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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给?”
见他神色迟疑,
便一手撩起他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压下自己的唇。
恩……上次我身体有伤,注意力不集中。现在才发现,他的唇真是温软至极,比起我过去那些女友也很不错嘛,就着更深的探究了下去。
他竟惊讶地身体僵直。
僵硬你个头……看来,并不难搞。乘着他温软的唇,手便伸上他腰际,轻轻往自己这里一拉,顺势与他那窈窕的身体纠结一起。
唔—呃—
他的嗓子开始漫出细碎的声音,我心里暗暗轻笑。凭过去的经验揣摩着这火侯接近处,瞬间从他的腰际夺下那块看起来不菲的玉佩,立即推开他的身子。
他神色未定,绯然的脸颊骤然向我望来。
迎着他费解的眼神,我得意的向其扬起到手的玉佩,嫣然一笑:“多谢款待了。”
瞬间他眼神暗淡,似一排被风扑灭的烛光,却又忽然大风一吹,燃起了切齿的愤怒。
啊,可怕!
我心下生虚,赶忙拉起那个哭着的小朋友的手,飞身窜进集市的人潮之中。
身边是灯流与人群的明明灭灭,埋没在人群中穿梭,灯火阑珊。
跑着……跑着。
以吻换玉佩,
买卖划算。
想到小白怔然的表情,虽失声想笑。
可那怔然的后面失望的表情。
竟让我心中淡淡有痛。
还有自己那来不及平息的心跳。
“要吃什么吗?”我停下脚步,突然想起来自己正牵着一个孩子的手,闲定下来问这个被我一路牵着走的孩子,“哥哥刚刚拿到钱了,给你买东西吃吃?”
却见他满脸惊恐的表情,手上的冰糖葫芦也掉了半截,正歪着嘴僵硬成一个O型。
啊哈……被吓到?
“乖哦乖哦……啊,你想吃什么吗?大哥哥帮你去买好不好?哦,看那里有卖白糖糕的好象,大哥哥去买给你,乖哦不要哭,不准哭出来声哦。否则大哥哥就不喜欢你了。”
“哇……”那孩子一把甩开我的手大叫着“妈妈妈妈,我要妈妈”的跑掉了。
我呆望着那孩子的背影。
哎……不觉失望的想,唐代的孩子就是没有见过市面。
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想起刚才与小白的那个深吻,还残留着甜意。可这甜意的背后,又是什么?
转身,伸手掏出玉佩对摊主说:“给我个白糖糕,用这个来换。”
面前一排洁白的糕点在召唤,抬头,摊主正眼放光彩的望着我的玉佩,无比垂涎的嘴角挂下的口水眼看就要滴落。(哼哼,看来自古贪财都一样。)
“我说——你别忘了给找我钱哦。”我补充一句,伸手去捏那些吃的白糖糕。
就在此时,身旁伸出一手,将我递出去的玉按回。
“糕点钱我来付。”声音磁性而低稳,“这位小兄弟的玉,还是好生收起来吧。”
摊主失望的接过了那人的片文,只得把玉递还给我。
无奈,转视对他笑:“我想把这玉佩给换了,兄台何苦刁难我?”
那人面冠如玉,只管自个儿浅笑从容。
“你从何人处取得此玉?”他笑得轻漾酒窝,再细观,轮廓清晰的脸庞笑起来竟是如此生动而充满魅力,眉宇舒展的样子,更有别于某小白深眉紧锁或笑的阴险样儿。
心下不敢怠慢,但还是朗声答:“那是我的事,我想卖就卖,想换什么就换什么!玉是我自己的玉,你管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姓什名谁?我又凭什告诉你?”
“呵呵呵,说的到也是……”他竟出乎意料不再追问,却转身将糕点,小心地放到我的手里,郑重说,“在下,周昉。”
竟是那画《步辇图》的名家!
我捧着糕点,心下更生好感——“我叫……我叫……”突然哑声无语,这才觉到追忆自己的名字竟是久远的事情了,“万子浪。”搜出这个名字时,心头略翻出些许莫名的晦涩。
他眼角轻瞟向我:“原来是万公子。不知万公子可有雅兴与在下对饮相斟?”
呵呵,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必定是探问那玉佩而来。
可能是与小白有干系的人。
不过这身漂泊客,又有何可惧?!
且迎笑一躬:“不谋而合!”
