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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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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依然红艳,仿佛昨夜哭泣的是另一个人。一整天里她跟随着他们,唱或者跳。如果俩人中有谁要嗫嚅着说什么,会被她严厉的目光顶回去。

如果没有后来的一件事,相瑛真的一直不知道应该取舍哪一个。俩男人从小到大都在照顾着她,一文一武都有可爱的一面,就是说她宁愿永远不选择,永远和以前一样。后来发生一件的事实在匪夷所思,她想起来就害怕。也促使她尽快地作出选择。

第二十六章 到底是谁

相瑛坐在黄桷树下洗衣。不多的几件衣服,有聂明帆和度天行的,散发男人的汗臭味。洗着,洗着,又想起他俩的请求,她的心思就乱了。

对面山坳的半边岚桠,有人在喊话:“知青们,过来接口粮。”是生产队给高山上的放羊人送粮食来,来人通常是送到半边岚桠就回转,因为看着近来回却要用两个多小时。送粮人害怕耽误了夜饭,喊答应后就此回转。

相瑛长声吆吆地答应:“来啰!你回吧!”

俩人都上向阳坡拦羊了,只有自己去把粮食背回来。半袋米半袋红苕,装在背兜里也挺沉的。回来的路上她坐在腰鼓形岩石上眯眼歇一阵。近来,正是每个月的都会有的奇妙的时期。

伴随一阵温柔如丝的哼唱,她居然睡入梦乡。朦胧间是聂明帆的脸吧?他俯下身来,蹲在地上把脸轻轻地贴向相瑛的手臂,让脸膛感受她肌肤的细腻,轻柔无比地在她的手臂上摩挲,脸颊变换时用嘴唇婉转地触碰,唇舌温软。召唤着相瑛心里柔和的涟漪,召唤着以前耳磨膑擦间从来没有的情愫。

一时间,相瑛的内心里春潮泛滥,让聂明帆的嘴唇轻触自己的手臂。一朵黑云飞过来,突然在上涨的春潮前筑起一道堤坝:不能这样!我不能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这样亲密!她突然惊醒,猛然睁开眼,看到从没有见过的一个人。

他是谁?

在这深山里还有其它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正咧开牙齿,讨好地对他笑。

相瑛惊诧得滚下岩石,在山坡上翻转。

半边岚桠就是当地人描述的一种地形特征,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在陡坡处突然出现可以一个翻越的桠口,如笔划中的弯钩在山腰的中部短促的转折,半边是指转折处另一边是悬崖,这转折还没来不及上挑就被悬崖中断。走在这种险地上一步都不能踏错。相瑛惊吓之下翻滚下去。

在悬崖边上,相瑛翻转身之际已经瞥见崖下的沟谷,沟谷千万丈,一条小溪如一道细线般蜿蜒。她觉得自己已经腾空从崖边滚落了。一道有力的肩背扛起了她,突然把她挡住,不是岩石也不是松树,分明是人的肩和背,有着人的体温和力量,顶住了她不让她下坠。她赶紧拉住崖边的草根,向上方攀爬,爬上鼓形石头上喘息。

很长时间她都不敢睁开眼睛。当她抬头时看见那人正背起背兜。他在起身时向她瞥眼一望,她看到的又是聂明帆。

他在弄什么名堂?胆小谨慎的聂明帆偷偷地亲吻自己,为什么又有另一个把自己从悬崖边救起?那个陌生人到哪里去了呢?聂明帆背起背兜,健步如飞地走在山道上了。相瑛迷怔了一会后就跟在他身后,怎么也追不上他。

回到屋前,看到背兜已经搁在门前,却没有人影。她坐在院坝前想刚才的情节,到底是咋回事哟?

在向阳坡放羊的俩回来了。度天行第一眼看见了口粮袋,“嘿,是大米!咽了好几天的包谷,终于有米饭吃了!”

“还有新鲜的红苕!相瑛,我们煮红苕粥吧!”

见到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相瑛心里疑惑了,他们是在装吗?想到这里相瑛大声地哭出来。

把两位哭懵了。

“咋了?瑛?”

“谁欺负你了?”

相瑛不知道如何表达刚才的事情,她指着聂明帆,“刚才是你做的吗?”

度天行转身逼向聂明帆。“说,你干了什么?”他把拳头都攥起了。

聂明帆一脸的不解,“我…”

“你说,他到底干了什么?”

“是你刚才偷偷地吻我——在我睡觉的时候!”

“我没有!”

拳头已经伸过来了,“你还在狡辩!”

“真的不是我!我是想过,想过。”

“想什么?”

“想好好地亲吻她!”

