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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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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六万屯河池,又命黄甫斌分兵攻取唐、邓二洲,郭倪领兵攻泗州。
    倪部先锋毕再遇率轻骑克日前进,探报金人已有整备。再遇出其不意,赶至泗
州。原来泗州有东西二城,遂用短兵,列旗鼓,假作攻打西城,金兵遂至西城守御。
再遇于黑夜率精兵径趋东城,恰值东方发白,首先跃入城垣,杀死金兵数百,下城
斩关,放入大队,遂破东城,西城亦降。郭倪接得捷报,大喜,即以刺史牙牌授再
遇。再遇辞道:“甫得二城,即授刺史,继此将何以为赏?”力辞不受。侘胄闻得
泗州及新息、颍上、虹县等均已收复,以为先声夺人,乃议降诏伐金。哪知金主以
泗州已失,即命布萨揆征集大兵,分九道南下。揆率兵三万出颍寿,完颜匡率兵二
万出唐邓,赫舍哩子仁兵三万出涡口,赫舍哩呼沙呼兵二万出清河口。以外还有完
颜充兵出陈仓,富察贞兵出成纪,完颜纲兵出临潭,舒穆噜仲温兵出盐川,完颜磷
兵出来远。约共金兵十四万,分道南侵。且说布萨揆引兵至淮,遣人密测淮水,惟
八叠滩最浅可涉,即命部将鄂吞襄扬兵下蔡,备竹筏作欲渡状。果然对岸宋将何汝
励、姚公佐移全军屯花靥,以备袭击。揆即潜师渡过八叠滩,催军向花靥杀来。宋
军不虞其至,措手不及,全军溃走,自相踏死的,不可胜计。金兵遂下安丰军,并
夺得颍口及霍丘县,进围和州。江表大震。隔不多时,金兵连陷和州、成州、真州。
郭倪弃扬州败走。自是淮西县镇,皆没于金。吴曦早已反叛降金,由金主封为蜀王,
屯兵兴州。布萨揆志在得地,现即迭破淮西诸县镇,意欲通和罢兵,即遣使韩元静
至宋营见邱崇,说明金主愿意讲和。崇一面送之归,一面据实奏闻。那时侘胄正因
师出屡败,乃追悔前谋,遂命崇遣人赴金营议和,往返数次,许还金人淮北诸地,
及今年岁币。金兵始允自和州退屯下蔡,惟濠州仍须留军把守。议和既成,邱崇遂
上疏,请移书金师,以成前议,惟金人既指韩侘胄为首谋,移书宜加罪责。韩侘胄
见了此疏勃然大怒,并不奏明宁宗,马上罢免邱崇,以张岩督视江淮军。崇既罢免,
和议遂搁起。巧不过金平章政事布萨揆忽然疾殁于下蔡,金主命完颜宗浩继其任。
那时叛将吴曦已被四川转运使安丙所杀,于是西和州、成州、阶州、凤州、及大散
关等失地,皆被安丙遣将收复。侘胄忽尔主战,忽尔主和,遂遣国信所参议官方信
孺赴金军议和。信孺奉使至濠州,金将赫舍哩子仁囚诸狱中,日夜命卫兵露刃环守,
威逼他答应五事,信孺面不改色,侃侃地答道:“一二两条,反俘归币,前议已允,
自可照办;三条缚送首谋,自古没有此理;四五两条称藩割地,则非臣子所敢言。”
子仁怒目相向道:“你难道不想生还了?”信孺答道:“吾奉命出都时,已把生死
置诸度外,况人生百岁终须死,何惧之有!”子仁知难威吓,即遣人送至汴,谒见
完颜宗浩。宗浩坚持五事,信孺辩对不少屈。宗浩料他不能作主,即授以报书,说
道:“和与战,且待再来决定。”信孺告别还临安,入朝转达宁宗。宁宗以为议和
倡自金人,总可告成,遂命林拱辰为要通谢使,与信孺持国书誓章,并许通谢百万
缗,一同至汴见宗浩,递过国书誓章。宗浩怒信孺南归,不曾曲折建白,五事未曾
全允,遽以誓书来,岂非有心唐突,竟有诛戮禁锢等语。信孺不为动。金将说道:
“此非犒军可了,当另定条目以示宋君。”信孺道:“岁币不可再增,故代以通谢
钱。今复得此而求彼,吾惟有陨首而已。”宗浩即遣信孺南归,复书于张岩道:
“宋君若能称臣,即以江、淮之间,取中为界,欲世为子国,即尽割大江为界。若
能斩元谋奸臣,函首以献,及添岁币五万两,犒师银一千万两,方可议和。”信孺
归国,致书于张岩,然后来见侘胄。侘胄切问金人作何语。信孺答道:“一割两淮,
二增岁币,三索归附人,四要犒军银,五则不敢说。”侘胄逼问再三。信孺徐徐说