起身,便对他眼神勾起无限。
第五章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
中
酒肆里雅房一间,果真是明月松间照的举杯邀月。
稠酒玉壶当前,旁边只是咸鱼干一小叠。我俯视着雅致的桌面,脸上一片殷然平静。(腹语:好你个周昉,就用这来孝敬我老人家?我跟那小白闹了一场,现在肚子正在闹饥荒,本指望着满汉全宴……似乎满汉不可能在唐代实现,但你到真是风雅情趣呀?!还真的只给我酒喝?哼!!!……)
信信然,掂起小杯,向他笑意荡然:“多谢周兄的……‘酒’了!”说完便拂袖喝下。他见我如此,楞后一笑:“万公子喝酒时真是姿体优雅,丝毫不亚于我所见过的文人墨客仕女达官。”
“哪里哪里,怎及的上周兄的见多识广呢。”一扬秀眉,轻手将杯子反扣桌上,向他扬手道,“这次轮到周兄,请。”
好一个见多识广,
好一个文人墨客仕女达官。
我当然信你,画了如此多的画,见了如此多的美女帅哥。
可惜要搭讪我——怕还欠功力吧?
他笑而不应,探身道:“万公子如此豪爽,想必酒量甚是了得。我方才听店小二说,最近引入一批高昌酿法的洋酒,酒性略烈,不知道万公子意下如何?”
青筋暴起……
好啊好啊,你定是想乘机把我灌醉,然后偷走小白的玉,哦不对,我的玉佩,携脏私逃再卖个好价钱吧。
“无所谓啊,”我嘴角轻扬,“试一下何妨。”
酒上。
随着一杯下肚,心下暗笑。
“好酒!”惊言拍案!
周昉惊奇无比。“万弟识得此酒?”
我缓缓扫过他俊朗脸上流露出的不解,眼波轻转,不紧不慢的说:“此酒可谓源远流长啊,其实若真说是洋酒,也不算。虽说洋人也喝,但早在汉前,国人便已经懂得制酿。此酒酝酿的原料不同于玉液,而是来自一特别的果实。该果在阳光充足而干燥,雨水充沛的地带长势甚好,于是那些地区的人便以该果酿制为酒,也方便保存。果都是同果,只不过,洋人酿制的方法更为稀罕而已。”
周昉眼露赞许,轻击掌喝彩:“精彩精彩!周某果然没看错人!来,万弟,再来一杯……”
哦呵呵
哦呵呵
哦呵呵
什么果不果的……其实是“葡萄”而已!
我媚眼如丝得勾起酒杯。
只不过唐人不习惯喝葡萄酒,所以才当作外来洋酒稀罕着追捧。面前这人,竟还厚着脸皮跟我说“酒性甚烈”,以为大爷在现代是白混的?!那个周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呓,头涨涨的。
天厚地高,倒过来了……好热……越转越快,让人吃不消。
砰——倒下。
唔……
口燥舌干,微微张开眼。
怎么一丝不挂的?
身上到处淤肿——青一块,紫一块。
房间里早没了人,再一瞧,衣服也理所当然被扔在一边。
心顿凉半截,便知发生了什么。
起身,
把衣服轻轻披于身上,
再一摸,内袖空空如也,本在其中的玉佩也早已不翼而飞……
一切,都清清楚楚标明着“大势已去”。
突然间,
心里——从未有过的酸楚,潮涌般翻起。
那么多天来积郁在心底的担忧与无所适从——顷刻喷薄而出。
禽兽!那个叫作周昉的家伙!笑起来满脸坦然真挚,TMD!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突然门被推开——门外嘈杂的声音瞬间漫过房槛。
我无辜的抬起头,
满脸泪痕交错,错愕得看着眼前之人,正如他错愕得看着我一般。
“万弟,你怎么哭了?身体还是不舒服?”
我继续错愕——对他瞪着晶晶眼。
“你才没喝几杯就倒下了,哪知道,还发起了烧。我叫店小二给你退了衣服,做了点拿手的针灸和推拿,结果弄的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可是舒服点了?”他把一碗药端到我床前,盈盈笑到,“来来,喝了药就没事了,我亲手去抓的。”
说完,便对我温存的笑了起来。
做梦吧?
我惶惶然端过药,在他殷切的目光下,抿上一口。
苦的……没做梦!
“说来,万弟还真是说倒就倒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害我把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