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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怪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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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们不会记得今晚的一切,你自己看着办吧。”
  商略腿长步子大,走得极快,苏浅醍觉得自己不过一愣对方就没影了,这……跑得都没他迅速吧?不过转念一想到今夜商略的种种非人表现,也就释然了。
  说是今夜,其实眼瞅着天就该亮了,屋内还是他们之前被镜神困住时破坏的狼籍样。陆小刀、何勇豪、安棠三人静静地昏睡在地上,一时万籁俱静,若不是那碎开的古镜,苏浅醍险些要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了。对一个唯物主义者来说,还有比撞鬼更离谱的事吗?
  苏浅醍苦恼地按着太阳穴,商略倒是拍拍屁股走得爽快,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和东西,自己要怎么和局里交代啊?
  警局的人很快就来了,苏浅醍乍一看那排场,还道自己私扣证据的事情败露了,心中正奇呢:就算来拿我也不用这么多人吧。那边刘海平已经走了过来,“小苏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安棠他们人呢?”
  “啊?哦……跟里面睡呢,累了。”苏浅醍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气不喘,反正商略说那几个没事,醒来就会忘掉一切。他倒是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相信了商略所言,与他往日多疑的性子颇为不符。
  “去把他们叫起来,这两天也辛苦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刘海平笑道。
  “怎么回去,不破案了?”苏浅醍惊讶。
  “哈哈,案子已经破啦!”
  “什么?”苏浅醍大吃一惊。
  “不错,今天凌晨有个盗墓贼来投案自首了,说是他和周拓德做交易,去斗里倒了点东西,可是姓周的没按规矩给他钱,两人一来二去谈不拢,他一个糊涂就把周拓德害了。哦对了,他倒的就是杨萍说的那面青铜镜。这不,上面查证结案,让我带人来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了。”
  苏浅醍十分不解,明明昨夜才发生了一堆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知道了周拓德死于镜中女子之手,还有那神秘的商略与自己的梦境……还不待他静下心来理清这一切,却突然被告知案子自己破了,有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盗墓贼顶了那女鬼的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绝不可能是巧合,那盗墓贼脑抽了啊找这无妄之灾,可又是谁主导了这一切?
  他的眼前浮现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黑得比墨更加纯粹,总让无精打采的眼皮掩去了眼角的邪肆和眼底的张扬,显得轻佻而慵懒……
  “那小林呢?他不是还在医院里?”
  “啊,大概一个多小时前小林的情况突然稳定下来了,身体也不再出现高热,虽然医生也没办法解释其中原由,不过目前肯定是没事了。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有什么奇怪的家族遗传
  病。”刘海平耸耸肩,肥厚的嘴唇瘪了瘪。
  一个多小时前,正是商略收了镜神的时候,果然商略说的没错,镜神一死,所有法术自然也就破了。
  见苏浅醍沉思的模样,刘海平轻叹一口气,厚实的掌拍上了他的肩,“小苏啊,我知道有些事你一时放不开,大哥也年轻过,晓得的,年轻人较真本不是什么毛病,可咱也得视情况而定吧。这次大哥实在跟你说,是!案子结的仓促,我到现在都没看到那所谓的犯人呢,可是上面一句话——案子结了,得嘞!你还能咋办呢?!这个时候较真那就不是较真,是犯二了!到时候就算你破了案子,能有什么好处?里外不是人!你说是吧~”
  这道理苏浅醍当然不会不懂,他一听刘海平说案子结了就知道这事没上面压不下来。凝神片刻,苏浅醍吐了口气,对刘海平笑笑,“案子破了就好,昨晚挺累的,我就先撤了,帮我跟阿豪他们说一声。”
  “行。”
  晃晃悠悠地朝车库走去,苏浅醍自口袋中掏出只烟点燃,葱白的指尖轻夹着烟嘴,一缕灰烟袅袅冉冉,萦绕过手腕,像一丝幽叹挟着无言惆怅,慢慢弥散至青年身畔的空气中,随着那清晨的雾气,不知寒去了哪里。
  ******
  繁闹的江滨公园里,人流涌动,尤其是那人工引流的湖畔绿荫下,或拖家带口,或情侣携手,三三两两簇成密集的人团。
  石拱桥旁,一棵主干枯槁的老柳无力地摆着枝叶,叶片让干燥的岁月追得发了黄。在树下是两个年轻男女,两人面对着面说话,女子的脸色逐渐激动起来,身旁有三四个抓着气球的小孩追逐嬉笑过,笑声尖利。那女孩儿突然捂着脸痛哭。
  青年上前扯扯对方的衣袖,被使劲甩开后,就不耐地将脸转向了湖的一面。
  不知后又说了些什么,便只见女孩儿怒气冲冲地跑开了。身周或许有人注意到,但别人的凄苦哀悲又与自己何干呢?
