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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师余秋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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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南大的教育是十分严谨和素有传统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展了几十年近百年。我天性散漫,很多时候觉得自己融不太进去,或是不入流,成不了最好最优秀的学生。总是不太高兴上系里安排的课程,只热衷于四处听讲座,南大校园里的听不够,还跑去南师、南艺听,一些讲座能一下把我的眼界打开,新奇与新鲜的风迎面而来,让我莫名兴奋,还无比充实。当时读余秋雨的书,就仿佛听一个接一个的讲座,不再被日间的课程打断,很过瘾,并且心里慢慢地还会升腾起隐隐的牛气,觉得自己四年大学学习也似乎并不那么一无所获,至少让自己具备了领略新思维、新思潮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领略过程当中为约捍吹奈薇瓤炖帧M茄踔鳎也唤隽炻粤擞嘞壬攀降乃嘉苟脸隽寺礴大气的文笔,对成为余秋雨的学生更多了神往和信心。 
  许多年后,有记者问余秋雨,为什么要拒绝国内许多出版社关于重新出版他早年的大批学术论著、大量单篇论文的建议。 
  余秋雨回答说:对这些学术著作,我还是“敝帚自珍”。在文革灾难年月,我们这一代人目睹我国文化教育领域一片荒凉,便把思想解放运动、自我学习运动结合起来,开始了新时期各个领域思维文本的重建。在几乎没有现代资料的情况下,我们是在极“左”思潮的围窥中边自己翻译资料,边自己写作这些书的。我的那几本,虽然因单位所在,冠名“戏剧”,其实论述的都是我们失落多年的整体现代文明。现在的年轻人大概很难想象,当时我只是为了从正面来论述尼采和叔本华,不知和责任编辑承担了多大的风险。但是那个年月又充满了一种群体兴奋,我们知道每一位没见过面的战友,也熟知那些一有机会就会用棍子和帽子来阻吓我们的人物的名字;更让人激动的是思想解放的步伐一日千里,我们那些备受质疑的著作快速获得肯定并一一填补了教材的空缺。例如我的第一部学术著作不仅当时获奖,而且在作为教材使用十年后又获得全国优秀教材一等奖,每次获奖都会收到全国各地学术界同道的大量贺信,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胜利。因此,现在看这些旧著,仍能回想起那风起云涌的不平岁月,只不过我在同一学术辈份中最为年轻,当年的战友们有的辞世有的老迈有的远行,留下我深感寂寞。   
  那是一次偶遇,更是一次暗合(2)   
  他还说,我怕喜欢我散文的广大读者产生迷惑,也去购买这些学术著作。如果这样,对他们是不公平的。有些出版社可能正有这个意图,我不能掺和进去。学术著作再好,也不适合一般阅读,更何况我这些年系统考察了人类几大发明,对于学术著作中的不少论述已经积累了大量补充和修改的材料。 
  那是当然的。成千上万的读者是从读余秋雨的散文开始认识余秋雨的,而我这个糊里糊 
  涂的学生,早在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学术著作里的余秋雨吸引。从最初的研读余秋雨学术专著,到后来一直读他的散文,我应该是自始至终的铁杆读者。 
  20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到21世纪,学界与社会的各种思潮变化太大,就是余秋雨也在不断地更新着自己。有时,身边的熟人,朋友,还会在我面前纠缠他昔日的作品或观念。作为学生,同时又是一位亲近的读者,我最能感受到的,总是每一个“现阶段”的余秋雨。 
  我说我喜欢你的《千年一叹》,我更喜欢你的《行者无疆》,它们总是越来越松弛、自然,越来越开阔和超越本土,今天我为是《文化苦旅》更好还是《行者无疆》更好,跟人理论了半天。 
  他说是吗,你喜欢《行者无疆》,太好了,我太高兴了。 
  他对自己的创作有他清醒的看法,我们能够客观地总结它们。让我高兴的是,我们很多时候会是一致的。我们平等地谈论他每一阶段的创作,我喜欢毫不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 
  因为相对年轻,对所谓的中国传统文化无动于衷,感情甚微,多些时候还抱有恶感,所以在余老师面前喜欢说些年少轻狂的话,包括对他早先作品里那些太过投入的中式文人情怀。他从未不悦,有时还特别地欢喜特别地开怀。这是我一贯喜欢在他面前说实话的前提。 
  有作家朋友在我面前谈论余老师的散文,他们有自己的看法,我表现平和,并不强求,总说这很自然,大家都是写字的,各有各的路数,也各有自己的读者,一切顺其自然才好。我说我只知道余秋雨从不指责别人的写作,我做他学生时他都反对我们写“商榷”文章。 
  其实也是,说是“商榷”,不就是要求人家同意你吗?我说我一听“商榷”这个词,就闻见一股酸臭、迂腐味儿。它总像是挂了一张和和气气的脸,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各项礼数不厌其烦,骨子里却摽足了劲要叫你服他。十二分地狭隘。上大学时我的一位“才子”同学在《读书》杂志上发表过一篇几百字的文章,原作有近万字吧,上下五千年地引经据典,目的只在与某人和某些人“商榷一下”,被删得只剩了二百来字,放在一个什么“求疵”栏目里,弄得我每次见他都问“最近又写了什么求屁文章?” 
