜欢这东西。”
瑞斯一听愣住了,回过神来对上韩拯那看起来暗了不少的眼神连忙摇头:
“我怕你,不喜欢。”
韩拯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摸了摸鼻子,闷闷的憋出一句话:
“再怎么奇怪,都是我自个儿生的……”
瑞斯听他说这话,心里都软了,赶紧把人都搂紧了:
“我们,一起生的。”
韩拯红了脸,没怎么说话,两人静静地在小床边搂着,倒是那颗蛋,表面的那层赤红色更明显了。
接下来几天很是安静,韩拯一得空就守在小床边,研究着他生的那颗蛋,瑞斯也不阻拦,陪着他一起围观。
软蛋越来越硬了,都快不能称之为软蛋了,随着红色蛋壳的坚硬,蛋的体型也越来越大。
甚至红色的蛋壳有时候隐隐显现出一种透明的感觉,仿佛能透过那层红膜看清楚蛋里面的情况,但要凑近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东西。
这已经是韩拯醒来后的第五天了,吃过早饭,韩拯下床,也懒得穿鞋,就那么拖着藤鞋,跑到小床边一如既往地守着他那颗越长越大的蛋蛋。
瑞斯收拾好东西,看了看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摇摇头走出去收拾昨天打来的一头大角鹿。
韩拯也没管瑞斯的行踪,看着那蛋壳几乎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蛋,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