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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江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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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里,为什么,清?我没有让你欣赏的特质吗?”
“不是的,瑞。”他的手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叹道:“大概因为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而且你似乎总是知道我在某个阶段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却摸不透你的想法,故而不敢接近。”
“不敢,你也会不敢?”我轻笑,趁机把手伸进他的衣襟:“我不信。”
只要提起以前的事,他就会觉得愧疚,而越是觉得愧疚,就会对我越好,这个时候我放肆一些,他通常不会在意。
“瑞!”他警告地拉开我的手,忽又笑道:“你不觉得别扭吗?”
的确,窗台正搁着在我腰上,脚边还有一盆花,揉碎的红绿花叶已经染上月白长衫。
我既懊恼又觉好笑,退开一步,从窗口一跃而入,再把脏了的外袍扯掉。
“现在行了么?”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他摇了摇头,一指桌案:“坐吧。”
坐?我可不是来坐的。
“清,你不觉得躺下来更好?”
我低笑一声,绕过桌案,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呵着热气。
“难道你找我就没有别的事?”
他的身体挺直不动,声音却忽地变冷。
感受到他的抗拒,我一顿:“你不想?”
“是。”
很久没有好好亲近,我已经想得快爆炸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就算看到我、触到我、感受到我的迫切,也总是残忍地推开,似乎从来不担心我会去找别人,亦或——我闭了闭眼,他根本不在乎。
“是单纯的不想,还是对我失去了兴趣?”
“既不想也没兴趣,” 缓慢而坚决地,他再次拉开我的手,往旁边一推:“如果陛下找微臣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我的手直觉地甩出去,“啪——”
他的脸歪到一边,慢慢转回头,脸色由白转青,刺目的红痕如利刃凌迟我的心。
“清——”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忍着心痛愧疚地伸出手,被他一掌拍开。
我的手背先是麻,然后是疼,沿着手臂一直疼到胸口,疼得忍不住浑身颤抖。
向后靠住桌案,我忽地笑起来:“说老实话,清,你不是不行了吧?”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我知道这句话的后果,而那样的后果也是我要的。
事后,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歉疚和悔意,但是他没有道歉,只是沉默地抱着我,整夜没有合眼。
天将亮时,他推了推半梦半醒的我,终于开口:“要上朝吗?”
我摇头,轻触他微肿的面颊:“真难看。”
他退了一下。
“别走,”我急道:“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该去练剑了。”他背对着我起身着衣,留给我莫可奈何的沉痛。
让他做错事、让他愧疚一直是我无往而不利的法宝,它帮助我成功地靠近他、独占他、困住他,可是谁知道愧疚衍生的感情能有多深、多长?

“既不想也没兴趣,” 缓慢而坚决地,他再次拉开我的手,往旁边一推:“如果陛下找微臣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很多时候冷静就是残酷,不,比真正的残酷更可恨,我的手直觉地甩出去,“啪——”
他的脸歪到一边,慢慢转回头,脸色由白转青,刺目的红痕如利刃凌迟我的心。
“清——”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忍着心痛愧疚地伸出手,被他一掌拍开。
被他拍到的手背先是麻,然后疼起来,沿着手臂一直疼到胸口,疼得忍不住浑身颤抖。
向后靠住桌案,我忽地笑起来:“说老实话,清,你不是不行了吧?要不要我找太医给你看看?”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我知道这句话的后果,而那样的后果也是我要的。
一切如我所想,他愤怒得忘了自己的坚持,也忘了控制惊人的力道,我忍着疼一声不吭,就怕他一醒觉就会退开,再也无法亲近。
事后,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歉疚和悔意,但是他没有道歉,只是沉默地抱着我。
天将亮时,他推了推半梦半醒的我,终于开口:“要上朝吗?”
我摇头,轻触他微肿的面颊:“真难看。”
他拧眉退了一下。
“别走,”我急道:“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该去练剑了。”他背对着我起身着衣,留给我莫可奈何的沉痛。
让他做错事、让他愧疚一直是我无往而不利的法宝,它帮助我成功地靠近他、独占他、困住他,可是谁知道愧疚衍生的感情能有多深、多长? 
