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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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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部长篇小说,分别呈现了周瑟瑟不同的生命状态,也将带给读者不同的阅读体验。一种是前现代的,无论是语言还是故事,无论人物还是场景,都有些古典主义即将死亡的预兆,而另外的一种,则是后现代的,是对当下生活的镜子完全破碎之后的拼贴和杂糅,是对情感马戏的戏仿和再戏仿。
  我很高兴地看到了多年的老朋友的作品的出版,它们成为了一个小小的脚注,见证了他个体生命的踪迹,见证了噪音时代的喘息和梦境,也见证了文学魅力的疯狂,和我们牢不可破的文学友谊。
  《苹果》创作谈
  长发有情,短发无情,纯情只是乌有
  周瑟瑟
  写《苹果》之前,我生活在武汉、广州,写《苹果》时,我已生活在北京。
  在武汉、广州时,我是长发,在北京时,我是短发。在朋友们眼中,有两个周瑟瑟,一个是长发周瑟瑟,一个是短发周瑟瑟,也有人把我区分为诗人周瑟瑟,企业化周瑟瑟或周老九。在我对自己的人生划分中,我也是基于长发短发的概念,可以划分为长发时代与短发时代。
  我的长发时代,绝对的有情或多情。那是年代中期至年代中后期,长发周瑟瑟是一个活跃的诗人,就像现在的网络诗人一样,那时的我热衷于办民间诗刊诗报,热衷于组织各种诗歌活动,把北京、上海、广州、杭州、长沙的诗人弄到武汉吃饭喝酒,当然也不断的谈情说爱,不断的说话与朗诵诗歌,有时好长时间我的嗓子都沙哑着。一个男人长发飘飘,穿着破皮夹克,满脸冷峻,走在那个时代的校园里,引来女孩们火热的目光是很平常的事。但那个年纪,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生活混乱、瞎玩女孩,我真的把爱情看得极为神圣,梦想把自己变成《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敲钟人──他绝对是一个酷男人,我梦想像他一样与一个高贵成熟的女性来一场生死恋。而我周围的女孩,漂亮、性感,但就是没有我最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在二十一二岁以前,还是一个童男,当然后来不是了,但一次做爱,我笨拙到不知如何操作,直到从武汉大学一位长发画家的画室里看到一本画册,才恍然顿悟,原来应该那样搞才对。从这个事件上,我认为那时我是纯情的,甚至是单纯的,我的生活没有任何阴影,我的爱情不带任何杂质。
  在武汉,我的双眼清澈,我的长发沾满灰尘,我清瘦,我的身体是干净的。
  离开武汉,我去广州,办杂志,我看见灯红酒绿的城市向我扑来,我没有退让,我拥抱了它,我很饥渴,我需要刺激,我需要物质,我需要爱……美丽的珠江我爱你,二沙岛上的二奶、小姐们,我差点被你们的香气吓倒。而宏福路,我每天上班必经之路,那条马路,有广州市最著名的同性恋酒吧,是男妓出没的地方,我经常看到打扮性感的中年女性或前卫的小姑娘把长得帅气的〃鸭子〃(男妓)带走。有时我的目光会与她们的目光相遇,有时她们也会引诱我,〃小帅哥,想不想爱我?〃她们的声音带着烟草味,好听,我有点喜欢那种味道,啊!不!我不可能,〃是我给你钱,你不必给我钱……我喜欢你纯纯的……〃我有些生气了,〃我纯吗?我为什么要纯?〃我过去的纯情崩溃,我无所适从。
  我很快离开了广州,我觉得我如果在广州长期待下去,我一定会堕落。一个男人要堕落是很容易的,北京可能比广州更适合我生活,我想。在广州我生活的时间最短,但对我的触动最大,我认识到女性世界的强大,女性对男性的这种方式的挑战让我难堪。广州这个城市只是我一个小小的过渡,但收获非常大,诱发了我写作《苹果》。
  我想写对女性的态度,当然也是我对生活的态度。但在广州的那些日子,我忙于办杂志,忙于后半夜的社交,一夜夜地游荡在酒吧,周末要么去番禺看野生动物,要么去深圳会朋友,就是没有时间动笔。写长篇小说必须要让自己安静下来,在广州,我的心一直在乱动,我的身体也在乱动。并且,我还留起了山羊胡子,像一个〃媒体教父〃,还喜欢到别的报社去讲课。只有来到北京,我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在好友的安排下,我住进了北大楼一楼的内部房间,条件如星级宾馆,但贵了一点,每月要近三千元吧。我迅速进入了《苹果》的写作。
