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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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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药方。
「这些不都是病案?」张铁心低声说着。「吴大夫有记下来的习惯?」
「……昊白!」
「……沈公子!」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着了。
「……其实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既然都来了,就……」杨怀仁吞吞吐吐着。
「……我也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铁心瞧了瞧杨怀仁一眼,没有好气地说着。「不光是看他哪里不舒服,也许吴大夫随手也记下了什么。昊白又不会欠着他什么诊金,也许哪天真有什么事……」声音倒是越来越小了。
「……既然如此,就来查吧?」杨怀仁小心地提议着。
房间里的架子,一格格的,以着姓氏分着类。
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沈姓,抱出了厚厚的一叠病历,就是连忙分头找着了……
「不行,我这边也没有。」杨怀仁喃喃说着。
「交换找,来。」张铁心说着,换过了两人手上的病案。
然而,也是一无所获。
呆了片刻,杨怀仁才发现了张铁心缓缓抬起了头,看着他了。
杨怀仁才刚觉得疑惑,张铁心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用着微颤的语气说着了。
「你想的,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吧……」
……这……其实我并没有想什么……
「去,找姚家的病案。」张铁心低声说着。
来回寻了半天,才终于找着了姚姓的格子。
杨怀仁将那叠同样也是活得可以拆开来当三个人枕头的纸册,放到了桌上。
不用再找了,因为最上头的,就是沈昊白的病案。
张铁心拿起了开头写为沈昊白的纸张,用着微颤的手拿着了。就连读着的唇,也是有些发颤。
「沈昊白……九月初四来诊。二十五岁,男性,主诉头昏。眉目清秀,脸色苍白,目光涣散……」张铁心接连着读了下去,却是越读越惊了。
「问及出世,病家陈述了冬日生,十二月初三,深夜,京城外坟地急产,阴寒风,约莫两个时辰……」
字迹到了这时候就有些颤抖了,到了最后,还有两个用朱砂笔写下的字。
『姚家?』
不只是当时吴大夫的心情激动,就连现在读着的两人也都几乎屏住了呼吸。
单薄的纸张,仿佛风吹了就会破了。然而,却是太过重要的一个线索。
杨怀仁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挡住了从门外吹进的寒风,而张铁心一次又一次地看着,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才抬起了头望向杨怀仁。
「擂台案是……」张铁心喃喃说着。
「九月初五。」
「双头龙窃案……」
「九月初六。」
「吴大夫离家……」
「九月初七……怎么办,要与姚老爷说吗?」
「……不。」张铁心低声说着。「当心打草惊蛇。」
● ● ●
「这么晚了还没睡?」
回到姚府,夜就深了。杨怀仁经过听竹轩,没想到还灯火通明着。杨怀仁好奇地走了进去问着,张铁心正在看着几封秘函。
看见了杨怀仁进来,张铁心合起了函件,接着才对杨怀仁笑着。
「你也是啊,这么晚了杨大侠还不睡吗?」
「在想案子?」杨怀仁问着。
「嗯……不只是这件,就算上了京,自己辖区内的案子也不能搁下了。」张铁心微微打了哈欠,带着些许困意说着。
「……你累了吗?休息一下吧。」杨怀仁轻声说着。「线索不会因为你没睡就从天上掉下来的。」
「……你说得对。」张铁心微笑着,看着杨怀仁。「不过我有个习惯,夜深人静之时,把所有的线索从头到尾想上一遍。通常,破案的关键,就在夜半时分想起。」
「……需要我帮忙吗?」
「除了那封信以外,田环河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张铁心问着。
「……什么都没有……」杨怀仁苦笑着。「当日是有人画了他的画像下来,可想是他敢当众露面,这画像也许也没有什么用处。」
「嗯,他有时候也用人皮面具。」张铁心说着。「他使剑吗?还是空手?」
「先是使刀,后来使剑。」杨怀仁先是迟疑了一会儿,接着才是继续说着了。「他似乎不想使用师门的武功,还没分出胜负就临阵逃脱了,过个两天就有人送来了信给师兄。」
「……信差是谁?」
