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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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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风暴渐息,在那武官、及一群船夫的帮手之下,我又重新爬回了船头。早已累得难以喘息、无法言语了,只能裹在毛毯里依着桅杆,直打哆嗦儿。不过目前倒是愈发清晰了,眼见着明月成玦、星稀若点,与适才的墨云遮天截然不同,哪有半分鬼门关前的波澜曲折?海上时日,果是诡变、莫测。那满面刀疤的周姓武官也不多言,随手将一壶醇酒递到了我的身边,继而赞赏似地拍了拍我的肩头。好似对待麾下的士卒、弟兄一般。我幽幽浅笑,冲他点头致谢,随即将那酒一口抿干。热辣上涌,精神大振,稍治创口后,不觉好受了许多。是夜清点人头。发现少了六人。其中有两位是要送去河北作贡的貌美少女。
  之后的那几天里,我不得不重回病榻、休养调息。所幸的是,大抵只是些皮肉之痛,并未像上回那样伤及脏腑。打那以后,纵我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儿,但被我救回的那女子却对我百般和善、感激流涕。她经常会在我的耳边自言自语、嬉笑不绝。为我端茶送水、涂脂抹粉。空暇之余,还会抢着帮我梳髻、盘饰掩去那半边的断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姐姐怎不知爱怜?”若不喝止,她总是自顾自地说个不停,“若非夫君身死,我辈女流是不能轻易断发的。但好在只落了几缕,梳法得当,能叫人看不出来的。”不知不觉就她熟络了起来。知她名唤洛儿,虽以姊礼待我、又矮了我许多,实则长了我两、三岁。读过不少书、认得些字儿,通晓音律、琴技,但却是真正的寒士、吏家出身。此番北上,正是其爹娘、族亲的心意,希望能够经此为家宗博些功名,一改前运。
  “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去了河北,指不定能叫袁公子相中。那家中两位亲弟要想出仕就能有盼望了。”洛儿说着腼腆地笑了笑,不自觉地伸手抚弄鬓发。直到这时,我才留心瞩目了她的样貌儿:眼带桃花、流转万千。臻首娥眉、乌发如丝。身形娇小、玲珑可人,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城之姿。只是额上的疤痕破了相,隐隐有些祸水红颜的意味儿。
  “袁公子?是哪位袁公子?”见她得劲,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洛儿闻言大为惊讶,环顾四下确认不会叫人听去,这才低语回道:“姐姐你竟不知?我说的袁公子自然就是袁绍的二公子、幽州刺史袁熙了。我们都是要被送去服侍他的。”
  “二公子袁熙?”洛儿的说辞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袁绍的长子袁谭、或是其幼子袁尚更容易成为周郎的拉拢对象。想不到他择的竟是中子袁熙,这个默默无名、行事低调,且不被外人看好的袁二公子。
  “姐姐有所不知,那袁谭、袁尚各具其势、拉帮结党,只有二公子袁熙势单力薄、所能依仗唯有袁公,所以此事若想缓和,不致同室操戈,袁公必会立袁熙为其传嗣。”洛儿板起指头,满脸较真地说道,“所以我等交好二公子,可是英明之举噢。”
  “这些是、你爹娘所述?”
  “不,是我自个儿琢磨出来的。”说罢她又腼腆一笑,脸若粉桃,娇艳欲滴。我轻轻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像她这般久居深闺的女儿家,竟也能有如此慎密的心思。若是加以时日、栽培有方,恐怕会成为不可小觑的人物罢?只是如此推论,不免过于武断。内敛、不名未必就是示弱,我看袁熙的过人之处正在此地。
  “叫姐姐笑话了。洛儿只是被爹爹反复叮咛:想要被二公子相上,除了样貌须得出众之外,还要精通诗书、音律,辨得时务、颜色,识人识己,着实是要花些心思的。”她说着,略带羞涩地垂下了头。眉目间尽是一片妖娆、和了几分不经世事的稚嫩。
  “蒙他垂青,不过是众妾之一,何止如此?”看我不屑,洛儿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反诘道:“虽是妾室,但若能得宠,诞下子嗣,就可改尽寒士之身,过继为某些世家、大族的养女。这些早就是此间的共识。”洛儿说着眼目里满是光彩、憧憬异常,“那对于我们这些寒族而言,这可是一荣俱荣之事。从此之后,便不再会为身份低微而暗自苦恼了。而我爹在庐江府衙里,也不致再受甚么窝囊气儿了。更何况二公子年轻有为、美名传世,也是姊妹们口中的如意郎君。适他做妾,又何尝不可呢?”见我仍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洛儿沉默了半晌,忽然红着脸、讪讪地问道:“姐姐如此不屑,莫非是心上、另有他人不成?”
