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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虚伪的形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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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就有许多相通之处。许多海外作家甚至还开始了对中国大陆现实问题的直接书写,这方面的代表性例子就是严歌苓的《谁家有女初养成》等小说。另一方面,大陆和港澳台著名作品的互相出版现象非常普遍,比如金庸、琼瑶、白先勇的作品在大陆有大量出版,而苏童、王安忆、池莉等大陆作家的作品在港澳台也有大量的版本。二是“大中华文学”的意识得到了进一步强化,“地域”的概念正在弱化,而“大中国”的意识正在成为全球华人作家的共同追求,这表现在对待汉语写作以及对待诺贝尔文学奖等重大问题的共同立场上。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大陆、港澳台、美国、东南亚等世界各地的华文作家虽然身在不同的地域,但文学的“中国心”却是共同的。他们的创作都有着共同的文学目标,他们都在以自己不同的方式繁荣和丰富着“中国文学”。    
      在我看来,新时期世界华文文学的融合正是新时期汉语文学重塑主体性的一种卓有成效的努力。它表明中国文学正在摆脱作为“追赶者”的尴尬身份,正在以主动和积极的姿态参与“全球化”语境中的世界文学构造。因此,中国新时期文学的主体正在成为一种摆脱了“影响的焦虑”和“他者”身份并拥有充分自信的主体,它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文学的崭新的可能性。     
    (发表于《评论》2003年下卷)


第二章先兆与前奏(1)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先锋作家走向九十年代的转型历程    
      在一九一年十二月左右人性变了。 ———弗吉尼亚·沃尔芙 一八五年左右……传统的写作崩溃了。 ———罗兰·巴特    
      如果将整个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视作一个完整的生命体的话,那么这最后的二十年无疑是文学变革最为剧烈、文学面貌最为诡异也最难以辨识的一个时期。在这个过程中,先锋小说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从一九八五年前后广义的新潮小说开始风行文坛以来,宽泛的“先锋”就成了对一切前卫的创作观念和探索文本方式的共同命名。但是,随着评论界和研究界对这股杂糅的创作态势的深入研究,在大多数场合,“先锋派”逐渐成了对出现于八十年代中后期的以马原为先导,以洪峰、扎西达娃、孙甘露、叶兆言等人为承继,以余华、苏童、格非等人为集大成者的文学创作形态的特定命名。在十几年间,先锋小说的发展的确是波澜起伏、形态复杂,充满畸异和变数的,尤其是一九八九年前后整个中国文学的嬗替与型变更是为其提供了新的要求和可能,也促使了它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化与流变。在先锋小说内部,随着其在文坛中心地位的取得和形式探索的不断推进,先锋小说观念也逐渐开始了自我清理、自我定位的过程,小说形态内部的各个要素因而也就趋向了不同的未来方向,导致了整个九十年代先锋小说的分裂状态和多元化价值取向的形成。但是,这种“分裂”和变化是否就标志着先锋小说的“终结”与“死亡”呢?我们觉得,情况并没有这么悲观。我们应看到,先锋小说的转型和分化,既是被动的结果,同时又是一种主动的、必然的选择。首先,从九十年代文学语境来看,先锋小说的被冷落实际上是文学整体境遇的一个微缩图景和必然结果,它并不证明先锋文学的衰退与堕落。其次,与八十年代相对单一的文化观念不同,九十年代的审美文化风尚呈现出更为开放和多元的取向,这客观上对先锋小说提出了新的审美要求。再次,从先锋小说内部来看,八十年代先锋小说的形式主义策略固然对中国文学的革新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到九十年代,无论是文本结构、语言技巧还是主题模式都差不多发展到了极限,“创新”因此失去了目标,也失去了动力。这种情况下,以余华为代表的一批作家回归平淡,试图在一个更加理性、冲淡的文化平台上呈现先锋精神,他们的探索无疑赋予了先锋文学更为理性和积极的内涵。从这个意义来说,任何对九十年代先锋小说的轻视和否定都是不恰当的。本文当然无力对九十年代先锋文学的成就进行全面评估与总结,更不幻想去再现先锋文学转型的完整过程,但我们希望通过一个微观视角的切入来展现先锋小说从八十年代向九十年代转型的前奏与逻辑起点,并为广大研究者真正揭示先锋文学转型的必然性和时代意义提供一个特定的视角。    
