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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向佐向鼬 (鼬佐 温馨 he)-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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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一直没有告诉佐助自己之所以开始的时候选择那种完全感觉不到的结界是因为那夜的风景太美,还有就是他不想让佐助有任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的紧张感,因为他自己也很紧张,他不会说在那晚佐助当众挑明两人关系之前他曾经一直想好过各种退路——他就是一直摆脱不了那种兄长的责任感以及随之而来的负罪感,他想如果不是那次佐助遇险差点死在他面前,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让佐助知道自己的感情。
  
  温泉池壁里放置的膏药一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异样,是因为被用作某些“特殊用途”的膏药其实也是一种常见的药性温和的伤药,因可治疗皮肤和粘膜损伤,包括缓解慢性烫伤及溃烂,十分常用,所以被看到放在温泉池壁倒也没有引起众人怀疑。鼬稍作改良让它更加温和滋养罢了。
  
  后山的番茄成熟时满山遍野都是红色,鼬特意挑选的不同品种的蕃茄,全部的成熟期叠加起来有小半年之久,总是摘下来一部分吃了,吃不了的有些就烂在地里,有些拿去送了人或者晒干留着冬天吃。
  
  鼬不明白佐助怎么就可以单一喜爱吃这一样东西这样长久。
  
  十尾依然喜穿白衣,这么多年来,容颜丝毫没有改变。其实鼬变化也不大,好像自小显得成熟的人在真正的长大后,反而容貌变化不大,鼬只是头发越发的长了,乌黑的垂到腰部,总是松松的系在后背——这是佐助最新梳的发式,他好像很喜欢将鼬的头发用大红的头绳松松的系在背部,带着一种慵懒的妖娆。这是小孩子的一种恶趣味——十尾是这么理解的,却不能否认,这样的鼬配着完美的五官简直堪称艳丽,尤其是当他温柔的看着佐助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连女人也要自叹弗如的美。
  
  倒是佐助显得成熟了许多。
  
  十尾问鼬:“你怎么不用医疗忍术。”如果鼬肯用那种医疗忍术,他跟佐助可以像纲手一样,永远停留在20岁左右的样子。
  
  鼬没答话,他回头看着在桌子前用功算基金收支的佐助,往日青涩的容颜已经颇有些几许成熟稳重的韵味,外貌并不是最大的变化,而是那种岁月的沉淀。
  
  鼬是刻意的不想去用那种忍术。他总觉得,如果可以看到彼此一点点长出皱纹,再到生出白发,甚至衰老到连行动能力也减弱,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这样任性的想法,应该不适合忍者吧。
  
  但他一直都不是个好忍者,他的情感太多了,而且总是过于温柔。他就是想要让佐助体验生命中的每一步,包括衰老的感觉,那是时间的赠予。不管佐助的每一种变化,他都想要看到,他总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他知道他可能很难看到。
  
  两个人共享的生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许只有20年左右了?他不确定。正常人活到7…80岁也是正常的吧,可是佐助复活自己一次,后来为救鸣人重创一次——这样严重的伤害应该都会损伤寿命的,然后再彼此分享,他不确定那是多久。
  
  但是现实还是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一点。
  
  大概在那之后,番茄又红了数次,佐助又开始出现昏睡的症状。
  
  他问过十尾。
  
  “我也不清楚,命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明白的透彻,就像你说的,它应该就是一种让人的灵魂和肉体结合留在这个世界的能量,当这种能量耗尽,灵魂就会和肉体分离,到另外一个世界去,我想佐助的这种昏睡可能就是缺乏能量的……讯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这种状况。”十尾说的比较含蓄,但是他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之后的一年,情况又像当初一样迅速恶化。只是这一次,鼬坦率的告诉了佐助,他抱着他,像是要安慰他一样。
  
  佐助安静的任鼬抱着,反而安慰他“没事儿的,哥哥。”
  
  鼬哭笑不得,他是不怕的,都经历过一次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佐助,这中间的时光都像是偷来的,他是担心佐助会害怕。
  
