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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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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夏侯醇去丰台祭祖竟然没有带她,只是带著两三个重臣去了,心里虽然难受,想想也没被别的嫔妃占了先,总算还留了一点念想,眼睁睁地看夏侯醇的车仗去了,一个人在宫中好不寂寥。

夏侯醇只带了翰林院两个学士,吏部、礼部的几名官员,将大部分阁臣留在京中,行踪也没向外人透露,身边日夜随侍的,除了近身伏侍的太监侍卫,进进出出的便是宁间非一人。他身边的人有多乖觉,明知这宁间非与皇上之间决非皇帝与臣子那般干净,谁又敢多说一个字出去?夏侯醇到了这里分外觉得自在。这一日饭後无事,夏侯醇突然想起那日在丰台镇初遇宁间非的那间客栈来,兴致一来,便都换了便装,带著宁间非和良方,骑了马真奔丰台镇而去。
皇庄离丰台不过十来里路,不一会儿便到了。这丰台乃是进京官道上的第一座大镇,客商往来,学子游历,凡进京的,便要经过这里,入得镇来,人烟稠密,买卖兴隆,繁华自与别处不同。
夏侯醇久居深宫,难得见到民间风物,兴致勃勃,放慢了脚步,缓步而行,一路上且行且止,走到那间客栈之时,却已经是落日西坠了,良方劝道:陛下,略坐一坐就走吧,时辰不早了,再晚些时候,奴才可担不起干系。
夏侯醇回头笑道:“略看一看就走,你唠叨些什麽。”
看宁间非望著那客栈的招牌出神,一伸手拉了他说:“走吧,进去瞧瞧,只管在这里出什麽神。”
跨进门来,大厅里满满地坐著,只在角落里空著一张桌子,那掌柜地正在一边儿喝骂夥计,另一个夥计在旁劝著,良方吆喝一声道:“掌柜的,看坐哪!”
他这一声吆喝,掌柜的尚没应声,南窗下一个客人应声回头,便与他三人打个照面,这一照面当真是各怀心事,宁间非便别过了头,夏侯醇微微一笑,良方站在他身後冲这客人摆了摆手,这客人微一颌著,车开了脸。坐在他身边的一名小校官却没能忍住,脱口便是一声“宁。。。宁。。。。”尚未说完便被大郎狠瞪了一眼,硬生生咽下去“公子”二字,却正是陈大郎与春儿主仆二人,旁边一桌上却团团坐了八个大汉,虽穿著便装却个个生得虎背熊腰,一望便是军中之人。
原来大郎假期将满,送了老母与妻子回保定,这一日返京,路过丰台心中好一阵怅惘,便想在丰台宿一夜再走,却万没想到在此撞到了夏侯醇与宁间非,当即背过脸去,眼中一热,眼见得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心酸得不能自禁,一仰头将手中酒一口喝下。

那边宁间非三人被老板安排坐下,忙忙地唤夥计过来泡茶,那适才正被痛骂的夥计一步三挨地端了茶过来,夏侯醇坐了下来,目光正好对著大郎,大郎闪避不得,只得点头示意,夏侯醇胸有成竹般地一笑,便在此时只听得宁间非在叫了一声:“小心!”
夏侯醇一惊,来不及回头,只觉得宁间非一步蹿了过来,挡在他面前,那夥计从茶盘下抽了雪亮的匕首出来,当胸扎进了宁间非的身子,这一下变生不测,众人都惊得呆了,那夥计一击不成,反手抽出那匕首,宁间非胸前鲜血狂喷而出,身子往後便倒。刺客揉身又要跟进,夏侯醇那容他再得手,手臂一举便抓住了此人手腕,此时陈大郎也飞身扑过来,朝著这夥计後腿弯便是一脚,那人下盘不稳当即摔到,匕首当郎一声落在地上,众军士一拥而上,将此人擒下,捆得粽子也似地丢在地下。
夏侯醇顾不得其它,转身看宁间非倒在地上,胸口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良方扶著他,一手便去堵那伤口,却见那血流水般从指缝里泻了下来,将一身月白衣衫染得鲜红。夏侯醇急白了脸,一把推开良方,抱住他叫道:“宁间非。。。。。。。。”
大郎手忙脚乱,怀中掏出伤药来,撕开胸前衣衫,将药粉尽数洒上伤口,那伤药甚是灵验,血流立刻便缓了,他撕下半片衣襟粗略包扎了下,转身吩咐春儿去套车过来,转头低声道:“这药只止得一时血流,需得御医再行救治。”
夏侯醇点了点头。
片刻春儿将车赶到,夏侯醇抱了宁间非上车,大郎吩咐春儿带著军士将刺客同店中老板夥计一并带往皇庄,自己同了良方上车,一抖缰绳,飞车而去。

