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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属于这方;但似乎也不属于另一方。他们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她,冷漠得似乎他们只不过是一场看戏者。
筱原云雀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是在表演什么哑剧吗?
就在她尝试各种方式,都无法靠近他们其中任何人时,眼前的画面突然一转,所有人都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两个人。
依旧是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当夹心饼干的尴尬局面。
站在彭格列那方的,是一身风纪委员装扮的云雀恭弥,举着拐子露出一抹在在她看来可以称之为是诡异的笑容。至于另一边,筱原云雀扭头,站在巴利安的位置上的,居然是一个许久不见的人影。许久不见到……可以说是有些陌生的身影。
白兰·杰索。
她那个神经不太正常的青梅竹马。
她才刚刚想到这儿,就看见白兰冲她张了张口。
然后,就像是被人忽然打开了声音的开关,随着他开口的同时,筱原云雀听到了自己这场诡异梦境里,唯一的一句话——
“小鸟酱~你为了云雀恭弥,而决定抛弃我了吗?……这可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呢~”
“……!!”
筱原云雀被这句话吓得倏地一下睁开眼,满头冷汗地坐了起来。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传来,筱原云雀立刻痛苦地埋下头,捂着脑袋着实缓了好一会,这才茫然地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洁白。
是的,洁白到有些刺眼的天花板,墙壁,床单和被子。
随着她刚刚剧烈的动作,额上已经化成水的冰袋也随之滑落在床上,在昭示着她曾经发烧的事实。
这里是……医院?
筱原云雀下意识地猜测,但下一秒又随即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似乎不太像。
她随意地抬头嗅了嗅,虽然由于生病的缘故,仍然有些鼻塞,但她却并没有闻到一丝一毫属于医院那特有的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再环顾四周,这充满着浓浓和风的陈设装扮,既典雅又大方。
虽然房屋的格局和她的房间相同,但这显然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家。
——她的房间可比这儿温馨多了好吗?!
筱原云雀收回视线,低头闭了闭眼睛,试图从脑海深处找出哪怕一点对此有帮助的记忆片段。
等等,昨天晚上,她似乎看到了云雀恭弥?
……是错觉吗?
无论是或者不是,她此时所需要面临的问题,其实都只有那一个——她现在在哪儿?
掀开身上的被子,筱原云雀有气无力地爬下床,刷地一下拉开了窗户上的窗帘。
顿时,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整间屋子都染成了一层薄薄的暖橙色。
现在是……傍晚?
继空间轴混乱之后,筱原少女的时间轴也变得凌乱不堪。
如果现在是傍晚的话,又是,哪一天的傍晚?
筱原云雀有些迷惘地低下头,却突然看见窗外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景色。
熟悉是因为,这根本就是她家门前的那条街道。
而陌生,则是因为从她家那个方向是绝对看不到整条街的这一部分的——院子里的那两棵樱花树,可是刚好将这一片遮挡得严严实实呢。
虽然是相似的窗外,但却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景。在什么时候会出现如此状况呢?
只可能是——隔壁。
……
她家的隔壁是哪?
这是个连想都不需要想就能得出的答案。
好吧,这个答案虽然有些令人挫败,但她好在找到了空间轴的确切位置:云雀恭弥家。
于是,接下来该出发去寻找时间轴了。
筱原云雀整了整衣服,在确定了某人并没有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欲图不轨之后,便摇摇晃晃地出了房间。
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真不错。
明明刚才在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可她才拉开门,一段声音洪亮且相当让人无语的对话便从楼下飘了上来。
“委员长,火大了火大了!”
“……”
“委员长,米要一会再放,不然会粘锅!”
“……”
“委员长,水,水倒太多了!”
“…………你来!”
“那个委员长,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会。”
“不会就闭嘴。”
“可是。”声音顿了顿:“书上是这么写的。”
就在筱原云雀走下最后一截楼梯的时候,这段诡异的对话也终于以沉默画上了句号。
摊了整整一桌子的料理书籍,被扔的到处都是的锅碗瓢盆,以及从厨房里飘来的阵阵糊味……
一瞬间,脑袋还有些昏沉的筱原云雀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这是,穿越到了什么未知的次元了吗?”
筱原云雀抽搐着嘴角,就这么将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甫一开口,便吓了她一跳。这沙哑得犹如刚从沙漠里逃难出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揉了揉嗓子,相当自觉的绕过满地的狼藉,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咳咳~”清清嗓子,长吁一口气,然后皱眉:“好难喝。”
……
都是纯净水,这和你家的有什么区别吗妹子?!
听见客厅里的动静,草壁哲矢从厨房里走出来:“夫…咳咳,筱原桑你醒了?”
“嗯,谢谢挂念。”筱原云雀点点头,面不改色放下手中的杯子,忽然开口:“你刚刚想叫我什么?”
“……”
草壁副委员长的笑容就这么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相信筱原云雀的的确确是好了,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利索了。
“那个,委员长。”秉承着死也不能当电灯泡,就算当也绝对不能当并盛委员长电灯泡的草壁少年冲着厨房深深鞠了一躬:“我突然想起来有个街区的保护费还没有收……您,加油。”
说完,不等厨房里有任何反应,便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加油?加什么油?
筱原云雀奇怪地目送着草壁哲矢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奇怪地走进厨房。
……抱歉她刚刚有句话说早了,这里才是异次元。
撒的到处都是的米粒,墙上地上哪怕是天花板上都沾着的菜叶子,再加上炉子上那早就煮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黑暗料理……这整个就是一世界末日灾后现场啊!
不过,当她看到云雀恭弥围着围裙拿着菜刀动作僵硬地站在案板前的时候,又明智地将已经到嘴边的‘你会做饭?’四个字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才大病初愈的她还不想被人剁成碎块扔出去。
盯着某人手里那闪闪发光的菜刀,筱原少女有理由相信,只要她敢笑出一声,以云雀恭弥那二到极致的性格,就绝对做的出来。
于是,筱原云雀咽了咽口水,决定用一个不怎么刺激人的话作为开场白。
“你家没有安火警报警器吗?居然到这种程度了都没响,真实是奇迹哦~”
话音刚落,室内气温骤降了好几度。
看着对方那几乎想要吃人的表情,抽了抽嘴角,她说错了什么……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
出乎人意料的是,穿着围裙的少年皱眉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墙上:“我把警报卸了。”
筱原云雀“……”
这种正经又严肃的口吻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她穿了还是对方被穿了?
思及此处,筱原云雀果断决定换下一个话题:“我怎么会在这儿?”
“哇哦,草食动物~”听到他的问题,云雀恭弥放下手中的菜刀,挑眉:“发烧把你的脑袋也烧坏了吗?”
“……”
好吧,这货绝对是云雀恭弥无误,鉴定完毕。
筱原云雀刚刚那一瞬的突然冒出来的好感,立刻犹如烈日下的一滩水,仅仅几秒钟的功夫便蒸发殆尽。
“你是吃了枪药还是得了一种只要好好说话就会死的病?又或者是……”顿了顿,筱原云雀一脸鄙视地开口:“你该不会是趁我生病的时候对我做什么了吧?!云雀恭弥你这个无耻小人!”
“貌似半夜三更闯到我家的是你。”
“……”
“死活赖着不肯去医院的也是你。”
“……”
“发高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