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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路平安一把挥开——
“师父如今是真疯还是装疯咱们都不知道,只有捏着这个女人的命咱们才能试出来。你都说了她武功高强,这一路上她已经对你起了疑,还能老老实实跟你一路?”
“咱们先把她给绑了,废了她武功,然后弄到师父面前,用她的命来威胁,师父还能不乖乖交出铁衣的配方?”
“有了铁衣,咱们投靠连王爷,再把那姓庄的女人杀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药王谷也是咱们做主了。”
路平安早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考虑了很久了,他想要的可不光只是攀附上宁王这条线,有了荣华富贵,他也想要整个药王谷,包括他那清丽秀美的师妹。他看见沈砚真面露恼色,便换了副神情,显出讨好的口吻来,用他唯一的那条胳膊揽上沈砚真的肩膀,狎昵地道:
“师妹,你不是一直想要看到药王谷的秘不示人的那些珍本吗,只要我做了药王谷的主人,所有的典籍秘藏随便你看,随便你挑选。我跟师父不一样,我会好好疼你的。”
沈砚真退了一步,从他臂弯里躲开,态度冷淡至极,甚至有一丝轻蔑:“你把庄菁想得太简单了,她若知晓你这般算计她,绝不会放过你我二人。”
路平安不以为然:“师爷死了那么多年,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我们怕她什么?就算她会用毒,我捏着铁衣和她的命!不管了,想要得到铁衣,一切都要靠师父的女儿,我现在就去把她的武功废了,一路押到云南,丢在师父面前,我就不信他会没有一点反应!”
他说去便真的去,一转身走在前面,沈砚真登时急了,追着他跟出去。
路平安一脚踢开门,果然顾柔倒在地上,桌上菜肴散乱,那下了迷药的饭菜已被她动了筷子。他心头一喜,俯身把顾柔搬起来,正想废她武功,忽然看见她容貌娇媚艳丽,竟然比师妹沈砚真更为勾人,顿时念头一转,起了歹心。
他把顾柔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拉下帐子,转身就要来关门。
沈砚真从门里跑进来,追到他跟前:“路平安,你不能动她!她是师父的女儿!”
路平安这会儿色念大动,对沈砚真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生怕沈砚真大声招惹来了旁人,立刻关好门插上闩,低声斥她:“你嚷什么?师父现在在云南,他的手伸的过来么。”说着就往床跟前走去。
沈砚真喝道:“你要干什么!”路平安一边走向大床一边宽衣解带:“老子要干。她!”
沈砚真大惊失色,过来拉路平安,被他一抖后背甩落在地;她急得四下张望,只见桌上摆着一个梅花白瓷酒壶,她当下便攥在手中,冲上前,朝着路平安后脑猛砸下去!
路平安一摸后脑,黏糊糊地都是血,他登时恼怒,转身朝沈砚真血红了眼睛。
沈砚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她知道路平安心术不正,可是在药王谷中的时候有师爷和师父镇着;后来师爷死了,又有善于用毒的庄菁霸住药王谷,他始终不敢造次;沈砚真素来对待他态度十分冷漠,路平安则一直因为垂涎而讨好她,没露出过这般凶狠的本相来,这会离开了药王谷,他突然变得凶残恶劣起来,倒让沈砚真措手不及了。
“你别过来!”沈砚真攥着半截酒壶的碎片,把尖头的一面对着他,手一直哆嗦。
“臭婊。子,往日对我爱答不理,今日老子自寻欢乐,你来阻挠——好,就先干了你!”
