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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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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听后很感动。
  依然几乎不回家和依兰照面,在小海去学习的第三天,她打电话回来说,前两天在长城看到林导演拍戏,他问你这两年在哪里,手机换了也没告诉他,他有事要找你。依兰哦哦着,说明白了。我会联系他。
  依兰来北京后,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林导演,俩人有过几次合作,当时依兰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空余时间不多,林导演是个讲求高效率的导演,常常把演员和剧组都组好,剧本就像等米下锅了,每次找依兰写剧本都是限时间的,要你用多长时间内完成就得多长时间完成,拖延了剧组几百号人就没事可做,因此双方在合作前都定有合同。依兰只写自己熟悉的题材,她不会像刚到北京时写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依兰来北京五年后,换了第二个工作。有一天,总编找她单独谈话,说他的一个朋友来过她的办公室,看过她编辑和写的文章,想把她挖走。待遇会比这边高,而且工作很轻松,只是工作对象都是退休干部,依兰问自己能做什么,总编说是负责网站编辑,同时做一些文秘工作。依兰说,如果总编你觉得我在这里已经用不上了,我就去吧。总编连说几个“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我们用不上,而是我那位朋友确实需要人手,我只能忍痛割爱。”依兰到干休所工作后,心境越来越平静了,每天和比自己父母年龄还要大的人在一起,自己要照顾他们的同时,也同样得到他们的关心,他们把依兰当自己的孩子,她的同事中,子女几乎都是在国外,很少相见,因此,依兰的乖巧和工作能力很快得到他们的赏识。也有给依兰介绍对象的,依兰说自己有,在老家。他们信以为真。如果哪天看到依兰独自流泪时,他们会互相责问:“谁惹我们的依兰了,大家说出来。决不饶他!”
  依兰就笑笑,说自己想家了。哦,那就给你探亲假,按合同上的每年天。依兰当时是同意的,可是,关键时刻,她最多想到的是李文斌,她不愿意回家,不愿意面对那个曾经打她耳光,当众羞辱她的那个女人。因此,她给母亲打电话,让妹妹把母亲送到北京,和母亲相处一段时间。母亲每年来一次北京,总会带来李文斌的问候。依兰的心里多少还是牵挂着李文斌。无论李文斌当年是如何欺骗自己,她也无法恨他。她真心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梦想成真,她相信李文斌是个负责任的人,如果不是的话,他没必要常常去看自己的母亲。现在,当梦想就要成为现实的时候,她犹豫了,这十几年来自己守候着这份感情,真的就是幸福吗。她不敢想得太多,李文斌从一个桥梁设计师成为一个市委书记,而且又荣升省委第副一书记,这些不是依兰开始想到的结果。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她都没有想过。依然的话也许是对的,李文斌带给自己的也许是一个空壳,过得是一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但官场才是李文斌不能舍弃的。小海他能陪自己多久呢,自己应该如何选择呢。
  站在窗前,依兰轻轻撩开一个角,看到黄昏小道上,那个令小海羡慕不已的老夫妇在给路边的花坛拨杂草。这种情景,恐怕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少注意到的。而依兰和小海同时为他们的出现而心动。她久久的看着他们,甚至在他们离开花坛后,依兰的目光跟着他们走,一直看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
  依兰来到干休所后,原来几乎没有的社交活动反而多了起来,特别是逢年过节,礼尚往来的事情基本由她去做,小到领导的保姆,大到中央委员她都见过,为了让依然以后在北京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她经常把依然带去。依然是个明白人,关系保持很好,每次依兰单独去应酬时,人家会:“你妹妹怎么没来?那丫头真是个机灵鬼,下次带她来热闹热闹。”依兰回到家里学着这些老年人的口气时,依然得意的呵呵大笑。
  在那一段时间里,依兰渡过了来北京以后最开心的日子。虽然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李文斌。但经常和朋友聚会,可以在心里多一些快乐的回忆。她渐渐的,认为自己的初恋真的很天真,但又是那样难忘。
