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笑春风-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边关回来,一进家门就发现老母妻子俱在,原来夏侯醇一道旨意,著保定地方官派人护送她们婆媳进京,赶在大郎回朝之前便到了京中。大郎心中说不上什麽滋味,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进宫谢恩,面对分隔一年的妻子却没什麽话说。
少夫人贤惠有礼,只当丈夫是公务繁忙,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头,却哪里知道大郎别有所思?夫妻俩到是相敬如宾,却是多一句话也没有。


大郎进京没两天便知道间非被派出公干,好容易回了京中,最想见的人却见不著,更见地万事都没了兴头。正对著书页发怔呢,却见春儿兴冲冲地进了屋,附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句话。大郎一听便跳了起来,趿拉上鞋就朝外跑,急得春儿一把拉了回来,道:“公子,穿好衣服再走啊。”
大郎低头一看,身上还只穿著内衣,外衫也不曾穿,自己也好笑,忙忙地穿好衣服,一径跑出大门,春儿早让人备好了马在等著呢。

他跳上马辩明方向,催马便行,朝东走了一会,不一会儿便到了樊楼,他翻身下了马,将缰绳扔给门口侯著的小厮,自己一口气便奔上了三楼,果见那房门虚掩著,大郎闪身进去,顺手扣上门,窗前坐著的人缓缓地转过头来,青衣素裳,乌黑的头发挽在头顶,一丝不乱,嘴角轻勾,绽出个灿若春花的笑容来,这般耀眼生花,不是宁间非又是谁?
许是分隔得久了,大郎竟然挪不动步子,好一会儿不知身在何处。


间非坐在桌边,看著他也没动弹,两个人对望一阵,终於大郎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抱过了他,便在他唇上吻了下去。间非手指轻灵地解开他衣带,探入他胸前上下游走,顷刻间两人都气喘起来,大郎腾出嘴来,低声叫道:“间非,想死我了。。。。”
间非满脸春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带著淡淡的红晕,两片嘴唇便如新吐蕊的桃瓣,柔嫩湿润,当真是美不胜收,更兼风情万种,早令大郎神魂俱醉。死死搂住哪里舍得放开,也不及上床,便在椅上宽衣解带,那椅子甚是宽大,垫了大红的锦垫,红得触目的锦垫泛著丝缎特有的光泽,衬得间非肌肤分外地光洁玉白。


大郎屈一膝在椅上,一条腿站著撑著身体的重量,手般住间非後仰的脖子,一路吻了下来,间非双手死死抠住椅子的扶手,出气一声紧似一声,头发被大郎打散了,零零落落地披了一身,大郎身子压著他,突然觉得腰间硌得慌,低头看时,却见间非那物已经挺了起来,正紧抵在自己腰上。


抬头看他星眸如丝,媚中带著两分羞涩,大郎吃吃地笑了一声,身子复又扑上去,一只手却摸向他私|处,慢慢地递入一根指头,间非身子後缩,双腿便抬了起来,急促地喘著气,大郎在他後庭轻轻地搓揉著,间非给他搓得难耐,咬住了唇,大郎便放下腿来,往後退了一退,将他两腿往他胸前轻轻送了送,整个後庭便祼呈了出来,大郎的手指轻轻地在|穴口绕了两圈,试了试,这才缓缓插入,直至没根,间非头仰在椅背上,黑发从椅背上直泻了下去,黑缎般地垂落著,紧抠住扶手的指节泛出了青白之色,喉间溢出低低地呻吟,性器扬了起来,不住地颤动著。



大郎知他後|穴紧窄,怕他抵受不住,轻抽缓送,慢慢地濡磨著,一只手扶著他的腰,一只手却上下抚弄著他下体,弄得间非身子颤动,口中呻吟不绝,大郎听在耳中,越发地情动,慢慢地动作加快,急送起来,弄了百十下,只听得间非一声低呼,顿时泄了他一手,大郎自己也跟著泄了出来。


大郎歇息一回,这才抱了他到床上,两个人紧紧搂在一处,间非旅途劳顿,又这般大弄了一回,便有些朦胧欲睡,大郎轻轻拍著他道:“累了,便睡会吧。”
间非摇了摇头,调匀呼吸,这才轻声说道:“大郎,你即回了京,咱们今後便是同朝共事。朝中有些事,需得给你说得明白。”


大郎轻轻一笑:“这时候说这个,间非你这首辅当得倒也称职。”
间非一笑,竟是苦涩难言,笑得大郎心头一酸,握住他手道:“有什麽为难事只管和我说,你如不便出面,我却是一介武夫不用跟谁客气的。”