  “我……”一时默然,心中翻腾,不知如何作答。洛儿却似会错了意,赶忙补道:“恕我唐突,难道姐姐竟是、士族名门之后?故不屑为妾、作小?”
  “不,我出身贫寒,也没有一个需得靠我来振兴的家族。”
  “这么说来,姐姐,你的爹爹是做甚么的?府衙的文吏、还是大户的商贾?”
  “我爹?我爹是天师。”冲着一脸茫然的她,我沉声笑道,“不过也有人叫他、反贼。”
  “姐姐又在拿洛儿寻开心了。”洛儿愣了愣,随即像孩童般娇嗔了起来。瞧着她一脸的无虑、与期盼,我不觉微微有些钦羡。
  作者有话要说:洛儿,从她的名字看,应该能猜出她是谁了吧?呵呵

  ☆、袁熙

  颠簸了月旬,秋初时,商船在冀州着了岸。我们换坐了牛车,经平原、直奔邺城而去。一路上,兵荒马乱、流民四散,却大抵只是些举家迁移逃避兵役、徭役的寻常百姓,同徐州、扬州那会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饥民们,不可同日而语。这仗打到现在,袁氏似乎游刃有余、还不至动了筋骨。听说近来连刘辟等黄巾道的势力也叛曹投袁,此间的形势对曹公而言,语法布里了。身子远没有复原,不过在洛儿诸人的悉心照料之下,勉强也能行动自若了。但这回大创烙下的遗患,怕是一生都难以泯灭了。沿途曾遇上不少劫匪、野盗,但一听说我们乃是吴地孙氏进献袁公的礼队,皆远避三尺、不战自退了。也有少数不知好歹、敢掳虎须的,不过皆不是这队精兵的对手。接战不消片刻,就纷纷溃逃了。倒是袁谭、袁尚的人马沿途之中多加阻扰、不时刁难。不过好在他们互相之间、内乱不已,文武官员时常当街争执、扯闹,所以重礼奉上后,便也得放行了。
  冬十月,寒意渐甚,我们一行终于在距离邺城数百里开外的袁氏大寨里遇着了袁二公子、幽州刺史袁熙。大寨里一片混乱,军情叠传。那袁熙似有要事在身,并未亲临,只是遣了随侍腾出帐子,将我们安置妥当,便不再理会了。洛儿大抵是第一次入到军营,无论见了甚么都会满心好奇地凑去瞅上一眼。偶尔见着些血迹、残肢立马吓得面色惨白、哆嗦不已。我也懒得顾她、与那群“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们,随意寻了个角落,闭目养神。面上全不关切,但实则是在专心致志地偷听过往士卒们的交谈,想要从他们的口中探得些新近的战况、军情。可惜干坐了半天,也只闻得些零碎的传闻,大抵都是和甚么“淳于琼”、“乌巢”、“烧粮”相关的。难以拼凑出了个所以然来。不过对此,我倒也毫不介怀,毕竟下层的士卒大多都对战局一无所知的。他们晓得的,只是军师、策士们允许他们知晓的,如此尔尔。
  日暮时分,袁熙派人将我独个儿唤去。瞧见洛儿、及周旁的几位少女满眼羡慕、甚至夹了点妒忌的目光,我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该来的总也逃不过,这般往复不啻是鸿门之宴。可惜就是说与她们听,她们又如何能够信?随手整了衣衫,掩好半边的断发,我定了定神,便匆匆跟着传令出帐了。
  在主帐里见着袁熙时,我不禁微微一愣。这位袁二公子,远比我料想的要挺拔、俊俏、且年轻上许多。他着了一身考究的淡紫礼服,冠冕堂皇、珠佩玉垂,飘逸脱俗。不过最为惹眼的却是他额上所纹的朱砂花样。远望若梅,近看像凤,缀在眉心,煞是好看。即便处身军中,他也不忘长箫随身、焚香熏衣、貂裘披肩,颇有几分雅士、名流之风。只是五官、面色,竟与那郭嘉有着十分的神似、仿若孪生一般!若不是气质相抵、装扮迥然、长眉不断,指不准会叫人辨错、认岔。事到如今,说他不是袁买连我都自觉难信了。若是他也像袁熙这般梳洗、装扮,恐怕也是样貌不差的罢?忽而心中晃过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但觉忍俊不已:只是那人成日同乌鹊为伍、恣意纵酒,行居军里、不拘小节,要他重整衣冠,换作正襟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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