道:“五欲得太师的头颅。”侘胄闻言大怒,马上夺去信孺官职,安置临江军居住。
信孺三使金军,卒不辱命,反致贬官。改遣右司郎中王栅持书北行,一时未能成议,
暂且搁过一边。
    且说杨皇后,因争夺继后,与侘胄结下深仇,并且知他专权植党,罪恶滔天,
屡思除此巨恶,苦无机会。自侘胄倡议兴兵伐金以来,蜀口、江淮间的百姓,死于
兵戈的,不可胜计,弄得国库空虚,公私交困。侘胄因闻金人要他的头颅,再欲用
兵,撤还张岩,另任越淳为两淮制置使,整备再战。于是中外忧惧,激动了礼部侍
郎史弥远。当创议伐金时,他曾上疏奏言,不宜轻开战衅,现又密奏,请诛侘胄以
安社稷,否则祸患之来,不堪设想了。宁宗不省。却巧杨皇后也思乘时为国除奸,
密嘱皇子荣王瑄弹劾侘胄。瑄是燕王德昭九世孙,原名与愿,当庆元四年间,丞相
京镗见宁宗六宫无所出,请遵高宗旧例,择宗室子为养子。宁宗韪其言,即召入与
愿育诸宫中,赐名为瑄,封卫国公,至开禧元年,立瑄为皇子,晋封荣王。当下荣
王奉了后命,守待宁宗入宫,当面禀陈侘胄平日恣横,目无君上;今复轻启兵端,
以危社稷,宜速正法,以谢天下。宁宗不语,杨后从旁说道:“侘胄专横误国,通
国皆知;满朝文武,除他的私党外,也都知他奸恶,只因畏他势力,不敢弹劾,奈
何陛下犹未有悟呢?”宁宗道:“他是先太皇太后面上亲,有无奸恶,还须调查明
确。”杨后道:“密诏杨次山查明,若实,即与史弥远合力图之如何?”宁宗许可。
杨后即召次山人宫,请帝书密诏授与次山出宫,即与弥远商议。遂有钱象祖、卫泾、
王居安、张鎡、李璧等共同决策。不料事机不密,已有人潜告侘胄。侘胄疑信参半,
次日入朝,向李壁问道:“听得有人欲变局面,参政知否?”李璧骤闻此语,惊慌
得什么似的,几乎露出破绽来,按定心神,徐徐答道:“只怕是谣言,哪个有此胆
量呢?”侘胄默然。等到退朝,李璧即以侘胄语详告弥远。
    弥远惊怖欲绝,呆着面孔答道:“他若已知秘密,必然早作整备,非但不能动
手,我们反恐被他所害,如之奈何?”说着即往张鎡私宅商量。张鎡说道:“事既
漏泄,速办为贵,我们与他势不两立,不如杀了他,方无后患。”弥远说道:“内
旨只罢他平章军国事,并无正法明文;擅专将他杀死,只怕皇上诘责我等违背旨意,
公报私仇,如何回答呢?”张鎡笑答道:“侍郎胆小如鼷,岂能为国除害?奸贼的
植党专权,有目共睹,通国皆知,不仅人神共愤,连带金人都要他的头颅,实为天
下的公敌,并非我们的私仇,杀之福国利民。若然留他在朝,那末打虎不死,必遭
反噬,吾等将无噍类咧!两害相形取其轻,还是杀之以绝祸根为善,毕竟皇上诘责,
可求杨后竭力奏保的。
    兹事体大,请诸公立决施行,免遗噬脐之悔!“李璧说道:”公言甚是,我们
与他势不两立,速往了之。“弥远见众意相同,即遣殿前司公事夏震,统兵三百,
预伏于朝门外,守待侘胄入朝,将他拿往。那日,适逢侘胄宠妾王氏庆生日,一班
韩家的走狗,都送礼登门道贺。张鎡本与侘胄为通家,便也整备极丰盛的寿筵,送
往韩王私第,假殷勤登堂祝寿,与众客人席畅饮,实则是侦察他有无动静。不料弥
远往来各家商议,已经启人疑心,有侘胄私党周筠,密函告变。侘胄正和张鎡等同
席,欢呼畅饮,已有七分八酒意,忽然仆役送上周筠的密函。他就当筵启视,只看
得数行,就摇头冷笑道:”痴汉又来瞎三话四了。“一壁说,一壁把密函付诸丙丁。
张鎡坐在席上,初则胆战心惊,及见他将来函烧毁,心头方才跳定,暗想:这也是
他恶贯满盈,合该要受诛了,以致私党告变,都置若罔闻。等到酒阑席散,已过半
夜,来宾谢酒各归。侘胄守到五鼓,驾车入朝,刚出府门,只见周筠奔得喘吁吁地
攀辕谏阻道:”筠有密函告变,收到么?今朝请勿入朝,去则必有大变。筠因得闻
警耗,往四处侦察动静,所以未遑登门祝贺,谨请太师回车,不可入朝。我已替太
师卜易,占得大凶之卦,所以汲汲奔来谏阻的。“侘胄怒叱道:”都是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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