  在依然的帮助下,依兰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和参与了中央影视剧作中心拍摄的一系列喜剧。但依兰还是依兰,永远走不出李文斌的阴影。她的心永远是锁着,不向任何人打开。直到小海的出现,才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依兰基本没有认真做过饭,随便做面条或是做皮蛋粥就过了,今晚她连做饭的想法都没有,于是冲了一杯麦片,打个鸡蛋,就算结了。吃过这些后,她听了一会音乐,突然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冲出体外,她赶紧进卫生间,发现月经来了,心想,这个月怎么又提前两天了?洗澡后她找来一本关于女性卫生手册来看,一条一条的对照着,在床上边看边划上勾,她有些泄气地把书扔在床边,对着天花板发愣。突然拿起电话,接电话的是妈妈。她问母亲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停经,母亲不明白她的女儿,告诉她是岁,又问她在停经前有没有出现日期不正常的。母亲说有,然后问女儿怎么了?依兰有些烦燥的说没事,没和母亲说几句话就要挂。母亲告诉她说,李文斌昨天派人送来礼物,说你很快就要回家。依兰说,他爱怎么说是他的事,随他去吧。妈妈问她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依兰把小海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妈妈说,依兰啊,你要想好了,比你小岁的男孩会照顾人吗?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别照顾人家太多。妈妈也不是势利的人,只是我的女儿不能过苦日子的。你哥经营的酒厂越来越好,我们不指望你给家里什么,但你一定要开心。依兰最怕妈妈讲课,只要给妈妈打电话,她就舍不得放下电话,依兰想打断她的话都于心不忍。直到她说累了,才说:“对了,你哥说要给你寄钱,你需要多少?”
  依兰说不要家里的钱。
  挂上电话。依兰此时脑子里想的是“更年期”这三个字。天啊,不知不觉自己就要到更年期,她越想越可怕,越想越伤感。
  小海打电话进来,问她吃了没有,身体好不好,自己还有两天就可以回去了,问依兰想不想他。
  依兰说不想。
  “我爱你依兰。”她静静地听着这三个字,像从一个遥远的地方,从一个小自己岁的男孩的嘴巴里吐出来的,她感到很吃惊;以为自己用了一些气力和感情就可以拒绝听到来自小海说的这几个字。她感觉到了,小海用了很多感情,在他的一生中,对这样的一个女人。
  她说,我听起来有些不太习惯,你呢。
  我只对你说这三个字。小海在电话那边说。
  他说,你会慢慢习惯的。回去后我要天天都说,说得让你有一天听不到这句话就睡不着。
  依兰说,哦不要,小海,我不要,你知道,我快岁了。
  小海说,我们不是约定了吗,以后谁都不许提年龄的事,你在我面前只是个女人,我也不是小男孩了。
  他们聊了很久,直到依兰听到小海的房间里有人推门进来,她才向他道晚安,小海不想挂上电话,他恨不得此时飞回依兰身边,当着她的面,问她刚才和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让他叫她乖,而且不止一次的要求,他不知道依兰今天是高兴还是怎么了,她从来都以家长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现在为什么变成一个小女人呢?
  黎明时,空气中飘来一层层重重的雾,停留在花坛上空,像是袭罩着一朵朵的玫瑰花。在一两个钟头之内,只要太阳一升起,雾就会退去,被白天的热气驱散。雾降到地面很低之处,仅仅到达树根,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幻觉,觉得正走过仙气氤氲的云河河岸,自己所居住的房子如空中楼阁一样随雾飘摇。
  依兰今天要去机场接小海,中午的飞机,所以吃过早餐后就开始准备了,到小区门口的发廊做了头发,回来后化了淡妆,对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很满意。外面起风,把挂在墙上的提琴吹落在地上,回音响了好久,依兰捡起,试了试音,来到阳台,她拉起《梁祝》的曲子,感觉自己回到十五岁时在全区中学生芭蕾舞表演比赛的场景,她得了第二名。不久省艺术院校来招生,依兰没有报名,很多人都不理解,她说,她只是喜欢,至于为什么要经过专门的训练,那是母亲的意思,母亲也不希望她不想让女儿生活在舞台中。母亲说,美丽的女人不一定非要做演员,多学几门艺术,可以在独住时打发时间。现在她再一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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