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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我没法子跟那种女人交往。”福尔摩斯说。我走进酒店时,先把鞋子上黏到的泥尘拍掉,所以比福尔摩斯稍后进去。
我无意中望一望凉台方向,恰好看见那位女宾按住眼角走回酒店。
她哭过。为什么?
我莫名地在意起来。
早餐席上,达尔坦尼安精神焕发地出现。
酒店的大餐厅,欧陆式的早餐,正好迎合这些伙伴的胃口。
由于过了旺季,只有一半的位子坐满。
“早安。”
达尔坦尼安依例行个夸张的礼,拿起我的手一吻,这已叫我羞得无地自容了!
“昨晚在哪儿休息?”大川一江嘲笑地问。
“当然在房间了。”达尔坦尼安说。
“问题是谁的房间呢?”我说。
达尔坦尼安摊开双手。
“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寂寞孤单地就寝了。”
“怎么,你被她抛弃了?”福尔摩斯说。
“不错,但不是你刚才的推理情节。”
“昨晚你们不是很亲密么?”
“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她说她是有夫之妇,因此不能有任何越轨行动。我不能做出违反女性意念的事。”
“那真不幸。”我微笑。
“今晨怎么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
“情死哦!”
“嗬!到了今时今日,还有傻瓜做那种事?”
“喂,你瞧。”我压低声音。
那位女宾走进大餐厅来了。
她环视一周,想到什么似的走向我们的桌子。
“嗨,昨晚冒犯啦!”达尔坦尼安立刻起身。
“那儿的话。会不会打扰?一个人吃东西很无聊的。”
“欢迎之至,请坐!”
“谢谢。”
她果然哭过了,我一看她的眼睛就想到。哭过的关系,眼皮有点红肿。
“湖中有人情死,你知道吗?”我问。
她仿佛大吃一惊。
“不,一点也不知道,那真不幸。”她移开视线,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小沼康子。”
看样子,她不想谈论有关情死那件事。
“你一个人?”我问。
“嗯,不……外子随后会来。”
“是吗?”
“他很忙——像他那个年纪的人,处于忙得无法休息的状态……”
小沼康子似乎有点沉着不来的样子。
说话方式奇快无比,看来心不在焉的。怎么回事?
“听说又找到了。”
新进来的客人和朋友聊天的内容传人耳际。“又有尸体浮上来啦!是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福尔摩斯站起来,我慌忙追上去。
“果然演变成这祥。”福尔摩斯边走出酒店边说。
“在你预料之中?”
“我就想一定有什么蹊跷。”
我们急急赶去湖堤。
距离刚才的地点不过十米左右。
好像是刚刚捞上来的,尸体没有盖上白布。
“年轻女子,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年纪吧!”我说。
“穿著有点不同。”
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刚才那女的穿的是相当高级的服饰,这个则是穿比较廉价的旧式洋裙。
纵使除掉被水弄湿这点,看上去也很陈旧了。
“同一天竟然又有自杀尸体浮起——”我摇头感叹。
“不是自杀。”福尔摩斯说。
“哦?”
“她是情死的。”
“为什么?她不是一个人么?”
“请看她的手腕。”
我重新打量女尸,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瞒。
那女人的左边手腕上,绑着跟那对情死双尸一模一样的红色布绳。
(2)
“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情死?”达尔坦尼安瞪大眼。“那种事,前所未闻!”
“的确,”,福尔摩斯点点头。“我认为是其中一个女的跟那男的情死才是。”
“那么,还有一个呢?”我问。
“问题就在这里。”福尔摩斯点点头说。“假设那三个人是三角关系的情形……”
大川一江噗嗤一笑。
“对不起。不过,福尔摩斯先生说起‘三角关系’时,我觉得很滑稽。”
“时代不同的关系。”福尔摩斯叹息。
这里是酒店的茶座,但不像是欧洲电影中出现的大房间。
比较像普通的休息室。
“你的她来啦!”帽尔摩斯说。
“少来这个!”达尔坦尼安脸红了。
小沼康子向我们轻轻打个招呼,独自坐在椅子上翻杂志。
“她好像坐立不安的样子。”我说。
“大概在等她丈夫的关系。”达尔坦尼安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福尔摩斯先生,请接下去。”大川一江说。“那三个人会不会一起寻死?”
“不太可能。若是纯情女学生还有可能,可是三个人情死嘛——”
“的确是。”
“不过,两个女的手腕不是都绑了相同的布绳么?”一江问。
“对的,可是男的只有右手腕绑红绳。”
“晤,”我说。“若是三个一起死的话,必须其中一个人两边的手腕都系绳才行。”
“即使有许多做法,通常就是那种情形了。”
“这么一来……”我在沉思之际,两名不像酒店客人的男子走进茶座来了。
“对不起。”其中一个在门口说。仿如电车查票员似的语气。
“有没有一位小沼女士?”
“我是。”小沼康子站起来。
“小沼女士吗?我们是警局的人。”
小沼康子顿时脸色变青。
“请问——有何贵干?”
“小沼正志是你的——”
“外子。”
“是吗?他过世了。”
刑瞥的说话方式非常公事化。
“怎么可能?”
“从湖上捞起他的尸首。外套口袋的身份证证实是你先生的东西。想请太太前去确认。”
“我懂了。”小沼康子闭起眼睛,调整呼吸说。“我去。”
她跟着刑警们出去了。
“呜呼!”达尔坦尼安吹了一声口哨。“好险!原来是未亡人!”
“什么好险来着?”
“假如她误会是我杀了她丈夫就糟了!”
“何必担心那个?”福尔摩斯说。“这件情死案有不‘正常’的地方,不需要提防什么。”
我说:“她早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位太太呀,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死了。”
“你看到了什么?”
我把她在凉台上落泪的事说出来。
“原来如此。”福尔摩斯吸着烟斗说。“她之所以坐立不安,那就可以了解了。”
“这意味着什么?杀夫?”
“这么快下定论,太性急了,现在才开始而已。”
“你认为还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