“你…胡来!”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敢!”聂明帆没有能挡住度天行的拳头,脸部承受一记重拳,鼻腔里淌出血来。

度天行忘记了,聂明帆是不能让人碰鼻腔的,轻轻地一碰也会血流如注,而且很长时间都止不住血。以前他们遇到与其它人打架的时,度天行冲在前面、相瑛紧跟其后,最后上来打冷拳的是聂明帆。

现在聂明帆已经昏厥过去了。相瑛赶紧上前搂紧他,捂住鼻腔帮他止血。她恨恨地盯着度天行,“为什么打他?”

“因为他吻…”

“如果不是他呢?”

“在这里不是他还会有谁?他吻你,你还护着他。”

“我就要护着他。”

“你爱他!”

“我爱他又怎样?”脱口而出后,相瑛也后悔了。她咬着嘴唇看着度天行,她想说我也爱你,只是没有说出口。

这句话激怒了度天行,他向她吼叫:“你可能还愿意他吻你吧?”

“对!我愿意!愿意!”以前,没有谁敢这样对着她咆哮。度天行不知道激怒女孩子的后果更严重。

相瑛委屈的眼泪流出来,她边哭边说:“我不但愿意,我还要吻他!”说着她把嘴唇靠在怀里的聂明帆的嘴唇上。

度天行气得脸色酱紫,一跺脚,转身就走。

聂明帆这时醒来,他感到相瑛的嘴唇,一张口就咬住。

相瑛哭泣着,边哭边与聂明帆接吻。她知道,从此失去了另一个好朋友,失去度天行如割肉一般地痛,治疗巨痛的方式是与聂明帆亲吻,与这个人的亲密能弥补另个人的疏远吗?

到现在,相瑛也不明白到底该爱谁,最好,谁都不爱,还是以前无所猜忌的日子多好!是俩傻小子在逼迫她做决定!

第二天,相瑛站在黄桷树下,眼瞅着度天行从半边岚桠走下山。她盯着度天行看,如看一架风筝在飘远,很久都没有明白发生的事。

聂明帆在身后说:“这荒山野岭,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你也想下山吗?”

“不!他走了,我长久地与你厮守,长久地。”

“好吧!,这山上也许还有一个人。”

“这人在哪里呢?”聂明帆左顾右盼。

相瑛不回答,甩手回画蛇屋。关门,呯!

第二十七章 谁的眼睛

不用担心度天行的生活,他是一个能在石头上生根发芽的人。倒是两个人在雪宝山上有些磨折。

白天里放羊,时光还好捱。最困难的是夜晚俩人相对。一对血性旺盛的男女在亲吻之后,,紧接着俩人的手会往哪里放?身体应该往哪里放?

晚饭后,他们不约自主地亲吻,在品尝过对方嘴唇的甜蜜后会不停地吮吸。就在大黄桷树下、在相瑛的床上、在厨房的灶台上,聂明帆仔细地舔过一朵咕噜着盛开的嘴唇,小心翼翼又贪婪无比。小心是觉得这朵花蕾是那么美和娇柔,它不是长在相瑛的脸上,它来自另外的国度而且一触即碎;贪婪是聂明帆明白只能攫取这朵花蕾,花的其它部位,更美的花茎、更神秘的花根,都是禁区,是他也不敢也不能去探险的禁区,他知道不能迷醉其间,只能在开放的嘴唇上拚命地吸吮。克制与冲突间,聂明帆的亲吻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如野兽般撕咬、有次把相瑛的嘴唇都咬得肿胀。

相瑛在度天行离开后,明白了女人是一朵浮萍,它最后只能飘向某一个水潭。女人想明白了,会让一切都顺理成章。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在亲吻之后,她挽住聂明帆的手臂。

“你不是想画人体吗?”

“当然,我从来没有画过。”

“现在就画!”

“哦,没模特。”

“我不是吗?”

“你?”

一对亮晶晶的眼珠盯着聂明帆,点头。

相瑛在火膛里添了几根松树棒子,松油从火焰里迸炸出细小的火花,屋里顿时弥漫出松脂好闻的香气。相瑛把衣服脱尽。如一朵鲜花褪去包裹的绿叶,花的茎干、花的隐约的黑色的沟渠全部显现!火光熊熊,光焰映衬出一堆曲线和球状物在摇曳。

聂明帆顿时目瞪口呆。

“快画呀!”

聂明帆拿起画笔时,笔在手里颤抖,自己的牙齿也在格格格地颤抖。他急速地画,汗水淌流下来。火塘里的火旺得很。

“画完了!”

相瑛走上前来。走到画架前。美丽的花朵和花枝纤毫毕露地显示美!聂明帆丢下画笔,扑上来,跪在地上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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