      一    
      一九八九年前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对世纪末的中国文学,特别是先锋小说来说是一个极其难以回答的问题。表面看来,先锋文学正沿着其固有的轨道在惯性的河道中顺流而下,从创作、发表到阅读和接受的各个环节也还在正常运转着,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如果我们对这个时期先锋文学的创作环境、作家主体、作品态势进行整体的考察,我们就会发现,先锋小说内部正在酝酿某种深刻的变化。只不过,这种“体内”的变化始终被先锋文学的热闹与“繁荣”所掩盖,人们一时还难以辨识先锋小说统一的外部形态之下所隐藏的文学本体的巨大裂变。    
      从客观上讲,这可能根源于长期以来一个根深蒂固的误识,即新时期文学与意识形态的绝对关系———很多人片面地把先锋文学的兴衰归因于意识形态与诸种因素的压制与规限。就中国世纪末文学本身的发展轨迹来看,这种外因的作用当然是有的,然而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大。先锋小说在八十年代末期的流变经历了一个复杂的曲线过程,其本身的创作观念以及作家主体文学的认识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这并不是内因外因原理的简单推导,而是由先锋小说自身的生命历程得出的结论。许多研究者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正如评论家杨扬阐述的:“事实上,只要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历史状况稍有理解的话,便不难发现,在中国大陆,先锋文学、先锋批评几乎从未遭受禁锢的厄运。相反,在当代意识形态控制最为严密的新闻宣传及出版发行部门,甚至在一九八九年之后,大陆文化氛围一度变得非常严峻的情况下,先锋文学、先锋批评照样能够在大陆权威的文学杂志上公开发表。” ① 因此,在评价八九风潮对先锋小说的影响时,我们一方面不能不承认这种影响的存在,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谨慎地考虑这种线性关系。作为社会文化思潮的一个重要组织部分,先锋小说的运演也同样是在环境因素和自身规律的双重导引下进行的。所以,在分析先锋小说八十年代末期的形态时我们就不能不同时兼顾两者的作用和影响。    
      如果单就表面形态而言,经过一九八四、一九八五年的滥觞和勃发,一九八六、一九八七年的稳健成长,先锋小说一九八九年前后确实进入了某种意义上的“成熟期”。这种“成熟”表现在很多方面:从发表数量上看,一九八九年前后,先锋小说占据了中国文坛相当大的刊物阵地,吸引了读者的大量注意力与批评家的兴趣,许多先锋作家的黄金时期就出现在此时。格非、余华、苏童、叶兆言、吕新等人在此期间发表的小说都是相当丰富的,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外来压力的阻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先锋小说家构成了当时文坛的主力,构造了中国文化亮丽的场景,也引领了文学创作的时代风潮。来自他们的声音自信、执著而又充满创造力和吸引力,让人不得不对先锋创作侧目相看、充满信心。从质量上看,发表在这个时期的作品很多都成为这些作家创作道路上的里程碑,具有标志性的意义。北村发表在一九八九年第四期《收获》上的《陈守存冗长的一天》就是先锋小说十几年发展的历程中的一个重要文本,代表了先锋小说典型的审美趣味和文本方式。这篇作品连同他其后陆续发表的“五说”(《逃亡者说》、《归乡者说》、《劫持者说》、《披甲者说》和《聒噪者说》)构成了北村先锋实验的主要成果,特别是前者更是九十年代初先锋文学的一篇重要作品。从发表刊物的情况来看,一九八九年前后,各大主要文学刊物都加大了对先锋小说的关注力度,并全力为其提供阵地和舞台。《收获》、《钟山》、《花城》等大型刊物更是不遗余力地支持先锋小说走向读者。就连比较正统的《人民文学》也在一九八九年推出了为数众多的先锋性作品。其中,该年第三期刊载的《风琴》(格非)、《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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