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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丢包香烟似地毫不在乎地将钞票丢回桌上。
“对你来说这是笔巨款吧?拿出这些的话你就没什么钱了。连今晚住旅馆的钱都没有着落了吧”
鸠目好象生气了一样没有说话。
“你打算睡哪里?你应该不愿睡我那里才对吧。”
坏笑的黑羽把脚抛向沙发,横躺了下来。年轻的组员想帮助似地接近了他的身边,但是,“我说过别碰我!”
黑羽以拐杖赶开了众人。
鸠目以生硬的声音说到,“我要做的事倩应该就只是到本家去打声招呼不是吗?结束后我要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吧?”
“没错。事情确实如此。可是……”
黑羽将垫在脖子下的坐垫重新摆好,举起一只手,以食指和中指表示二。
“二百万。那孩子借的钱是二百万。”
鸠目用目光询问着鸠子,鸠子慢慢摇着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交到她手里的是一百万,但是零零总总为了她也已经花掉了一百万。那笔钱不算清楚可不能算是完事吧?”
“你要对我耍流氓那一套吗?”
鸠目以充满愤怒的低沉声音说道,以要动粗就如你所愿的气势瞪着男人。
黑羽露出白牙笑到。
“我准备了公寓。家具和衣服一应俱全。让年轻人为你带路,你就用那里吧!”
“想都不用想!这样简直就像……”
鸠目的怒吼声中途就被咽回了肚子。
“这不就象是小老婆一样吗”,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还是说……”
装模作样的黑羽,将竖起的两根手指中的食指弯折。
“剩下的一百万,现在马上付?”
鸠目二话不说地离开了房间。
他恨恨地关上门走出事务所后,鸠子小跑着追了上来和他并肩而行。
“他绝对是在说谎!他不可能花了那么多钱在我身上的。”
“那当然。”
走在闷热的夜晚的拥挤的街道上,鸠目明知对鸠子说也没用还是不由自主地放粗了声音。
“根本就是找喳儿嘛!”
两人身边,突然停下了一辆车。
宾士的车窗缓缓降下,柴田将视线投向站在路边的鸠目身上。
“请上车我带你到公寓去。”
“用不着。”
鸠子抓住了不高兴地回答后就要离去的鸠目的袖子。然后打开宾士的后门干脆地坐了进去,以很明显什么都没想的声音说到,“我想看看那间公寓!”
他们被送到的是,建筑在视野良好的高地上,浅茶色的低层公寓。从客厅就可以看到的屋顶阳台上有草坪,寝室有三间浴室有四间。
鸠子高兴地在宽广的室内绕来烧去,最后在主卧室发现了一张美国尺寸的大床。
“那一百万,是你仅有的钱吧?”
她跳到垫子上,一面在弹簧上跳着,一面对窗边看景色的鸠目说话。
“明明自己也很困难却还要逞强,打肿脸充胖子。从这种地方看,鸠目果然也还是流氓啊!”突然,鸠子停了下来。
“对不起……”
“我是不是说了伤人的话?”
“不。”
鸠目抓着下巴抚摸,仿佛为了掩饰僵硬的脸部一样。
犹豫了一下之后,鸠子仿佛喃喃自语似地询问。
“……你不干流氓了?所以不喜欢人家说你是流氓?”
鸠目自嘲似地歪曲了脸颊,“喜欢当流氓的人是有病。”
鸠子再次跳了起来。
“那么黑羽就是有病了。”
鸠目微微一笑,“没错,那家伙有病!”
“是吗。有病啊。”
“而且是重病!”
鸠子也大笑了出来。她一边大笑一边以将双手向上举起的姿势往后倒,然后马上又爬了起来。
“喂,我可以叫你……小隆吗?”
鸠目吃了一惊。
“我的年龄都快可以做你的爸爸了耶。不要拿大人开玩笑哦!!”
“可是,鸠目很可爱啊!”
“可爱?”
鸠目不由自主想到,假如黑羽在场的话,他那表情想必相当的精彩。
“我也想住在这里。”
鸠子用撒娇的声音说到。
在鸠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她已经抢着说到,“你说过会担心我的。”
“如果不和鸠目住在一起的话,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哦。也许会让各式各样的男人平白占便宜哦!”
“你果然还是不明白!”
鸠目叹息着。
“这不只是不花钱的问题哦!”
鸠子毫无不在乎地继续着威胁。
“你在骗我吗?说会担心我的事全是在骗我吗?我将来怎么样你都无所谓吗?”
