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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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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一张脸就像一只被拍子击碎的苍蝇,每过几秒钟,喉咙里还嘎嘎响,整个人都傻了。 
    回家路上,秦愿问贝壳,你那的女人都这样? 
    贝壳眨眼说,是啊。否则怎么收拾臭男人? 
    秦愿嘟囔道,我才不要这样的女人。 
    贝壳忽然冷笑,身子一侧,左手在秦愿裤裆处狠狠一拍,说假话了吧。帐篷搭得这么高。贱就一个字,我就说一次。 
    秦愿恨不得一下子主能钻路边的污水道里去。敢情女人眼睛里都藏着一面高倍数的放大镜?那些大眼睛的女人或许还能多藏上几块。还好,贝壳眼睛不大,只看见帐篷搭起,却不清楚帐篷为谁而搭。坐在贝壳后面那陌生女孩儿真漂亮,眉目嫣然,低衣胸领里不时露出两粒粉红樱桃,令人唇干舌燥。“芙蓉面,冰雪肌,生来娉婷年已笄。袅袅倚门余。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活脱脱一个狐媚主儿,可惜没去演《金瓶梅》,平白浪费了一身媚骨,否则哪有杨思敏混的?秦愿叹口气。 
    7 
    贝壳并没有听见秦愿近乎蚊蚋的喃喃自语。 
    她在梦里。梦里有条蛇从左脚趾头钻入,一直窜到骨头里,蓝色的,带着腥气,锋利的皮鳞割开隐藏在肉体下的每一根神经,鲜红开了叉的信子悉悉索索地吸食着她的骨髓。疼啊。贝壳差点惊呼出声,一咕噜翻下身,被这条形容狰狞的蛇吓醒了。额头冷汗泌出。屋子里的空气浑似浸在海绵里的脏水。秦愿靠在沙发边上睡熟了,发出微微鼾声。贝壳愣了会,捡起落在地上的大衣,替秦愿盖上,再关上电视,黑色一下子就塞满房间的每处,让人心虚,手脚发麻。贝壳在黑暗中静静站着。黑暗中的镜子凝视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这个城市还没有人知道贝壳的秘密。水边的阿狄丽雅也不知道。 
    夜幕下的灯光一盏盏渐次熄灭。已凌晨两点。朴晓德又读了一遍稿子,甚满意,放下,伸懒腰,起身冲了杯咖啡,喝过几口,凝视桌面上的美女壁画,心底没来由地一阵躁动,拿出手机,拨梅娜的电话,没拨通,梅娜睡了吧。朴晓德将手机扔到床上,再将自己整个人也扔上床,摊开四肢。过了不到五分钟,屁股似床垫下的弹簧扎了,弹起来,手乱挥,腿乱踢,嘴里发出唿哨声,眼睛瞪得溜圆,整个样子说好听点,就像一条在案板上不肯瞑目的青鱼,说不好听点,像得了羊癫疯。好一会儿,人这才老实下来,嘴里吼道,妈的,不爽。睡不着。 
    朴晓德坐回电脑边,上联众,下起围棋。第一盘心浮气躁,按错鼠标填死自家一个眼,输了。第二盘棋他打起精神,等到了收官阶段,估摸能赢,正想点上一根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对方却突然断线。王八蛋们不要脸。朴晓德撮起牙花子,狠狠地骂,可惜唾沫能喷上屏幕,手却伸不入屏幕里揪出那家伙。朴晓德硬生生憋下这口气,继续下第三盘。这回遇上高手,没两下,眼看全盘即将崩溃,眼珠子一转,点开程序里的断线器,也断了线。朴晓德嘿嘿干笑几声,整个人也神清气爽了。作弊真爽,终南有路是捷径,好风吹我径须去。 
    朴晓德回到床上,正想脱衣睡去,手机响了,是何仁的电话。 
    “妈的,什么事?被人剁成咸菜干了?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朴晓德没好声气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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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说正经的。身边有五千块钱没?赶快来一趟起凤街派出所。我等你。快点。”何仁的牙齿直打颤。 
    “啥事这么慌张?且给为兄慢慢道来。”朴晓德学足京腔拖长声调,可怜最后那个“来”字被他一咏三叹在空气猱身翻腾了好几圈,这才颤危危地落入话筒。何仁半夜蹲派出所了?五千块钱?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几道光亮,朴晓德情不自禁嘻嘻笑出声,人立刻从晕晕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哥们,这可以上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年轻教师深夜嫖妓,人民警察铁拳重击。抢眼不?” 
