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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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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事而已。如果大人怪林落音延误归期,我愿承当责任。” 

  韩焉叹气,又转望花圃,“罂粟花开三日便谢,我劝将军该学会欣赏。” 

  因有韩朗心结在先,落音说话也显得硬冷冷的,“韩大人,找我就是问这事?还是有其他事,如果有的话,请开门见山。” 

  韩焉缓缓走下石阶,手抚花瓣,坦然道:“我想问林将军借用手上兵权。” 

  落音诧异,抬眉追问,“大人索要兵权做什么?” 

  “起兵,造反。”韩焉轻松道出四字,两词。 

  “韩国公,你说笑话?”林落音以为听错,闷了片刻,锐身跟进,怒目走到韩焉面前。 

  “我不开玩笑,把兵权给我,助我造反!” 

  韩焉话没说完,落音“不祥”剑已然出鞘,尖锋指着韩焉的咽喉,剑光森然,映出韩焉似笑非笑的脸,衬着罂粟的蓝紫,奇冷极至。 

  即使是玩笑话,也已属大逆不道,天地难容了。 

  “治世需明君,是天命我认。但要我辅助如此窝囊的皇帝,你不如剑再上前半寸,现在就杀了我。”韩焉不避不闪,口气斩钉截铁。 

  “你……”林落音手腕轻颤,突然苦笑道,“不按常理出牌,果然是你们韩家的一大特色。” 

  “谬赞。”韩焉歪头,用种端详奇物的目光看着林落音。 

  “不借你兵权,你还是会有所行动。” 

  “自然。” 

  死了个韩朗,已经民心惶惶不安,如现下他杀了韩焉,天下岂能不乱?可眼前这个家伙,居然张扬着说要造反…… 

  久久,林落音不言一句,心里即使十分矛盾,也有数自己该选哪条路,可就是好强,咬牙不说。 

  于是,僵持依旧。 

  短短三尺青锋距离,拿不定主意的沉稳持重,拿定主意的漫不经心。 

  “韩焉,你想我帮你?” 

  “将军随意。”韩焉并不赘言,大大方方地做出请自便的动作。 

  林落音皱眉,默然地收刀,将头一低想疾步离开。人走到园门前,却被韩焉叫住。 

  “此物是你师傅的遗物,今日交还。”韩焉随手向其抛出一锦囊,落音出手接住。打开锦囊,里面只小小石头一枚,黑亮却平凡无奇。这小石子却让落音想起自己的师傅,心潮澎湃。 

  他阖目,吐出一口浊气,“我师傅果真是拜在你的门下。” 

  韩焉不语,持笑等待。 

  林落音睁眼,星眸亮朗,“石名不弃。”说着话,他又将不祥剑取出,用那小石的石棱划剑身。 

  不祥剑遇石,好似脱下一层蜡衣,锋芒璀璨刺目,咄咄逼人。 

  剑气无形却有声。嗡嗡声中,向四周扩散,青芒夺华天地,罂粟花瓣微动,大一片花的花瓣无声落坠下,空中一分为二,干净利落。 

  圃园里依旧无风。 

  “即使不祥也不可弃。”落音收敛目光,转眸凝视韩焉:“这是我师门信物,不弃石的主人,就是不祥剑的主人。我师傅将石给你,剑却送还给我,就是遗命,要我至死效忠。” 

  “所以……”韩焉莞尔。 

  落音走回韩焉跟前,单膝落地,左手持剑,锐尖插地。“师命不可违,我愿意效力于你。即便不祥也不轻言舍弃。” 

  韩焉微笑搀起他,“为表双方的诚意,你再去洛阳,为我拿下诈死在逃的韩朗吧。” 

  洛阳。 

  紫藤花开,溶溶花香。 

  是夜,韩朗想看戏,举家同行。 

  临行前,华贵感到不适,流云不放心,所以这一对,同留在宅子,看家护院。 

  流年自然走到台前,终于得到机会,顶回护卫的位置。 

  韩朗一上马车,就笑对华容道,“傻子都看出你家华贵是在装病,用心险恶。” 

  华容收扇,手动回答,“也只有你王爷家的流云眼神不佳,或者是视而不见。” 