丰台往皇庄是全是青石铺就的大道,绕是路面平整,宁间非仍是被颠得痛醒过来,只觉得胸口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头被人抱在胸前,抱得死死地,仿佛生怕他会溜走般地抱著,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忍不住挣扎一下,夏侯醇一惊,低头看宁间非睁著漆黑的眸子看著他,脸色惨白如纸,粗粗包扎过的伤口又沁出血来,握住他冰凉的手,勉强笑道:“痛得厉害吗?你再忍一忍,这就快到了。”
宁间非嘴唇动了下,声音微弱,夏侯醇附耳去听,但听他说:冷────
夏侯醇将他更紧地搂住,脸挨在他冰冷的面颊上,焦急忧心之色溢於言表,外面传来大郎驾车的喝声与鞭声,宁间非迷糊中只觉得声音甚是耳熟,头极慢地转向车门。夏侯醇知他心意,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是陈将军亲自在驾车,你要挺住了。”说到这里狠狠地咬紧了牙关,但觉得怀里的身子越来越冷,呼吸声越来越是微弱,五内如焚,只死死地抱著他,恨不能将身上的热气全度给他才好。
大郎将车赶得便如要飞起来一般,路两旁的房屋村庄飞快地往後倒去,良方全力拉住车辕才没掉下去,但见大郎脸色铁青,钢牙紧咬,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汗如雨下,背心衣衫已然被汗水打湿,大声地喝打著两匹快马,神情几近疯狂。
脑海中反复出现的,便是宁间非飞身挡在夏侯醇身前的情景,那情景像是打进心脏里的一根铁钉,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却扎得深深的,凭你怎样想拔出来,也是徙劳。间非的心,真的给了他了,换著是大郎自己,间非会替自己挡这一刀吗?如海恩情竟然是这般了悟,缠绵多时的情愫便止於这春夜古道,从此萧郎是路人了!大郎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要滴出血来了。 

第十五章

已经是後半夜了,夏侯醇还守在屋里,良方劝又不敢劝,看著脸色憔悴的主子,又有些儿心疼,几次三番想要提起话头,看了看夏侯醇紧锁著的浓眉,又畏缩著不敢上前,兜兜转转的心思不敢露在脸上,只不住眼地盯著昏迷中的宁间非。
御医已经处理过伤口了,说是没伤到要害,只是流血太多,大伤元气,一时半会难醒转来。夏侯醇倒像跟谁拧上劲了,坐在床边咬著牙,似乎不等他醒过来,决不起身一般。
良方正著急呢,殿外一个小太监进来报说京畿都卫罗汉到了,那抓住的刺客当时被大郎派人押了过来,大郎在军中多时,历练得机警周密,将客栈老板带夥计并店中客人一起带了回来,一个个细加盘查,这剌客却咬紧了牙关不肯招认,夏侯醇当即派人去传罗汉星夜过来,此人生性严酷,无论什麽样的硬汉在他手下都熬不过三天便要招认,夏侯醇将刺客交与此人与审,嘱咐他定要彻查明白,“你给朕小心点儿,即要他招出来,又不能让他死在你那些古怪法子下面,朕留著他还有用。”
罗汉答应著去了,夏侯醇又走到宁间非床前,看他脸色灰败,嘴唇都是青白这色,呼吸细弱, 心中七上八下,不倒底会怎麽样,御医只说过得了今晚便无妨,倘若过不了呢?夏侯醇没敢问,甚至连想也不敢多想。

咬舌自尽?
一夜不曾安睡的夏侯醇瞪著罗汉,有点不可置信,顷刻便竖起了双眉:“要自尽为什麽一开始被抓住不咬舌自尽?要等到审的时候才死?”
罗汉垂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夏侯醇声音一冷:“罗汉,你是不是觉得朕说的话都是耳边风?”
罗汉吓得浑身一抖:“圣上,那人太不将我天朝放在眼里,臣心中恨极,下手之时。。。。下手之时。。。便。。。”
想来是罗汉手段残忍,下手太重,那人熬刑不过死了也是有的,害怕夏侯醇收拾他,才在此找此言语来支吾。
他不耐烦地打断他话头道:“行了,你休多言,可审出些什麽来?”
那罗汉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低声说道:“此人临死之时,恍惚喊了一个人名出来,听著像是何南什麽,底下一个字微臣实在是没有听明白。。。。。。。。”
夏侯醇脸色一变,听得那罗汉又说:“臣拷问了客栈老板,说到此人是上月末才到店中来,操边外口音,据此推断,陛下,此人极有可能是西狄潜入的刺客。”
夏侯醇却冷泠一笑说道:“你下去吧。”
自己独坐室中,默想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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