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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封平此时早已和宁沂风对过了无数招,由于议事厅禁止携带兵刃,两人俱是赤手空拳的缠斗,饶是如此依旧显出了宁沂风和林封平两人的武功差距。
宁沂风反手下压,左手向林封平的脸上扫去,迅速无比,带着内力的一扫就是不被打中也要受伤,林封平一惊,凌空一个铁板桥避过,后翻数尺,随手发了几支银针,此时看来却只像困兽之斗。
毫不在意的一挥袖,银针连身前都到不了便被宁沂风打落,眼前却忽然一花,林封平不知怎的速度像快了数倍,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宁沂风也不禁一愣,一后退,不料鼻间忽然传来一股甜香,右肩一痛,力道之强差点让宁沂风往后倒去,但一时的疏忽,林封平早已借机闪身出外,转瞬间便不知踪影。
「呵…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这种人手上。」
自嘲的说着,嘴角流下一道鲜红的血丝,脑中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答应他的事只怕要延一延了……
41
南靖天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眼前的好像不是他平看惯了的宁沂风,反倒像个陌生人似的,也对,眼前的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怎么可能是那个一天到晚缠着自己的人……
「教主受了很重的伤,大夫说了要先生好好照顾大人,也许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低阶教徒有些不忍的说道,谁想的到林封平这个叛徒竟然给教主下了毒药……
「怎么会……?」
颤抖着伸出手,南靖天只觉喉头干涩,像有把火在烧。
「沂风…」床上的人仍旧没什么反应,好像连呼吸都是一种困难,南靖天咬着牙,蹲到了床边。
「对不起…要是我没这样说…你也不会这样……」
一旁的人早已退下,现在的时间,不适合旁人在场……
「谁!?」
打开了窗户,南任仲有些吃惊,站在眼前的…竟是林封平…
「南世兄…」气喘吁吁的苦笑着,宁沂风这个教主果然不是当假的,现在他的伤恐怕得让他好好的躺上十天半月了。
南任仲缓缓的扫了他一眼,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人…已经没用了……
「进来吧。」冷冷的说道,林封平在重伤之余不疑有他,脚步一跃进了南任仲的房间,也定下了他的命运……
「怎么,很严重吗?」瞟了南任仲一眼,林封平笑道,「没什么,被那小鬼打了一掌,死不了。」
心中暗暗冷笑,死不了?等会就看看你怎么死不了。
南任仲转过身去,倒了一杯茶给他,林封平赶紧接过,咕的一口喝了下去,南任仲微微冷笑,淡淡的道,「那么,林世伯,不知你这次出来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林封平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等我修养一阵子后,随我的部属攻陷天教,到时后你的愿望也就实现了。」
「是吗,」南任仲一笑,「可我看现在您好像有些支持不住了吧,真能替我杀了独孤那小子?」
「当然了,」干笑几声,林封平的心里不禁警铃大作,「杀了那小鬼还不简单,只要让我掌握天教,教里的部下随你指挥,我就不信那小子这样有本事能逃的了我千万部下的追杀。」
「那么就先谢过世伯了,」南任仲打了躬,又忽然阴恻恻的一笑,「不过这种鬼话你还是留着说给鬼听吧。」
话音方落,南任仲的手中忽然多了把短剑,兔起鸪落的往林封平刺去,好在他也早有准备,茶杯一抛,立刻离开了座椅,压低了姿势直直的盯着南任仲。
「没用的,你以为就只有你会用毒?」
南任仲笑道,林封平心下一惊,忙运气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一分神,南任仲的短见又已刺至身前,林封平一愣,也来不及检查到底南任仲的话是真是假,忙又闪身避开,一时间在房里和南任仲迅速无比的躲躲闪闪起来。
「哼。」林封平一皱眉,本来就中了内伤的他此时对南任仲的攻击根本无法还击,全仗着自己长年累积的经验才知迟了这些时分,但实际上也只不到一盏灯的时间,他的身上便已大汗淋漓,右胁又中了一剑后更是显的左支右拙,眼见不出多时就要落败。
「等等!」
林封平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过很明显南任仲丝毫没有意思要给他喘息的时间,轻松一笑,「不用了,你以后会有很多时间的。」
