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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新式教育什么事?孔文不是好好的?”
“这也叫好!” 妙极了,她的指头差点碰到我的小鼻子。我低鸣一声,躲到孔文怀中。
孔父真是个好人!他帮我耶。
他对孔母蹙眉: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
“我不成样子?” 有人倒吸一口清凉气,带着哭音: “现在变成我不成样子了?” 她望望一脸无动于衷的儿子,心疼地说:
“小文就成样子了?你怎么做父亲的?”
孔文好没良心,清清嗓子,冷静地说: “妈,请不要叫我小文。”
小文?
小蚊子?
?????
我在他怀里噗嗤一笑,被孔文偷偷在腰间拧一下。
我委屈地抬眼瞥他一下。
孔母气得更厉害,雍容华贵的姿态破坏了一半。
她说: “你说,现在这样怎么解决?” 这个问题是对孔父提出的。
孔父直直望了我们两人好久,他的眼睛与孔文很相似,目中波光晶莹锐利。被他注视久了,我不由有点害怕,挨得孔文更贴。
呼吸紧张地等待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开口。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的话。
我虽然知道他说的话对我们打击会很大,但是依然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
因为………。。
他说: “我们离婚吧。”
我差点从孔文怀里掉下去。一则自己猛然坐不稳,万万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二则孔文瞬间失神,没有把我抓稳。
难道孔父对教育不当深感内疚准备负责?我只听说引咎辞职,没听说过还有引咎离婚的。
总裁室内四双眼睛同时瞪着孔父,以孔母的眼睛最大,连一向以大眼睛自豪的我也自愧不如。
孔母大叫: “你说什么?我知道了,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今天趁着机会发作。你你……。。” 雍容华贵破坏完全。
哇!家庭伦理大场面哦!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精彩镜头。
相比于孔母的激动,孔父倒是很冷静。果然是父子,两个都是冷静精明的人。
孔父转头,对一直坐在沙发一端的孔文伯父说: “大哥,你错了,我也错了。”
什么东西错了?我听得一头雾水。
孔文伯父面无表情呆了很久,一脸沧桑地长长叹气,仿佛要把心里的东西都一口气吐出来似的:
“到今天你还在怪我,当年不该逼你结婚。”
“难道你以为我会不怪你?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看他们。” 孔父望着我和孔文,居然满眼慈爱,让我心里一热。
“没什么事要解决,就这样很好。”
他站起来,对孔母说: “这件事全怪我。” 他苦涩地笑: “我当年不够坚决勇敢,而且………” 他与孔文伯父冷冷对望一眼:
“没想到同性恋真的会遗传。”
沉默………。。
能够听见房间中各人的心跳。
“啊!!!!!”
孔母呆呆站在中央,望着孔父,终于尖叫起来。
孔文把我扔在沙发上,站起来搂着他的母亲。
“妈,妈,我在这里。” 他轻轻安抚着母亲。我知道他的拥抱有多温暖,我知道他的声音多可以安定人心。
闹剧,一场闹剧。
纷乱、尖叫、怒骂、哭泣………。。
然后,一个一个地离开。
最先冲出房间的是孔母,当她离开的时候我好同情她,虽然她看我的眼睛象看一条七彩斑斓的毒蛇。
然后是孔文伯父,他留在这里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最后走的是孔父,他靠近我,就象在看他的新媳妇,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孔文说: “爸,请不要滴口水。” 他做了个手势,人人都可以轻易明白他的意思送客。
于是,孔父也走了。他走的时候,我用对待未来公公的恭敬眼光目送。
当房间只剩我们两人,我问孔文: “结束了吗?”
他亲亲我的鼻子: “结束了。”
“我以为我们要暂时分离呢。” 我开始想象: “或者出现某个表妹什么的情敌。”
“是吗?” 他轻轻地笑。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结束了?”
“真的。”
“真的真的结束了?”
“真的真的。” 他答得漫不经心,好不正经。
“那我们就是已经得到双方家长同意了?”
“我那方老爸做主,你那边是谁?”
我嘻嘻一笑: “当然就是我啦,家里我最大!”
孔文也嘻嘻一笑,凑近咬我的耳朵: “那么……庆祝一下吧。”
我涨红了脸: “这次…。这次我要做主动!”
他居然一口答应: “没问题。” 还没来得及笑出来,他说: “你主动接受我。”
我不干我不干!
你又开始欺负我!
(全文完)
番外
不要不要放开我
“起床啦…。” 非常非常不明白,平时都是被孔文哄起来的我,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地要求别人起床。
“起床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我放软声音,可怜兮兮地求着。
没有反应……
我翻白眼。
受不了了!!!!
“起来!起来起来!” 努力地踢着压在背上的庞然大物,我争取可以主动起床。
窗外阳光明媚,海滩的风吹来真舒服。
好不容易盼望来的假期,应该好好玩一玩,再买大批的礼物回去炫耀才对。
可为什么我只伸着脖子望了这迷人美丽的海滩一眼,就被某个不知道浪漫为何物的家伙带上床,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被他压在身上?
苦啊…………。
“起来起来!” 我大叫。
以孔文的身形,要把他踢下去确实不容易。而且如果真的把他踢下去…后果堪忧。我伸伸舌头。
“孔文,原来你一不用上班就成了大懒虫。” 我无奈地趴在床上承受他的重量:
“你可以继续睡啊,你翻个身让我起来好不好?我想游泳。”
好不容易,背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粗糙的手掌在我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坏坏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你还有力气游泳,难道我昨晚不够努力?”
“不要摸!” 我尖叫起来,尤其是那可恶的手即将接近危险区域的时候。
作为响应,他恶劣地一把抓住我最脆弱的地方。
“呜……” 我认命地瘪着嘴…第十万八千次犯下挑衅霸道孔文的错误。
“舒服吗?” 弄得耳朵痒痒的低沈声音。
坚决不回答这种无耻的问题!
我苦着脸叫: “起来!你好重啊。”
“没办法,叫你在上面你又不肯,现在又嫌我重。” 他不要脸地说着丢脸的话,竟然还在上面伸个懒腰,几乎没把我压扁。
“地的背好滑,世界上什么名贵的床垫都比不少。”
真是让我欲哭无泪的赞美。
“可是…。” 我想象自己已经成了铺在地上的一张狗熊皮,艰难地喘着气说: “可是……。床垫不会来海边渡假。”
孔文哈哈笑了起来: “也不会想去游泳。” 他挨过来,咬咬我的耳朵。
谢天谢地,他终于翻个身,从我背上移开。
我赶紧爬起来,希望可以在这色狼反悔前穿好衣服。刚直起身子,腰间传来的酸痛几乎要了我的小命。
“啊……” 脚一软,瞪着眼睛直接向地板掉去。
一双长臂及时搂住我。
“啧啧,还游泳呢,害我以为你体力真这么好。” 又回到孔文赤裸的胸膛,这家伙很没有良心地讥讽我。
我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告诉他这都是他的错。
显然,我们对于“凌厉”的认识不一样。
他挨我一眼,色色地笑起来。
“地,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