    “爷,别逗了。我正光着脚站在水泥地面上。真他妈的冷。哎呀,警察兄弟,我不是骂人,我是说我这位朋友他妈得了风湿关节疼。” 
    “你才他妈的。”朴晓德呸了一下,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声音,特别地沉稳,特别地厚重,特别地不屑地顾,“谁是你兄弟?放老实点。电话打好了?放下。靠墙蹲。双手抱头。” 
    朴晓德赶紧搁下电话,翻开抽屉,连角票一块算上,现金不足三千。还得上街头的提款机里取。也好,冻死他,省得这个虚伪的小子一边整天嚷着人生的意义一边花天酒地。朴晓德出了门,骑着破单车,一路狂奔。狗娘养的。这个城市到了现在还要肆无忌惮地撩起裙角卖弄风情,真是个婊子,连这条穿城市中央而过七曲八折的河流也不能把它捆结实来。何仁更有病,追他的女人一大把,却偏生就好这口,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朴晓德被碎冰碴子似的风灌得喉咙都疼,心里火急火燎,停下单车,窜上台阶,推开自助银行的玻璃门,吓一跳,里面赫然睡着两个乞丐,一老一少。这两位主不会是混丐帮的吧?朴晓德吐口唾沫,心提到嗓子眼,取钱,正准备出门,就听见小乞丐发出一句梦呓,我饿。小乞丐黑乎乎的脸藏在比抹布还要脏的衣衫下,脚上裹着杂七杂八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布条,露出的手上满是皱裂的小口子。看来,他们确实不是骗子,也非歹徒。朴晓德耸耸肩膀,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小乞丐胸口,转身想走,又折回,捡起来,换过一张五元钞票。五块钱不少了,早点店里三个肉包才卖一块钱。朴晓德咧咧嘴。老乞丐却猛地翻身坐起,厉声喝道,“谁?”声音虽不甚大,被夜风一吹,格外瘮人。老乞丐的眼珠子灰蒙蒙的。朴晓德下意识应道,“我。”想想不妥,继续说道,“见你们可怜,拿着,这里有五块钱。”朴晓德逃一般出了银行,骑上单车。他想骂一声娘,呼呼的夜风立刻把他的声音又灌回他的嗓子眼。等他好不容易赶到起凤街派出所时,天色已近微明,硕大的天狼星高悬于派出所大楼之上。 
    何仁正双手抱头,光脚,奋力撅起屁股,眼睛直愣愣地瞅门,脸色青白,鼻涕哈喇拖得足有三尺长,见朴晓德推门进来,嘴唇开了又合,良久,苦大仇深地挤出一句话,“兄弟,你总算来了。” 
    “往日的恋人像个皮球,进不去龙门,嫌我脚臭……”朴晓德坐在早餐店先是大口啃包子,再哼起小曲,然后将一碗热乎乎的稀饭灌下肚,乐呵呵地笑,“有得吃,真幸福”。 
    店里只有他们两个顾客,微微的晨曦落在店老板黝黑的脸庞上。何仁坐在一边使劲地撸鼻涕,过几秒钟,就抓起餐巾纸捂住脸,啊嚏一声。满桌子的餐巾纸让早餐店的老板心疼不已,不时投来愤怒的目光。 
    “兄弟,别觉得没脸见人。”朴晓德用力拍何仁肩膀,“再怎么说,你现在已披挂整齐,再不济也是一衣冠禽兽。甭不好意思,你看车里面坐着的那妞,戴着眼镜,一本正经,昨晚说不定也撅腚与老板折腾得欢。” 
    “放屁,我需要你安慰?”何仁垂下头,凝视着手指头,咬牙切齿,“你看,粗得像根红萝卜,门夹伤的,不是宾馆里的木门,警车上的铁门。” 
    “告丫挺的。”朴晓德像欣赏什么珠宝似的凑过头,嘴里啧啧有声,“是蛮粗。切下来放成人用品商店里卖准不成问题。就卖给昨晚逮你那帮人的老婆用。” 
    “嘴里就没半句人话?我这弹钢琴的手啊?!”何仁悲愤地瞪了眼朴晓德。朴晓德更乐了,“咱俩可没有阶级仇恨,别这么苦大仇深。瞧在做了几年兄弟的份上,我帮你出个主意。你现在拿块板儿砖往脑袋上一拍,拍他个头破血流,我再去找几个做律师的朋友,告他们刑讯逼供,非让龟儿子们吐回那五千块如何?” 
    “饶了我。我喊你爷。” 
    “昨晚上你已经喊过了。让人堵被窝里头?堵里头也甭承认。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斗争智慧这么差。被龟儿子绕进去了?” 
    “我呸。一听就外行。绕进去了,我现在还能坐这儿吗?”何仁生气了,受了伤的手指头奋力地戳盘子里的肉包,“咱们的警察毕竟是人民警察,凡事还是讲究证据。与姑娘光身子躺在一个被窝里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我们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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