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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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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习惯于把所有人都当作猜疑对象,这范围虽然有点广,但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典狱长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安斯艾尔因为受到了他的怀疑而显得非常难过,像是再也无力应付任何对话了。 
他面色难看地坐在沙发里,用一种受了打击的目光望着摩利斯。 
那种充满忧愁而又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祈求得到谅解的眼神连冷酷无情的典狱长看了都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请问我刚才告诉您的事,足以定我的罪吗?” 
“不,请不必担心,正如您所说的,伯爵,您是受了胁迫,是受害者,所以完全不必为此感到困扰。” 
摩利斯很出人意料地安慰了他一下:“更何况您还被抢走了不少金币,这些都是那个逃犯的罪孽,请不要放在心上。” 
“哦是的,侯爵大人,您知道我一直担心因为我的胆怯而让他逃跑,让您没法儿捉到他,这是多么令人心寒的事,每当我看到您的时候就会感到内疚。上帝,我在安娜贝尔小姐的舞会上还装得若无其事的,请原谅我吧。” 
“那不是您的错。” 
典狱长站起来,他显得有点不耐烦了,想要快一点结束这次交谈。 
“我确实为自己洗脱了嫌疑么?” 
安斯艾尔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抬头望着摩利斯,而后者正往自己的头上戴帽子。 
“是的。”典狱长说,“再次请您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纯粹是我的坏习惯,从一开始就说了不是在盘问您。您本性高贵,即使对什么事闭口不谈,最后也能够得到我的谅解,只要您还保有您的骄傲和尊严,并且让所有人都相信您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这样就足够了。” 
“谢谢,您让我对自己因为懦弱而隐瞒事实感到羞愧万分。” 
“没必要那样,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那个罪大恶极的家伙付出代价,他将会像古往今来所有犯下重罪的恶徒一样被吊死在广场上。” 
安斯艾尔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太可怕了。” 
“放着恶徒不管才是真正可怕的事。伯爵,我先告辞了。” 
“那好吧。”安斯艾尔的表情看起来稍微自在了点,摩利斯侯爵也感到他是放心了。 
“在您走之前,我想最后说几句,假如您对我怀有戒心,而我又害怕被您当作是对头的话,那么我就什么都不会说了,这一点请您记在心里。” 
“我对您的诚实丝毫也不怀疑。” 
摩利斯开始告别,他们礼节性地互相说了再见,典狱长在踏出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来说。 
“请代替我向您的堂弟马伦先生问好,很遗憾的是我连一句话都没能和他说上。” 
“我一定转达您的问候。”安斯艾尔的内心却在默默地感谢上帝,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两人没能说上一句话。 
前厅的门打开又关上,把安斯艾尔和典狱长隔绝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第024章 
XXIV.保护者 
安得烈看到摩利斯侯爵走后,才把卧室的房门打开。 
莫尔睡得不熟,而且在瓦尔特造访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对那个男人感到厌烦,更不会想要特地起床来给骑兵团长一个热情的欢迎仪式。 
等到瓦尔特离开,典狱长又登门拜访的时候,安得烈比他快了一步。 
管家先生把这位只要一听到“典狱长”三个字就会像被火烧着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的人关在了卧室里。 
“他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如果您发出点什么小声音惊动了他,那么受罪的就不止您一个了。” 
莫尔对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无疑带着刻骨仇恨,但是在这仇恨中又不乏三分恐惧。 
他想起安斯艾尔曾对他说的话,最后听从了安得烈的劝告,在卧室里憋了一个多小时。 
赦免令是由伯爵亲自颁发的,得到了这个准许的管家立刻为莫尔敞开房门,恭敬地请他下楼去。 
“在我睡着的期间您招待了几位客人?” 