闷哼一声,夜晚的战斗宣告结束,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里蔓延开来,位置偏僻的客房根本没人注意,南任仲淡淡一笑,虽然有些麻烦,不过接下来就是自己的工作了……
42
伸个懒腰,东方义的眼角还带着一丝倦意,拉了拉衣服,一旁的弦和早就清醒,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干嘛,笑成这样?」东方义有些困窘,这个疯子,昨天没事竟然把他拉上床……
「没事,」弦和一笑,拉过了东方义开始整理他的金发,「最近你好像比较可爱了。」
一挑眉,故作抱怨的道,「什么?那比较喜欢可爱吗?难怪你之前老是盯着誉锡…」
「我?」弦和不禁绝倒,「我哪有老是盯着他。」
「没有吗?」
嘻嘻一笑,正打算逃跑的东方义力克被眼捷手快的弦和抓住腰带拉了回来,倒在弦和的胸前。
「我们再不出去,玄皇大人会骂的…」
直直的看着东方义,弦和此刻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温柔,「没关系……」
房内的身影紧紧相拥,缠绵悱恻的吻,享受着最后一刻的宁静……
「哦,出来了。」
暧昧的看着两人即使气氛诡异但仍然不影响到欧阳雪,而刚刚才出房的两人更是不知所以。
「爹。」弦和有些愧疚的看了玄皇一眼,毕竟今天是他们要潜入天教的日子……
「没什么。」谅解的答道,玄皇当然很清楚他们小两口的心情,毕竟还是孩子,要他们做这种事也不免太强人所难了。
「干嘛,这也是我们自己同意的,又不是去就死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东方义无所谓的笑道,惹的玄皇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好好,就希望你们真的没事。」
耸耸肩,东方义瞥了洪炼生一眼,后者眼色一沈,犹豫了一下,终究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布囊。
「吶。」一个完美的拋物线,东方义赶忙伸手接过,洪炼生会在这种时候给他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这是丹凤,其它的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东方义不禁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神情不免激动的看着手中的布囊,其它人倒还好,东方义和玄皇心中明了,丹凤是洪炼生少年时无心调出的药,本来就已经是见效极快的毒药,而东方义更是清楚,这要在经过洪炼生后来的改造后药效是更为强大,而散在空中虽然起先会有一抹淡红,但不到一瞬间便会转为无色,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毒,现在洪炼生竟然把这药给了他,又怎叫他不激动?
「好了,你就好好用,别有了这个最后还给我躺着回来。」
东方义一笑,”嘴硬心软的家伙。”
「好了,这就走吧。」
唯一点头,欧阳雪看向一旁的弦名,淡淡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此时东方义和弦和早已走出客店,而一旁的南靖天眼中忽的露出一抹阴狠,玄皇飞快的和洪炼生交换了一个眼神,眼见五人都已消失在市集中,这一趟,别要栽在自己人手里了……
43
「好了吗?」
男子看向一旁的人,语气流露出一丝阴狠。
「早好了,就等师兄下令,我们便出手灭了他。」
冷笑一声,男子眼里充斥着嗜血的光芒,天教…你们要为了我儿子死付出代价!
「哼…」
「沂风!?」
南靖天掩不住心中的惶急,被林封平打了一掌后已经过了三天,他实在不敢奢望他还能醒来……
「嗯?」有些空洞的眼神茫然的对着南靖天,却不知这一望差点让他的精神崩溃。
「大…大夫……」冷静了心神,南靖天镇定的向首在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话,随后又缓缓的走回房间,只是仍然看得出他的身体在发抖。
「该死!」低咒一声,南靖天吃痛的看着自己的手,几个紫色的指甲印深深的嵌在肉上,一丝丝的渗出血来。
一咬牙,南靖天蹲低了身子静静的看着宁沂风,在他出事前自己就应该知道的,要他提前把内乱平息是件多危险的事情……
不自觉的在床沿重重一敲,真正遇到了事情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一心只想着儿子会怎样,难道就真忍心让自己深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