  北京的生活真的很有意思,开始我与两位文化高人为一位马来西亚华人老兄当起了类似于旧社会的〃师爷〃的角色,那两位朋友冲在前头,而本人只是他们幕后的〃师爷〃,这样我就有时间写这部长篇了。
  一动笔,我的感觉非常的好。〃狂乱的青春仿如一阵风,从岁那骚动不安的月夜吹起,在岁那张布满青春痘的脸上吹过,在岁的甜蜜而惊慌的尖叫声中打了一个漩涡,然后在岁的忧伤、岁的情欲、岁的孤独中一路吹过。〃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种我所需要的感觉,十几年流逝的岁月留给我的感觉。
  在北大沙沙跑动的自行车的响声中,在秋冬交替的深夜,我向我曾经走过的岁月回望。我写下这样的句子:〃青春如风,转瞬即逝。那些情感故事就像风中小鸟,踪迹全无。唯有那青春的气息如灰尘一样在阳光里飘荡。〃
  《苹果》的基调由此确定,它是青春的,它是忧伤的,它还必定是残酷的。
  在写作《苹果》的日子里,我剪掉了我留了十多年的长发,当然也刮掉了山羊胡子,那是广州的产物,是一个媒体人的东西。剪掉长发是向一个时代告别,告别我的长发时代。
  只有在写作中,我才会那么仔细地去回忆我的生活,也才会敏锐地感受到生活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大概写到两万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有一年夏天,在我的老家的一片树林里,我发现我们的小学同学外号叫〃水泡泡〃的青年,与他的女朋友紧紧抱在一起,下身还交合在一起,还有血迹,但已经死了。他们死前显然疯狂地做过爱,他们是为情而死。那样一种青春,那样一种爱情,我一夜一夜地回想那种场面,事隔十多年,我反而相当震惊,他们何以会一边做爱一边喝下农药?而我能有〃水泡泡〃那样勇敢么?我会为一个女孩去死吗?
  《苹果》写得并不艰难,后来我们又在北大西门外的畅春园饭店租了房间,再后来,我又住到海淀图书城外文书店的楼上去了。小说每晚都有二千字左右的进展。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周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情都或多或少影响到《苹果》的写作。有一天我在王府井认识了一个女孩,她长得甜甜的,胸部很厚,特别的诱人,特别的可爱纯情,后来我们熟悉了,成了朋友了,她的故事也同样令我震惊。别看她的胸脯那么大,其实她也就二十一二岁。但她与一个从香港来北京打工的厨师同居了,这个厨师我至今没有见过。女孩告诉我,厨师有五十多岁了,比她父亲还要大,在香港还有妻儿。他们俩在一家香港影视名人投资的快餐馆里打工,在劳动中产生了〃奇异恋情〃,我不知他们为何恋爱,但据说他们夜夜狂搞,女孩的叫床声撕心裂肺,把她的女同学,一个纯粹的处女吓晕了,我是听她那个女同学说的。有一段时间,他们三人同居一个两居室。我这才明白他们为何能在一起,性爱的欢乐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原因。后来,我见过那个女孩在王府井大街失声痛哭,因为香港厨师的前任女友从四川老家回京了,女孩必须让位了,她只是暂时填一个空挡。我理解女孩的痛哭只是失去性的痛哭。性爱太具有吸引力了!〃我不能没有男人!〃我不止一次听到女孩这样大胆地表达她们对男人的需求了,也就是对性的需求。所以,我在写男人的同时,更是在写女性,我写爱情,当然是在写性。
  《苹果》写出了我以一个男性的身份所想到的、所看到的有关性与爱的故事。他是《中国青年报》的主要编辑,八十年代全国知名的诗人,他英俊高大,喜欢他的女孩当然不少。就在我写这部小说的时候,这哥们突然上吊自杀了,我听到他自杀的消息时,确实很震惊。在武汉时我们经常通信,他也给我发过作品。没想到他这样整天发出爽朗笑声的人,会上吊自杀。我知道他离婚后,在性上可能不能适应,不管怎么样他选择了死。男人在性这个环节往往容易出问题,《苹果》中李宝国也选择了自杀,他的空虚,他对性的厌恶,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
  我周围有不少男女朋友,他们三十多岁,快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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