  佐助倒其实没有鼬担心的那么脆弱——好像鼬总是担心他受不了伤害,但其实对他而言,知道有灵魂存在,那么,就意味着能一直跟哥哥在一起,在一起就好,以什么形式在哪里都不重要,他并不会恐惧。
  
  所以他很快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每天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在家的时间明显多了——毕竟现在状况有点不好,在家比较方便也比较安全。
  
  “所以,等我一段时间,你自己可以吗?”一年后的某天,鼬摸着佐助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嗯,都听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佐助笑了笑,顺从的在鼬面前坐下。
  
  鼬结印取消了生命共享的咒印,伸手将倒下的佐助抱在怀里。
  
  佐助的葬礼上,鼬以家属的身份接待所有前来吊唁的宾客,礼貌、从容。
  
  樱、井野、荨、鸣人、远道赶回的秋道语,都哭的一塌糊涂,只有鼬,一直很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如旧,鼬依然神色淡然,没有悲伤,没有难过,甚至连小小的沮丧也没有,每天按时起床,然后就在房间里收拾整理东西。甚至还保持着每天悠闲的泡一道茶的习惯。也依然有心情在饭后做一道甜点,毫无戚戚之色。
  
  连赶回来的休畑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大概在第七天的早上,鼬醒来的比往日稍微晚了些,醒来的时候就有些发怔,像没睡醒一样,他坐起身,然后拿起床边的头绳就很自然的向身后递过去。
  
  他拿着头绳的手悬在空中很久,却没有人来接。
  
  他就那么别扭的向后伸着手,那根头绳在空中摇晃的弧度越来越小,直至静止,孤单单的悬停在空中,没有一只手来接。
  
  良久,他慢慢的收回手,看着那条头绳发愣。红色的绳子已经有些陈旧,上面穿着月亮石,他记得那个人说过,月亮石代表健康长寿的意思,他记得那个人是这样解释的:“你要活得久一点,好多多的伺候我。”
  
  绳子编的很均匀,只是穿月亮石的地方稍微有些扭着,只是末端是个简单的绳结——那个人一生都没有学会打漂亮的结。
  
  鼬站起来,开始自己梳头发,然后他发现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将头发松松的束在背上,就像佐助做的那样。
  
  最终他放弃的垂下手,笑了笑——这就是你的诡计吧,弄了这么一种系法,让我离了你就连头发也梳不了,惩罚我自以为是的淡然。
  
  他将头绳缠在手腕上,然后将头发理理整齐,将床褥收好放进壁橱里——里面是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高领衫,他纤长的手指细细的滑过那些叠放整齐的衣物,有些出神,然后他关好壁橱的门走出了房间。
  
  鼬平生第一次披散着头发出了门。
  
  他回了村,走过路上的那棵枫树,他看到佐助靠在树下,头顶是漫天的红叶,微微笑着对他说“哥哥,我等你一起回家。”
  
  他点点头,我们一起回家。
  
  他回到了家宅。
  
  他推开大门,他们有段日子没有回来住了,但是房间还是很干净。
  
  他走进去,他记得复活后第一次回家时,佐助正准备往外走,看到他回来,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飞扑过来将他抱的死紧,然后放声大哭。
  
  现在想起来也还想笑,佐助真是一点都没长大,小时候也总是这样,看到他回来就飞扑过来一把抱住。
  
  他站在门口的玄关不动,好像被人抱得紧紧的,挪不动脚步一样。
  
  良久后,他迈步走进房间,正厅过去是餐厅,他记得开始的时候佐助眼睛不好,在递汤的时候碰翻了汤碗,他记得休畑刚来的时候,佐助正处于“争风吃醋”的阶段,为了一顿早饭的事情,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真是个任性又霸道的孩子,他想着勾起一个笑。也是在这里,佐助的生日宴上,佐助第一次说“因为,我爱他。”那也是佐助第一次说爱他。
  
  他走上楼,那里是卧室,晚上睡觉的时候,佐助总是一副嫌弃他的样子躲的远远的,睡着了就会七手八脚的缠上来。
  
  浴室里,刚回来的那天,佐助帮他擦背,心疼他身上的伤口。后来佐助醉酒的那次,揽着他的脖子对他说觉得好幸福。那个时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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