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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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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园东南角有一株西府海棠,已高至五六米,现时是四月中旬,正是花期鼎盛时,远望过去花姿潇洒,犹如彤云密布。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女生很喜欢海棠花,曾在班上读过一首唐寅的诗,我不是一个喜欢花花草草的人,但那首诗却记忆犹新: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到达北京的时候,居然下着瓢泼大雨。龙宇广告公司安排的接机人没见身影,却出现了一个着一身黑衣的彪形大汉,很熟捻地走到我们身边,毕恭毕敬地说:“芒溪小姐……”

  曾芒溪悄悄瞄了我一眼,用唇形让他噤声了。我看着机场的航班表,装作没有看见他们之间的猫腻。

  果然,曾芒溪回头对我笑盈盈地说:“秋翎,我去会一个北京的朋友。你先去酒店吧!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北京噢,反正要明天才工作,你好好逛逛。钱够不够?”说着她把提包从我手中接过去,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看起来起码四五千,不由分说塞到我手中:“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去,顺便给自己买身漂亮衣服,你看你这条裙子都洗白了,多糟蹋你这么漂亮的脸蛋!”

  我在心里冷笑,表面却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推让:“不行,不行,芒溪姐,这怎么可以!我不能要!”

  曾芒溪强硬地拉开我的包塞进去:“客气什么,你看以前我对你多不好,这算我对你的一点点歉意。”

  我装作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更不忘提醒她:“要注意安全,不要回来太晚,影响明天的拍摄的话,我没法跟亮哥交代。”

  “安了!”她挥挥手,终于和那个男人走了。

  我脸上的表情一敛,变得寒冷如冰。我在心里说:曾芒溪,怨不得我,是你们逼得我非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晏小姐!”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她就是一直负责和我们洽谈本次广告拍摄相关事宜的接头人张菡。

  我微笑着伸出手:“张组长,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

  她双手握住我,忙不迭地表达歉意:“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路上临时有事,来晚了,怠慢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宽容地摇头:“没关系,我们也才到而已。”

  她四下张望:“噫,曾芒溪呢?”

  “会老朋友去了。我们走吧!”

  下榻酒店后,我和张菡商讨了明天的具体事宜,拒绝了她的盛情邀约,撑着伞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慢慢走着。我一直走到了国家大戏院,凭票进入后,参观了四个主题展览和大剧院80米水下长廊公共大厅三个剧场外围。最后我在咖啡厅坐下来气定神闲地喝咖啡,吃点心。

  雨小了一些,从落地玻璃窗看出去,北京夜晚的雨景特别美。子霂和李骁前后打了电话,细致关注我的情况,我一律回答:“很好!”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很好,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运筹帷幄的好。

  我看着电视等到午夜,曾芒溪哼着小调回来了。看起来她的心情非常不错,进门后就盘腿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一通。我起身:“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手机拿来我帮你充电。”

  曾芒溪意外地拉住我:“电话在包里,一会儿你自己拿。别忙,陪我聊聊。”

  我愕然,复坐下:“这么好的兴致!想聊什么?”

  “晏秋翎,我俩斗法了这么久,恭喜你,也恭喜我,就快结束了!”她美目流彩。

  “什么意思?”我诧异。

  她笑得很得意:“等我结了婚,就定居国外,不再管你们这些破事儿。我一直向往能够像一个公主一样,住在城堡里,逗逗狗,听听戏,骑骑马,那种日子可真是快活似神仙。”

  当真是匪夷所思,那个马迩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居然让她对这种话都深信不疑。冲昏头脑的女人当真是盲目得可怕,这种谎言也当承诺供奉着,幻想着,陶醉着!天,我实在不敢往深处想。

  我再次站起来:“冲冲凉,睡吧!”

  取电话的时候,我趁她独自陶醉之际,把藏在她皮包夹层的录音笔迅速揣到包里。这才拿起她的电话向屋内走。

  已经到了门口,我终是忍不住回头说:“芒溪姐,你不要想得太美好,是不是再慎重考虑考虑。”

  她板着面孔呵斥我:“不许触我霉头!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我已经尽吾所能,提点不了她,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从兜里取出那只录音笔,小声地播放刚才的战绩,所录过程超乎寻常的清晰,看来贵的东西总有贵的道理。我只听了几秒就关掉了,对于他们偷情的细节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是需要它当我的武器,作为我谈判的筹码,仅此而已。

  今天以后,我将和过去告别,完成我人生中最大最不可思议的蜕变,我所变成的不是蝴蝶,而是一只庞大的蜥蜴。

  北京的一个星期超乎寻常地顺利,曾芒溪对梦想的期盼,让她突然变得可爱而温顺,不再像一只到处扎人的刺猬,我叹谓:女人为什么总是要让男人来决定自己的喜怒哀乐,这究竟算单纯还是愚蠢!

通往名利的“车票”
  四月的上海,常常会有不期而至的阴冷。一下飞机,就只看到灰暗的天空,空洞得没有一丝内容。

  曾芒溪嚷着辛苦先回去了。我乐得直奔医院。我太想姑姑了,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我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亲眼看到她才能安心。

  我在转角遇到了主治医生,他叫住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暗惊:“是不是骨髓配型结果出来了。”

  医生点点头:“我们到办公室谈。”

  我突然有一种乌云罩顶的感觉,普遍情况下,医生这么郑重其事地请到办公室,都不会有好事,就像我们上学的时候,教导主任单独找自己谈话,一定是有什么错被他抓到,要挨训了。

  医生坐在我对面,面色凝重,声音缓慢:“我已经把具体情况告诉了子霂,他没有告诉你吗?”

  我机械性地摇头:“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就直接告诉我!”

  医生沉痛地说:“通过高分辨,你和你姑姑的骨髓并不合。目前你姑姑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必须尽快找到配型相同的骨髓进行移植手术,否则……”

  我看着医生微微摇动的头,整个人陷入混乱和崩溃当中。

  有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外响起,越来越近,子霂的身影随之出现在门口:“秋翎。”

  我呆滞木然地看着他,心如刀绞,眼里却一片枯涩。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么办?怎么办?子霂,怎么办?”

  子霂走过来,带着潮湿的气息,蹲下来凝望我:“秋翎,还没到绝路,还有机会,我们一直在努力寻找,我相信会找到的。”

  我终于哭倒在他怀里,五内俱崩,气息难平!他把我带到院内,静静看着我的伤痛欲绝。

  待我终于能够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柔声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担心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又一个人在北京,发生点什么事。”

  我站起来:“子霂,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在我身后说:“感觉撑不下去的时候,回头看,我永远在你身后。”

  我爬上了医院的楼顶,站在边缘,伸展手臂,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仿似马上就会掉下去的惊心动魄。死亡此时离我只有半步之遥,我的生命不过就是一颗露珠的重量,很轻易就会蒸发掉。

  楼顶的风呼呼刮过,我摇摇欲坠。我想知道,一个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我想知道,接下来的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角度,来继续对待这个残酷的世界。然后我突然之间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我必须像春日里一株野生的植物努力破土而出,争取在寒冷袭来的时候,扎根深处,不被击倒。

  回到病房,子霂坐在床前陪姑姑说话,我进去,他便站了起来:“你回来了。我有事要先走了。”

  我把他送到楼梯口,他站定,命令我:“我得离开半个月,答应我,你会好好的,不会让我太牵挂。我会尽快回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准一个人承受,不准让自己受伤,不准做傻事,尤其不准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专注地等着我的表态。

  他说那么多不准,只是放心不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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