间非道:“并没有什麽为难事,只告诉你一句话,皇上那儿,你千万不要为我出头说什麽话,别人说或者无事,若是你去说,说一件管驳一件,说十件便是十件不准。”
大郎默然:“他怎会为难你?他不是。。。不是。。。。。”
间非轻叹口气:“你记著我这句话便是。你的妻子老母都接了来京,比不得我是孤身一人在此,你那性子素又急燥,我不能不跟你叮嘱几句。别的事,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今日这事,他早晚便知,不过,也不用怕他。这不是搁在台面上能说的话,他为人极好脸面,明里绝不会跟你过不去的。”
大郎怔怔地听他说,心里上下翻腾,不是个滋味。想间非这样一个人,竟然不得保全。
间非知他心意,强笑道:“你也不必这般难过,他也没有怎样为难我,朝中之事大部分他都由我处置,这也算是一物换一物吧。”


大郎搂了他道:“间非,你便是用自己的身子在换权势麽?我不信你竟是这样权欲熏心的人。”
间非身子往他怀中缩了缩,脸贴紧了他胸膛,喃喃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些话以後再说吧。”

果然第二天朝堂之上,夏侯醇当场大发雷霆,怒道:“宁间非,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朕让你仔细察看傅青方可有贪污之实,是否征发民夫。你给朕说他精明干练,工期进程甚快。他逼死人命,二个月内冻饿而死的民夫达千余名,你到底是怎麽在办差?”


宁间跪在地下,强辩道:“臣细细察访过,这些说辞多是捕风捉影之事,臣不敢欺瞒圣上。”
夏侯醇气得笑出声来:“好啊,宁间非,朕看你这首辅大臣是当得不耐烦了。”
大郎在人丛中站著,看间非跪在地上有半个多时辰了,心里油煎似地急,几次三番地想要出斑替他说情,想起他昨日的话,又忍了下去。


好容易熬倒朝罢,夏侯醇让众臣散去,独独令间非随驾往南书房去。
大郎心中惴惴不安,无精打采地走在後面,却有兵部同僚过来,约请他同去喝酒。大郎为人豪爽,在兵部人缘甚好,回来这个多月来竟是呼朋引伴,各家轮流作请,好不快活。这日却说什麽也提不起兴致,婉拒了众人相请,独自上轿回府。


才走到半路之上,便听人在轿前叫他,他探头一看,却原来是个小太监站在一旁,说道:“陈将军,圣上宣你南书房见驾。”

间非随了夏侯醇到了南书房,良方替他看了座便躬身退了下去。


但见夏侯醇面沈如水,一双眼睛阴沈沈的,间或一亮,竟全是暴戾之气,间非与他相处日久,知道今天是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傅青方之事不过是借题发作罢了,他一直在催工期,傅青方为人残忍刻薄,他一向便知,却派此人去正是要用其严酷之长,方能赶出工期。
果然他才说得一句话,夏侯醇却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说:“不必说了,那些事不急这一时。”说著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仔细地看他,手指轻点在他眼睑上,像是要弄清倒底有多少根睫毛般一根根地抚了过去,随後便盯著他的眼睛出神,半晌笑了一声,听起来极不自然的笑,颇有两分无奈的意思在里头,间非不由自主地抬了眼对望了过去,两下里目光相对,间非飞快地转过眼,脸便朝一旁别,夏侯醇一手便扭转了过来,道:“怎麽了?朕看不得你麽?”
间非被他捏住下颌著实疼痛,皱眉道:“臣不敢。”


夏侯醇看著他乌溜溜的眼睛,长眉一轩,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身下,手脚并用地扯他衣裳,间非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更刺激著他不知哪里来的邪火,片刻功夫便将他的衣服褪尽,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来,肌肤莹白,残阳中晃得人眼也不易睁开,夏侯醇却瞪著眼看了这魅惑之极的身子,痴了似地用手一圈圈在那胸膛勾画著,间非被他死死压住双腿,再也无力挣扎得起来,长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便如惊醒了夏侯醇一般,不再痴痴呆呆地看著他,猛抬起他双腿来,大力地剌入他後庭,只听得间非细细地叫了一声,手指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地毯,喉间发出低沈的呜咽之声。


夏侯醇汗如雨下,势若发狂般地在他体内搅动,只疼得间非死去活来,牙都几乎咬碎了,这一番发作,夏侯醇像是憋了多时,一声不吭地猛干,屋子里慢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