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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娥道:“是,奴婢明白。”
羽林静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想要什么?”
蓝娥一时间没有明白羽林静的意思,是以只是看着羽林静没有答话。
“你这个时候不说以后不要后悔。”
羽蝶在一旁敲着边鼓,“没事,我家少主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地说。”
蓝娥这才放心地说道:“一件蓝色的冰蚕丝做的衣服。”
“嗯。蓝少主回来后告诉他我找过他。”
蓝娥行了一个礼道:“是。”
羽林静随即合上了镜子。转身坐下,整个屋子死一般的静。羽蝶见羽林静半天不动,便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羽林静还是没有反应,羽蝶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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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羽阁的书房一直都是羽卓丞处理擒天内事务的地方,今天早上羽卓丞也如往常一样在书房内批阅文案,他正埋头写着什么但觉头顶一凉。
羽林静出声制止要出手探寻的羽卓丞,“爹。”
“你怎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羽卓丞从刚才的惊讶转到几分恼怒带着几分担心。
羽林静撒娇似地靠在羽卓丞的肩上,“爹事情紧急不得已而为之,长话短说,蓝歌被他爹派人监视,黄部的也很蹊跷。爹您知不知道黄部废少主的事?”
羽卓丞奇怪地看着羽林静,黄部换少主这么大的事,他既是长老之首怎么会不知道,“知道。怎么了?”
“没有,我现在还说不上来,不过总觉得怪怪的。爹,您知道黄钰翎在哪儿吗?”
羽卓丞淡淡地道:“不清楚,别人家的事我又岂会过多的关心。”
羽林静悻悻地道:“这样啊。爹您注意帮我查一下,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你这个丫头怎么变得疑神疑鬼的了。”
羽林静这时倒有点苦口婆心了,“爹,您要小心安排一下,现在擒天内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我总觉得应该给黑部留一条后路。”
羽卓丞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嗯,你安排一下在九州的事宜吧,如果真要发生什么,圣雪源是一定藏不了人的。女儿你真是长大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这其中也包括你的面纱。”
羽林静站直了身体,“知道了爹爹,您辛苦了,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走了。”
羽卓丞注入了一道灵力帮助羽林静回到九州,“嗯。”
原本若隐若现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停羽阁书房内又只剩下羽卓丞一个人了,羽林静所说的事情他又何尝不知道,但是擒天内的人隐藏地很深,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抓住把柄的,但是他回想了一下,总觉得黄部换少主的事就是那么简单,就只是单存的换少主而已,不简单的应该另有其人,但那人究竟是谁,他一时也拿不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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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的客房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羽蝶僵直地站在羽林静的身边,为羽林静护着法,害怕羽林静有一点儿闪失。
“嗯。”羽林静手指动了动。
“静姑娘。”羽蝶摇了摇羽林静。
羽林静举起手来示意她没事,“没事,灵力不够,身子有些僵硬,休息一会儿就好。”
羽蝶有些怨怪地说:“您有事何必灵魂出窍呢,直接千里传音不就得了。”
羽林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隔墙有耳。”
“您不是下了结界吗?”
羽林静摇了摇头,“是倒是。不过谁能担保那些丫头没有给我留一手或是心怀二志呢?”
羽蝶顿时哑口无言,定定的看着羽林静,觉得眼前这个姑娘既陌生又熟悉。羽林静渐渐显露的王者之风让她瞧着生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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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的大堂内已经坐了好些食客,飘香楼的午餐和晚餐是出了名的丰盛精致,但是早餐也不差,几十种粥和小菜做得也是用心异常,光看着就令人口舌生津。
白雪晟刚坐下稳住身形就听见血崴念叨,“吃了闭门羹了吧,叫你不要理她了。”
白雪晟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也在吃羹,我们吃的只是品种不同而已。诶,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屋里一点先动都没有,是不是出去了?”
血崴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仍是自顾自地吃起粥来。
白雪晟不放心地又问道:“你瞧见她们出去了吗?”
血崴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知道。”
白雪晟有些不满她的态度,“你到底瞧见没。”
血崴终于火了,没有好气地道:“黑部的人都在屋里,她从昨晚就没有出来过,你让我上哪儿去瞧。”
倒是白雪晟又有些软了,“没有就好好说没有嘛,干嘛扯那么远。”
血崴白了他一眼,“你管得着吗?”说完自顾自喝起茶来。
白雪晟无奈也只好端起自己那碗粥喝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后堂看。血崴当然也发现了白雪晟的举动,她想了又想就是没有想出来白雪晟有可能喜欢羽林静的原因,是以只好望着天花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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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气来的羽林静伸了伸手脚使经脉活络起来。顺手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轻轻抬起右手收回了印结。拉开房门,抬脚向外走去。羽蝶见状赶紧跟上,走到门外迅速回身关上了房门。
羽林静开口叫唤羽蝶,“羽蝶。”
羽蝶上前两步回道:“是,静姑娘。”
“你去把羽冬萍叫道二楼雅间来。”
“是。”羽蝶领了令朝蝶字房走去。
羽林静拂了拂衣摆向大堂走去。走过白雪晟和血崴身边时,也只当作没有看见,径直往二楼去了。
“好大的架子啊,眼睛是长在头顶上了吗?”血崴生气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掷。
羽林静猛地一转身,看着血崴,“你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血崴把头一仰,“还有第二个人吗?”
白雪晟无奈地一笑,“我不是人吗?”
血崴还欲再说却被白雪晟拉住,“你少说两句。”血崴气得别开脸,白雪晟转头对羽林静道,“你来啦,快坐吧,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血崴一蹦,“谁是小……”还没说完,被白雪晟一瞪硬生生地把剩下的半句话吞了下去。
“不了,我还有事。”说完羽林静转身便走。
血崴一见白雪晟吃了瘪,得意地道:“看来不是我不愿意让人坐,而是有人小气不想坐。”血崴素来得理不饶人,是以羽林静不愿意和他们一桌免得咨询晦气,岂料还是被血崴找到了茬,羽林静暗道不好,真不知道自己打伤黄倩文的事她什么时候能够忘。
血崴见羽林静没有动以为自己站了上风便趁着羽林静没有注意向着羽林静投了一枚暗器,她哪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被羽林静尽收眼底。羽林静转身一拂袖,一张桌子腾空而起直直砸向血崴。血崴吓得赶快跳开。
血崴把眉一扬,“你有什么了不起,只知道仗着灵力高吓唬人。”
羽林静忍无可忍,手一抬一排的桌椅都朝她飞去。桌椅还未碰着血崴的一角就被一股强劲的气流击碎,散落在地,吃客见状也都纷纷散了。
白雪晟又开始发挥他那老好人的潜质了,但他也不想想两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打架是能够劝得住的吗,“够了,静儿算了吧。你何必跟小崴一般见识呢!她年龄小不懂事,说话口无遮拦,你只管当作没听见,不去理她就是了,别伤了两部的和气。”其实她们两个打架还算是好的了,要是白雪晟看见街上那些大婶们真不知作何感想,那些大婶打架那才叫一个厉害,人走之后就只见地上一堆的头发。
血崴眉毛一挑,“谁还小。”
白雪晟拉住她,“你少说两句。”
刚好感到的羽蝶和羽冬萍见一地狼藉,三位主子只是站着不动,都感不妙。
羽蝶走到羽林静身边小声说:“静姑娘,人我给您找来了。”
羽林静看了羽冬萍一眼,然后对血崴说道,“你在人前人后说什么不要以为没人知道,把我惹急了你就自动到安山去呆着吧。如果在这一年里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