  我说余秋雨这人挺大气宽容的,包容性很强,挺现代的,不过你们都有点老土,有点小农民。 
  对个别零碎而尖刻的谈论,余秋雨的反应克制,冷静,话说得在我看来很高贵,极有水准,并且我认为有广泛意义。 
  他说:“一个作家在批评别的作家的时候一定要自我约束,因为作为作家的你,必然是个性化的,排他的,不与别人混同的,避免与别人共用一个艺术尺度的,不会借用别人眼光也不会在乎别人眼光的。这种特点使你与别的作家各自独立,你偶尔有可能谈谈一、二个与你生命结构有粘连的别的作家,如果随意地把某种跨结构的阅读陌生感发表于报刊,结果只能给自己过不去。” 
  后来《行者无疆》出了珍藏版,精美别致,里面还有一张黑底白字的名片,上面是余老师手书的杜甫诗句:“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足见其取向。 
  余老师送我一本签过名的,我很珍惜。我把它们和《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千年一叹》《霜冷长河》等书放在一起,自以为比别人更深谙这些书中的历程和岁月。 
  十几年里,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其实都在找寻和确立自己。顽固不化和拒绝时代,是可耻的。而轻易否定和丢弃过往,不仅不科学,而且不真诚。 
  私下,总是无比庆幸在那样一个关键时刻读到了余秋雨,领略了余秋雨。那是一次偶遇,更是一次暗合。未来的三年,十几年,我会是一个幸运的学生,亲近的追随者。 
  以后,也一直会是努力的模仿者。   
  十五年前,书房中的余秋雨(1)   
  出租车穿越华山路。 
  梧桐树叶,衡山宾馆,甚至丁香花园,但就是没能晃见上海戏剧学院那块招牌。 
  因为多出来一条高架桥,我把上戏彻底给丢了,连带那家溢香的法式面包房。 
  余秋雨说,马小娟你应该回上海看看,上海的变化很大。 
  可我总是途经上海,一刻不停。即使现在,也情愿坐在浦东巨高的国茂大厦露天咖啡座上,喝咖啡,发呆,隔着条黄浦江,远看上海。懒得下去。 
  那底下的世界精彩是精彩,繁华也是繁华,感受得到,但不必亲临。我喜欢这样子。 
  旁边有个摄制组在工作,应该是在介绍新浦东。摄像和主持人在忙,镜头频频扫向林立高楼,那是新浦东的天际线。其余人则和我一样,在露天平台消受。我听说,这座中国最高、世界第三的国茂大厦在峻工后,决定请一对上海夫妇在总统套房“首住”。请哪一对呢?太老的不足以体现这座建筑的现代感,太年轻的又怕承担不了它的重量,选来选去,选了余秋雨夫妇。上海,是他们的居住地之一。 
  在北京见到余老师,我说我喜欢国茂大厦的现代感,电梯像飞一样,一下送到空中。我在上面安安静静喝咖啡,隔江看上海,像雾里看花。 
  我还说,有一天我希望自己能在上海买一套房子。 
  上海的气息,北京替代不了。 
  上海在我心里,总是欣赏却下不了决心去亲近,迷恋她的文明与国际化,但对自己成为一个上海人毫无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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