  种种迹象只表明一点,华贵有计划地想反受为攻,流云可能当真着急,全然不知。 

  车轮动,马蹄慢蹋街上石板,脖铃声音清脆。 

  车里两人默契,相视一笑,难得今朝好心好肺,都没想横加去破坏。 

  府里的华贵果然闷头倒在床上,明里是睡觉,暗地摩拳擦掌,手心出汗,一次多过一次,守株待兔的人,也能心跳如鼓猛敲。 

  门开,流云进屋,送来熬好汤药,正想开口,华贵已经坐起了身,拉着流云的袖子。 

  “我没病。”嗓门自动关上三分之二,可声音听着还是不小。 

  流云错愕间放下药碗,伸手上前探华贵的额头,奇道,“现在是正常了,刚才的确热得厉害。” 

  华贵深呼吸,一把抱住流云,猛拉上床,扑身压下,目光炯炯,十分地龙马精神。 

  流云终于掀起嘴角一笑,“没事就好。” 

  “我……我想你。”华贵耳根发烫,今晚他一定要攻。 

  话声未落地,流云霍然收笑,瞳仁收缩,手扣华贵肩头拉他俯下,护住他周身翻转而下。 

  同时,密集的箭支,悍然穿窗射入。流云咬牙,当即欺身环裹住华贵,滚落下床。 

  箭呼啸而至,床帐已然成了刺猬帐。流云还是躲闪不及,脊背受创,被三枝长箭同时刺中。 

  四周宁静,静得风都不动,危机已然四伏。 

  乱箭过后,屋外传来窃窃私语声,距离不近听不真切。流云将耳贴地,默数,一共十个,跑了五个,门外还有五人。 

  足音开始靠近,逐渐地收拢、靠近。思考,再思考! 

  流云第一反应伸手拔箭。 

  黑羽雕翎箭,果然又黑又刁,支指箭锋带钩。 

  血花四溅,再溅,鲜血很快将地渍成一片腥红。皮开肉裂的沉闷声一声接一声。三箭拔出,活活生扯拉下流云一大块皮肉,红水濡湿整个衣背。 

  血腥极度刺激了华贵人,虎跳上了树,河东狮大吼。人从地上猛地腾窜起,拿起墙上一把挂剑,虎虎生威立在了门口,一边还招手:“你站在我后面,顾着点伤,我和他们拼了,护你出去。”门外的不明状况,以为什么高手,止行不前。 

  流云脸色灰白,不知当哭还是当笑,低声提醒着:“那是挂剑,挂着看的,华大侠,还没开刃。” 

  华贵“啊”了声,人团团转,亮着嗓,“我就不信找不着个开刃的!” 

  黑衣刺客当下明白,华大侠已经不是危险,五人默契地再上,冲进小屋。 

  流云一把扯回华贵,一手撩起桌上还烫手的药碗,向着跑在第一个刺客脸上,就是一狠泼,烫汁灌溉。 

  黑色的汤药一被泼出,流云就将空碗猛砸向墙。 

  碗粉碎,白瓷开散。 

  流云出手抓接住碎片,当做暗器齐发出去。 

  白色碎瓷,划破流云的手,带血珠射出,快且准。只是流云没了武功,气难化力,射程不远,最多伤人双目。 

  趁刺客躲避的空隙,流云拉着华贵,抢出庭院,两人直奔马厩。 

  人向前奔,流云耳竖起细听后面的动静。 

  废了两个,还有三个!得找个偷袭点,全然脱身太难…… 

  三人去看戏,观众熙熙攘攘,冠盖云集。 

  找到位置,刚坐稳当,流年就拿棉布塞耳朵。 

  华容动扇好奇眨眼,打量会流年,拉韩朗广袖,悄悄晃手想探问八卦。 

  韩朗泰然无睹。 

  “你不用问主子,我来说明。我娘生前就是戏班洗衣娘,我几乎是听戏长大的,反正听到这声,就受不住,头疼。”流年抢白,以前这都是流云的活,他就从不陪听戏。 

  韩朗开始干咳,华容打扇点头,饶有兴趣地想听全故事。 

  可惜此时,戏锣一响,台上帘子一掀。 

  跑龙套亮相,全台穿梭。 

  流年眉头锁得贼紧。 

  韩朗也不为难,笑着吩咐他,“流年,实在架不行,外面候着去。” 

  流年不肯,盯华容猛看。 

  韩朗搭上华容的肩头,贱贱地一笑,表示没事。 

  华容也非常配合地歪头靠近,还替韩朗扇风。 

  天衣无缝的一对淫人。 

  流年绝对不敢回顶撞,面带僵硬,乖乖离席。 

  走出了戏院,他心情果然大好。 

  只是天气不佳,风雨欲来,天闷热。 

  乌云无声移动,阴影下,有黑影在慢慢逼近。 

  流年两只耳洞,还塞着布团,正抬头望天,心无旁骛…… 

  折子戏过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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