“已经多得耗尽了我全部的精力。” 
安斯艾尔看起来疲惫极了,他用手指支撑着自己的前额,闭着眼睛回答莫尔的提问。 
莫尔注意到他有点心不在焉,而且好像真的生病了一样,眼睛布满血丝,脸上也缺乏血色和生气,特别是他的手指。 
安斯艾尔的手指修长苍白,他感到疲惫的时候总喜欢用手指来支撑额头。这种情况在以前并不多见,但是安得烈却说自从莫尔来了之后这个举动出现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 
“您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没睡醒。” 
“那就再去睡一会儿。” 
莫尔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知道有些人来了又走了,不管他们是为谁而来,现在已经全都被安斯艾尔给打发走了。 
他就像是一个保护者,让莫尔可以安心地睡觉。 
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阴谋和诡谲的风暴时代,他做到了一个保护者所能做的一切。 
莫尔所看到的安斯艾尔已经和第一次的印象错开了。 
华贵的四轮马车中柔弱胆小的伯爵,浴池中恶作剧般大笑的伯爵,还有被他气得烫着了上颚的伯爵,这些印象和面前这个紧皱着眉苦思冥想的男人有何相似之处呢? 
莫尔觉得自己可能还不够了解他,也许下一个瞬间,安斯艾尔又会有出人意料的变化,他的新面目总是层出不穷。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但是伯爵完全没有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安得烈试探着问:“您要来一杯咖啡么?” 
“不,不用。” 
安斯艾尔在思索刚才的表演让摩利斯侯爵相信了多少,他做得够好吗?那么典狱长在离开的时候要他代为向莫尔问好又是什么意思呢?仅仅只是出于礼貌,或者是一种隐讳的暗示。 
安得烈第二次打断他的思路时,安斯艾尔非常不高兴地把头抬了起来。 
“能让我安静一下吗?请不要一大早就围在这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莫尔看到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有一点发红,或许那是因为他生气了,但是毫无疑问,那种红色有点不自然,就像被什么火烤着似的。 
“您确定没事?” 
“是的是的,没什么,如果你一大早也被乱七八糟的人吵醒,忍受他们言语上的逼问一定也不会觉得好过,但这和身体没关系,只是精神上的压力。” 
“精神上的压力总是会让人生病。” 
莫尔看着他,忽然走过去拉开了他支在额头的手指。 
他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安斯艾尔一时间忘记了思考,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看着他把手掌放到自己的额头上。 
他知道已经无法隐瞒了,早上起来感到不舒服,但直到摩利斯侯爵离开之前他都还觉得并不怎么严重。 
有时候人们的精神力过于集中会使肉体的痛苦削弱,等典狱长离开后,安斯艾尔就完全松懈了。 
他感到疲惫而难受,眼前一片混乱,脑后的小伤口也像是起哄似的一蹦一跳地传来了疼痛。 
如果这个时候他是站着的,那么他必将摔倒,即使他现在坐在沙发里也不由自主地要倒向一边。莫尔的手覆上他的额头时,只感到一阵滚烫。 
“天呐,管家先生,伯爵在发烧。” 
安得烈立刻上来确认了安斯艾尔的状况,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我这就去找医生。” 
“不用了,让我去床上躺一会儿就会好,几个小时。” 
安斯艾尔推开了莫尔的手,虽然那冰凉的温度让他感到很舒服,但是他还是推开了他,并试图自己站起来。 
莫尔没有阻止他,因为用不了一秒钟他又倒回沙发中去了。 
“您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力量。”莫尔俯下身说,“我们轻易相信您的错误估计也是不可原谅的错,早在您受伤的时候就应该请医生,现在晚了快一个星期了。” 
他弯下腰,一只手穿过安斯艾尔的腋下,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腿弯。 
“莫尔先生,您一个人行吗?” 
“是的,您去找医生来吧。” 
莫尔虽然觉得很费力,但又绝不能中途放手,只好努力把病人运送到卧室的床上去。 
“……请让我自己走。” 
“等您滚到楼下让我再来一次么?这种事我肯定做不到两次。” 
安斯艾尔说不出话来,晕眩是很奇怪的,前一秒钟什么症状也没有,下一秒就天旋地转一下子失去意识,病人们往往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舒服。 
伯爵忽然间昏过去更加重了莫尔的负担,他几乎是靠着墙一步步挪上楼梯的,最后总算是把安斯艾尔安顿到了他的床上。 
他的脸烧红了。 
莫尔脱掉他那繁复的外套,让他能更顺畅地呼吸到空气,接着又为他盖上被子。 
医生到来之前,似乎没有更多的事可做。 
他用手背擦拭着安斯艾尔的额头,但是那里虽然滚烫着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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