路平安把外衣一脱,就朝沈砚真扑来。沈砚真不会武功,一招就被他制服压在床前的地面上。
沈砚真既惊慌,又绝望,听见路平安这条疯狗撕扯着她的衣裳,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师父,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担心,以前顾柔是看得出薛芙在食物里下毒的,所以,现在她也一样看得出来……
怪路平安自己料不到顾柔是九尾了。
下集预告:大宗师对小柔发脾气了,大宗师不高兴,有小情绪了o( ̄ヘ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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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安像一头暴虐的野兽,沈砚真毫无反抗之力,她拼命挣扎无用,绝望至极。
突然地,只觉路平安在上面震了一下,口中惨叫逸出。沈砚真睁开眼睛,只见路平安向左一滚,团身跃上屋中的八仙桌。
他后脖子上挂着一串淤痕。顾柔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劈了他一掌。
顾柔站在她跟前,一脚蹬在床舷上,借力跃过,飞上桌子,同路平安交战起来。
方才她一眼看出酒菜里动了手脚,她心里怀疑沈砚真,便佯装中计,倒在房中,看她倒底要干什么。一直到她看见路平安意图对沈砚真不轨,她才起身来救。
路平安原本武功不及顾柔,又只有一条手臂,加上刚刚被偷袭受了伤,更加不济;战不过十合就落了下风,他跌下桌子,团身后滚,突然左袖一扬,撒出一把灰来,浓雾般散开。
那灰里有迷药,顾柔被呛得头晕眼花,连连拂袖,路平安从灰尘中冲出,一把掐住她脖颈。顾柔不甘示弱,也双手掐他咽喉,两个人变成死斗。
路平安恶狠狠地艰难出声:“还不来帮手!”这话是说给沈砚真听的。他们两个受着威胁出来,如果带不回顾柔,两个人都要死,这种关头,沈砚真不应该听不懂。
沈砚真原本还嘴唇发白,双手颤抖,这会儿,她冷静下来了,他抄起床前的青铜烛台,拔掉上面的半截蜡烛,缓缓地走过来。
顾柔勾腿,对着路平安的肚子就是一脚,路平安痛得脱了力,顾柔一下子扭住他的单臂,把他按到在地,成功制伏了他。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问话,沈砚真走过来,高举烛台,一下子刺进了路平安的头顶——
师父教过,三阳五会里的百会穴,情出督脉,一旦百会遭受猛击,会致人死亡。
路平安脸上还挂着狰狞的表情,一串血从头顶顺流下来,斜斜穿过脸,人已没了动静。顾柔急忙去探路平安鼻息,登时怒道:“你杀了他?”她还没来得及审。
沈砚真虚脱地坐下来,路平安头顶的血汩汩流到她的脚边,她懒得动了,目光板滞。
顾柔一把抓过沈砚真:“你和他一伙的,说,为什么暗算我?”
沈砚真此举颇有杀人灭口之嫌,要不是顾柔方才看见沈砚真为了救自己,舍命阻挠路平安,她这会就要对沈砚真动粗了。
沈砚真此刻恢复了那淡漠的神色,轻轻答道:“他是我师兄路平安。师父要我和他将你请回药王谷,可是他对师父早有异心,想要偷取铁衣秘方,便想拿捏你来威胁师父。我不愿意顺从他加害你,他就企图□□于我。”
顾柔将信将疑,正要再问,忽然听得楼下一阵凌乱脚步响声,好似来了许多官兵。
“挨间地给我搜!”竟然是石锡的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一下子打开,两个士兵看见屋中情形,立刻把住门,一人朝外大喊:“中尉大人,人找着了!”
顾柔起身来,手上还溅了些路平安的血。
眨眼的工夫,石锡冲进屋,看见这番光景,把出鞘一半的刀插回刀鞘,对顾柔道:“姑娘,请你立刻随我回去!大宗师要见你。”口气命令,不容一丝质疑。
顾柔知道跑也没用,既然被他找到了,那总要见一见国师,她晓得他一定很伤心、很生气,自己这么不告而别,一定令他失望透顶……总该当面说清楚,和他有个了结。
石锡过来,看见地上瘫坐着的沈砚真,目光一厉:“沈大夫怎么会在此处?”在沈砚真来给国师诊病的那会,他见过她,当时并无太多印象,只知是一柔弱女子。但如今看来,此情此景……此女并不柔弱,而且背景可疑得很。
石锡一个眼色,他的部将就走过来两人,把沈砚真从地上架起。这时,顾柔出声了:“方才我和沈大夫在客栈遇上,正逢此贼意图不轨,我二人合力将其杀之,这事说来还要多谢她。”
沈砚真看向顾柔,领会了她的意思。
顾柔虽然不信任沈砚真,但是她还是要跟沈砚真一起去云南见父亲,所以,她不想让石锡等人掺和进来,知晓其中的内情。
沈砚真稍微放心,对石锡道:“确实如此。”
石锡严厉地盯着沈砚真看,凭他的经验,这个沈大夫没那么简单,这事他还要拿回去细细审问才能定夺,他一挥手,命人将沈砚真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