鸠目以苦恼的表情看着少女。
用不着正式交战已经可以清楚地着出这场战争哪一方才会是赢家。
鸠目按照鸠子的愿望带她到中华街吃晚饭,然后就好象理所当然一样鸠目就成了她的观光向导。那些一片漆黑的港口和深夜的墓地哪里有趣啊,目瞪口呆的鸠目就这么被少女拉着到处跑,到最后还是要鸠目抓着她的脖子才把她拎回了公寓。
黑羽是在隔天的下午才到来的。
当鸠目从超市买完东西回来后,就看到在寝室入口附近,高价的名牌西装外套象抹布一样地被随便扔在地上。
黑羽邋遢地松开了领带横躺在床上。在他闭着眼睛的脸孔上,从百叶窗通进来的阳光留下了一道道条纹。
鸠目将西装挂在手臂上凝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从背后传来了声音。
“你还喜欢这里吗?”
“……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鸠目慢慢地走向床铺,捡起掉在地面的拐杖。
“很累吗?”
“F罩杯呢?”
“还在睡。因为她熬夜缠着电视不放,所以现在睡得正熟呢!”
将手臂枕在额头上,黑羽好象在嘟囔着什么。
“她说想住在这里。”
鸠目传达了鸠子的意思,将拐杖放在了床边。
“先别管我的事,反正房子还很空,就答应她也没关系吧?反正你除了这里还有别的房子住吧?”
黑羽的嘴唇又和刚才一样动了起来。
“……脱”
“嘎?”
听到鸠目的反问后,“脱掉!”
黑羽睁开了眼睛。
“把衣服脱掉!”
鸠目从上面正视着黑羽的目光。
“不要!”
“有什么关系。脱啦!”
“我拒绝。”
“我只是看看而已!”
黑羽以喝了酒般的嘶哑声音要求着。
“让我看嘛。又不会少块肉!”
鸠目以挖苦的声音说道。
“让我来这里时不也只说打个招呼吗?这又怎么算?”
“比起打招呼来,剩下的一百万更重要吧?请你不要忘记你还欠着我的钱的事情哦!”
“你是想说所以有权利命令我脱衣服。”
鸠目以冰冷的视线俯视着男人,用鼻子冷笑了一声。
黑羽懒洋洋地将头发拢了上去,从手掌的阴影中,他用甜腻而又阴沉的视线默默看着鸠目。
“我想看。因为好久没看了,所以想看你。”
鸠目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脸颊微微泛红的事情。
布满脸颊的热度,不只是发生在脸部,连内心深处都是一样,就好像被利刃刺伤般的灼热痛楚。
黑羽那横卧的躯体,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轻易地推侧出里硬肌肉的所在。那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是强烈到足以完全压倒普通男人的超群的危险味道。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新干线车内初次会面的时候,鸠子对黑羽看到发呆的样子。
胸口闪过的痛楚,也许更类似“火热的喜悦”,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突然间感到困惑的鸠目,无法再正视黑羽的眼睛,仿佛为了掩饰内心的狼狈一样慌乱地脱掉了上衣,用力扔向男人。
撑起上半身后,黑羽以沉着的声音说道。
“全部!”
鸠目以锐利的目光瞪着男人,但是却并没有动拳,反而赌气似地一口气脱光了衣服。
黑羽若无其事地接着说到,“转过身蹲下!”
鸠目抓住拐杖高举过顶,就这样打算用力地向下招呼到黑羽的身上。
黑羽举起一只手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我可不是海水浴场的西瓜!”
黑羽好象没看到鸠目的愤怒一样,蛮不在乎地说。
“在监狱连屁眼都要调查啊!”
“这里是监狱吗!?”
鸠目一脸轻视的表情。
“你从那之后就和少年院绝缘了吧?”
“托你的福!”
鸠目冷冰冰地回答。
“我去了两次。隆之……”
黑羽静静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从我身边逃走未必会这样哦!”
鸠目不由得说不出了话来。
虽然他知道自己对此完全不用负什么责任,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好张口。
黑羽的手碰到了鸠目。
手指缓慢地移动着,就好象为了抚慰因为惊吓而动摇的身躯一样。那种像在确认什么似的冷静动作让麻痹和疼痛的微浪在鸠目全身扩散了开来。
鸠目没有把手甩开。尽管想,却没有做。和被碰触的部份一样,鸠目自身也像在确认着什么。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