长剑换了银枪,汗水浸透重衫,他练得那样专注,英挺的身姿洒脱如风。
一个人要怎样才能抓得住风?我想笑,水汽却先沾湿了眼眶。
不记得怎样从将军府里出来,等我有意识时,已经来到初次见他的地方,也是他写下第一个战争神话的地方。

当年他在此处取得大捷,乘胜追击的时候,另一个将军的情势却危如累卵。
莫怀远用最后的背水一战捍卫了天朝的尊严,捍卫了一生不败的战绩却把五皇兄永远地留在大漠,尸骨无存。
几位皇子中,五皇兄是最率直、最有担当的一个,他有几分侠气,也敢于直言。几位皇子中也只有他还带有几分小孩子的习性,只有他把父皇当成一个父亲而不是皇帝,甚至有时会对着父皇撒娇耍赖。
如果说父皇对于三皇兄的感情有一部分来自移情作用和对美的倾慕,那么对于五皇兄,他是真正把他当成儿子来疼爱的。
这样的刺激,让本就体弱的父皇一下子病倒,甚至数度昏厥,尤其在获悉五皇兄的失陷并不单纯之后。
谁不想让他回来?谁有能力设计陷害他?一样的不言自明却查无实据,而这次除了四皇兄,所有皇子都有嫌疑。
父皇知道这场仗不能再打了,病势沉沉中他传旨,皇帝病重,暂由太子监国,处理一切事宜。
这的确是最有效的办法,东昌率先求和,很快战事结束。
尽管古语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尽管莫怀远舍弃皇子是为了保全江山保全十万乃至百万人的性命,但是毕竟他抗旨了,毕竟五皇兄陷落他亦有失察和保护不周之责,五皇兄的死更是他一手推动,在很多人眼里他罪无可恕。
莫怀远把自己装进囚车,一路从北地站到京城。
出征时跨马提枪横扫千军的威武还留在人们的记忆里,如今却只剩下囚衣镣铐英雄末路的狼狈。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一次失误足矣抹煞一生的功业。
朝堂之上,莫怀远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就俯首认罪。他的眼睛里没有不平,只有深深的悲哀。那一刻我大概了解了他不肯让荐清去北地的原因,政治的残酷远比战争更甚。
朝廷上下经纬分明,文官请求严惩其违抗圣旨,武将却要为他请功,几位皇子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
太子不去定夺,把这个难题留给病重的父皇。
一边是少年时期就追随他、忠心耿耿的良臣益友,一边是为国效力却被陷害、死得冤屈惨烈的爱子,这个难题对于父皇,是难以想象的煎熬。
在和莫将军单独谈了一夜之后,父皇下旨,莫怀远督战不力,抗旨不遵,判处极刑。
这个结果一经公布,便引起极大的震动。
行刑之日,几乎全城百姓都来观看,武将们跪了一地围住刑场,拉也拉不开。莫怀远厉声喝退了他们,才得以踏上刑台。
秋云长阴,将近正午,天气热而闷。
我易容隐在人群中挤到最前方抬头看去,莫怀远魁梧的身躯端然跪在刑台,尽管须发凌乱,神态却依然如端坐战马般稳如泰山。
这些日子我找人打探这个号称天朝第一的将军,却没有得到任何能把他与清扯上关系的信息。仔细地审视他,想在这最后一刻从他的脸上看出某些端倪,也没有,他方面高额,粗眉深目,五官端正而开阔,和让我时时想起的秀逸俊颜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四皇兄也来了,他脸颊深陷,面无表情,远远的站在人群外城墙之上。这是自五皇兄出事他第一次露面。
他摔跤了,我也会疼。
那时他是这样说的吧,门外是嚎哭的母亲和亲随,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五天五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风吹起他比雪还白的披风,露出里面同样的白。而他的头顶,云层越来越厚,越压越低,天黑如盖,眼看将有一场大雨。
第一通炮响,伴随着一串的惊雷振聋发聩。人群里有人在传,将星将殁,天亦同悲。
第二通炮响,狂风骤起飞砂走石遮天蔽日。人们莫不掩面遮挡,人群松动了。
人算不如天算,真是劫法场的最佳时机。
不能等到百姓都散去,我看看四周,趁乱挤过持枪的士兵。
蓦地,就在我扣紧手中暗器将要出手的瞬间,跪在刑台正中的莫怀远突然转头凝目,隐在乱发之后的眸子精准地对上我的眼,深沉而犀利的目光让我一怔,这是一个即将赴死之人应有的目光吗?
对视片刻,我转开眼,如来时一般悄悄地向后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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