「路边的小乞丐,说是有人托他送的。」
「谁托的?」
「一个小姑娘,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很漂亮。」杨怀仁笑着。
「她也是有人托她送的吧?」
「……对。」杨怀仁低声回答着。
张铁心微微笑着。「就我以前的经验,我一连追了十二个人,结果追到了最后是有人把一包金子跟信放在了一个私塾先生的桌上。」
「……师兄追了六个就放弃了,因为那人溺水死了,线索就断了。」杨怀仁继续苦笑着。
「……我懂了,辛苦你了。」张铁心笑着。「很典型啊,田环河的作风。什么线索都不留。」
「……听起来你反倒很高兴?」杨怀仁问着。
「是啊……至少,擂台案有八成的把握真是田环河犯下的。」张铁心看着桌上的卷宗,喃喃说着。「虽然,只又是一件他向我挑衅的无头公案,不过,我就不相信他一辈子不出差错。他会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着他犯错。」
「……我总觉得要与姚老爷子说,毕竟,如果沈公子真是他……」
「嘘!严防隔墙有耳。」张铁心连忙阻止了杨怀仁的发言。「来到了这儿,什么都莫要说。」
「……也不与沈公子说吗,他……」
「……也别说。」张铁心迟疑着。「谁都别提,处于暗处对我们有利。」
「你提防的是谁?」
「……你不曾想过,昊白如果死了,对谁有利?」
「……谁?」杨怀仁倒像是真不知。
「……姚胜。」在他耳边说着,张铁心压低了声音。
「会吗?」杨怀仁还是不信。
「以姚家的产业,为财杀人,本就有可能。」
「姚公子不像是这种人……」杨怀仁迟疑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要真是如此,若沈公子未能提防……」
「……我会注意。」张铁心低声说着。「明日我就先让舅妈跟舅舅带他回江南,远远避开姚胜。」
● ● ●
沈昊白走了,与沈家夫妇一起离开了。
沈昊白坐在轿里,对着这些前来送行的人,只是微微一笑,就拉上了轿帘。
张铁心在姚府前轻轻挥着手,有些依依不舍,不过却也只得目送他离去。虽说没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不过见到他醒转,也是安心。
杨怀仁在他身旁,低声问着了。
「可你真能让确定他的安危?毕竟是离开了我们视线。」
「姚胜那儿我早已布下眼线,今晚就该到了。至于昊白那儿……我也让人跟着了,想必不会出事。」
「……你看来是真认为姚公子犯案了?」
「不得不如此想。」
「……」
「你连姚胜都同情?莫要忘了,他是最有嫌疑之人。」
「没有证据之前,都是无辜的。」杨怀仁低声说着。「我总想着处在他的境地,我会怎么办。」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张铁心低声说着。「别忘了,他可能因为要隐瞒昊白的事情而害了吴大夫。而那天袭击昊白的人如果也是他,他根本就是要昊白死。」
「……他的武功不错,其实,要算是号人物。」杨怀仁的语气有些惋惜。
「不管是谁,犯了案子就得随我走上一趟衙门。」张铁心说着。
「……你打算怎么做?」
「伺机而动,捉贼在赃。」
● ● ●
京城郊外,虎头客栈。
那本是张铁心怀疑之人的姚胜,一路赶着回京,总算在入夜之后来到了这家客栈。放下行囊,用过膳,外加梳洗过,已然是夜深。而当这位姚大少爷回房之后,却是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公子?」经过的几个随从连忙问着。
「没事!」姚胜回过了头,对着他们低声喝着。「回房去睡。」
「……是的,公子。」摸了摸头,几个随从回房去了。
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就着微微透进的月光,姚胜戒慎恐惧地走近了自己房间的桌子。
他的桌上,摆着一个雕像。远远不及细看,不过却是透着暗红色的光泽。
「这是……」姚胜颤着手,本想要去触摸,然而却又连忙缩了回来。
回过头,四处找着火石,姚胜翻箱倒柜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
没有?没有?那本该也放在桌上的火石此时却是遍寻不着?
当姚胜找得满头大汗之时,冷不防,窗外的人影映在了纸窗上。
该是男子吧?在手上一抛一抛的,仿佛是块石子,也仿佛就是他找寻了要有一炷香时候的火石。
大步跨了向前,姚胜一把推开了纸窗。然而,窗外除了街边的一个小小面摊子外,还有地什么?街上人家都已睡了,除了他姚大少爷之外,又有谁有这兴致在这夜半时分开窗赏月?
再说这可是楼上的房间,那人难不成是飘在空中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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