  独自站在湖畔的青年阴郁着还算周正的脸,兜了几步后,蹲到了桥墩旁开始抽烟。
  正午的阳光亮得刺眼,似乎不论看向何处都是一片白光,青年心中更觉烦躁,垂着脑袋,凑近了湖面求丝毫湿凉。
  香烟在指尖散发着橘红色的红芒,这短暂的生命力燃烧起来微弱而身不由己,让一双手掐尽了所有挣脱的可能,便只剩一场人为刀俎的默剧。
  青年低敛着眉眼,无精打采地盯着幽绿的湖面,突然瞪大了双眼,愣怔地看着面下一小片水面。
  那不大的一方绿意如一块碧玉,给磨得平平整整,映出一片清晰的世界,而此刻,那水面下隐约透出的,竟是张女子冷艳的花颜。
  细长的眉,尾稍妖娆勾起的眼,笔挺尖窄的鼻,还有那唇线如画的朱唇,女子阖着眼,却透出股禁欲般的极致诱惑,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肤色白如午夜盈盈一捧月光,她的发极长,漫开在湖水中,丝丝清明,缕缕缠绵。
  青年犹疑地凑近水面,那张充满诱惑的容颜静静地,让碧水环绕,无声地散发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美丽,随着眼中那张脸的越发接近,青年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他的棉质休闲衬衣的衣角不知不觉间落入水中,点开一圈涟漪……
  午后的江滨公园,当空烈日也阻挡不住那热闹的人潮,纷纷扰扰熙熙攘攘地人海涌进涌出,像一锅开过火了却还在不停搅拌的粥,有人来了又走,没有一个人会注意,桥边是否曾少了谁。                    
    
    
    ☆、桥姬(1)

  苏浅醍不是个业余生活丰富的人,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警局,其他时候就是呆在家里,看着不像个宅男,却也从没人知道他一个人在家都干些什么。如果你要有胆子问他,他顶多回复一句:“至少不是撸啊撸。”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苏浅醍是个毒舌兼无趣的人,破案是他热衷的事情,一个人要是热爱他的工作,别人会赞赏他敬业,但是一个人要是觉得各种犯罪事件充满乐趣并永远精神抖擞,那就会让人觉得恐怖甚至怀疑他是变态了。而苏浅醍,毫无疑问在同事的眼中,他是个招惹不起的变态。
  尽管是这样一个变态,苏浅醍在看到那具尸体时还是露出了厌弃的表情,“这男的得多饥渴才能把自己撸成这样啊?”
  一瞬间,所有被尸体恶心到而心情沉重的人脸上都只剩下密集的黑线。
  这是一具刚从江里打捞出来的尸体,可以看出是个男人,衣冠楚楚,打扮也较年轻,但是尸体本身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正如苏浅醍所说的,虽然在江里不知道泡了多久,但是尸体完全是枯槁皱巴的,如果一个男人能够做到精尽人亡,大概就是这幅模样了吧。
  戴着白手套的法医直起身来,表情凝重,“没办法判断详细的死亡时间,只能根据骨头来鉴定死者年龄大概在23至28之间。”
  “就这些?”
  “你别为难我,你看看他都变成什么样了,全身都干枯了,一点血液不剩,那皮要不是在水里泡着,这会儿就能撕下来当纸用,总之更深入的我得回去慢慢检查才能告诉你。”看得出白手套的心情不太好,也就是他们这种日日跟死人打交道的,开起这种玩笑来才随心所欲,苏浅醍还没如何,身后正握着纸笔的陆小刀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发现尸体的人呢?”苏浅醍问周边人。
  安棠闻言走上前带路,“在桥边休息呢,吐了半个多小时了。”
  那是个拾荒的中年男人,本就沧桑的脸在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以后,更是皱缩成了一颗核桃,萎靡地蹲在江上有些年纪的石板虹桥的桥墩下。
  苏浅醍了解了一下,这个男人在这一带拾荒已经两三年了,今天凌晨天光微放的时候他来到江边沿着江堤捡拾垃圾,也就是在翻看一座垃圾堆积物时,他发现了与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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