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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贫吧;这次结果怎么样?”
“那要等下问王东在下面有没有把那个女医生给搞定。”我说道。
“啧啧;怎么这样呢?这不影响我们一团的形象么?一进来就不看我;先和女医生聊上了;这叫有异性。”
“没人性!”我和赵小良接话道。
现在赵小良和王东在一起时间长了;有时也学得那个了;全不是当年那个老实形象。当然王东也常说是跟我学坏的。
“谁在说我呢?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王东在门外叫道。
“没;没;哪敢说我们的王大英雄。”
“拉倒吧;就是袁沐那几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啊;我这也是为你拉拉线;上次不知是哪个把别人的手死皮赖脸地拉住不放啊。我帮你打听清了;人;是湖南邵阳的;现在追他的人可有一个加强连了;你要努力啊。刚才见了别人还心虚地跑了。”
“是哪个啊?”龙成问道。
“对了;那个叫汪文静的就是了。”
“那你麻烦了;那可是出了名了活火山啊。”龙成一脸对我表示很痛苦的样子。
“得了;得了;都不要说了。”我忙说道;鬼知道再说下去;会被他们说成什么样子。
“看到你们现在活着回来;我欣慰啊。”龙成一脸长者似地说道。
这话说得像什么一样的。
“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谢谢。”我说道。
“谢什么呢?没事;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嘛。你们铁一连的连训不是;坚持;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么?我们六连也有啊;我们的连训比你们的更好一点。”
“永不放弃;自强不息。”我们三个齐声道。
不知道是哪个想出了这么个句号;有时想想挺恶心的;当然;这句不能当着六连人的面说;不然的话;那后果你也想得到的。
正说着的时候;汪文静走了进来;我们一下子没有说话。她在旁边看了看龙成的病历。问了几话。
“汪医生好啊。”王东打招呼说道。
“嗯;你朋友啊。”汪文静指着我问道。
“是啊。”
“那叫你朋友过来帮记拿下药。”说完就走了。
我一时间居然有些紧张;这哪跟哪啊?王东三个就把我给推了出去。我跟上后不知说什么:
“哪个;拿药啊?”我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有名字啊?”
“汪小姐。”
“太难听了。”
“哦;小汪同志。”
这下她没有说什么了;但表情看得出来也不是太爽。
“听说你要去T5了?”
好像这事算是军事机密吧;看来又是王东那嘴。
“嗯。”
“听说很危险的。”
“习惯了就好。”
“那小心点啊。”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口气好像有点那个那个啊。然后拿完药后就马上闪人;好像她还要说什么时;我早溜得好远了。不就是一瓶维生素么?也用得搞这么大的名堂。
后来;王东才告诉我;当时他一见汪文静就知道这就是那天我非礼的女子;于是抱着关心革命战友的出发点便上前打了招呼;然后隆重地把袁沐介绍了下。说完以后这厮还洋洋得地说;还是不错吧;别人都找你拿药去了。当场我恨不得让这小子血溅五步。
我们要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另一个人;就是刘若兰;我一直认为医院的小护士们个个牛丫的要命。你想想;全军二百多万名现役军人;其中的光棍的比例是很高的;所以造成军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们很吃得开;那个个都是宝贝。
“你来了。”刘若兰看到我很自然的打了声招呼。
这让我觉得很亲切。
“是啊;又要走了。现在忙吧。”我觉得问的问题跟个白痴一样的。
然后就不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很紧张。
“你长黑了;也长瘦了。太苦了吧?”
“没事;习惯就好了。”突然之间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不知怎么说。
正当我准备说点什么时;有人叫她了;她答应了一下说道:
“下次再说了;我先有事;好好照顾自已。再见。”
“再见。”
走出门口时;王东和赵小良两不怀好意地笑着。
“泡医生;勾护士。”
“玩一箭双雕。”
“你们两个去死吧。”心痛啊;赵小良这丫现在跟王东越来越滑了。
“你们决定的怎么样?”
“那边那么好玩;现在正年轻不好好去玩一下;以后怕后悔啊。”王东说道。
“你们都去了;我能不去么?”赵小良说。
“靠;你不能有点主见。”我说这家伙没事就显得好像好事坏事都是我们把他给带坏的一样。
决定以后;其它事就好了说多了。铁一连我们三个举行了送行仪式。政审工作早就在我们回到连队的时候开始了。进特种部队的政审不同于一般的政审;会动用国家力量把你三代给查得清清楚楚的;保证有些事你爷爷那一辈你不知道的事;都能给你查出来;更何况你自已的那些鸟事儿呢?其实后来见多了以后;就知道;其实特种部队有时用人不会拘于一格的;如果真的思想过硬;并不会管你上一辈的事的。如果你年少的时候;做了一些什么不利社会主义发展的乌事儿;这也没事;还有一道心理测试关要过;过了这一关;也就行了。
我们三个回到T5时;一到宿舍楼就看见常光和和尚已经到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吹;现在我们可以在这座楼上随意地走了。
最后那天我们十二个都到了;陈黑子站在那里就说开了:
“哎呀呀;我就说嘛;我们这里的生活好啊;福利好;没事还可以公费出去玩一下;怪不得把你们赶都赶不走。”
你说吧;如果我们当中走一个的话;你老人家在背后又要唉声叹气的了。
我们人到齐了以后;就会有一次谈话。说是谈话;其实是算是摸你的心理;一句话;为什么要来T5?
“袁沐;现年19岁;大学经济法律系的优等生。入役时间1年零10个月。很年轻啊;你在学校的表现和成绩都不错啊;毕了业以后就能分配一份好的工作了;也不用像当兵这么苦了;能说说为什么么?”T5的一个指导员问道。
在我面前现在坐了一排T5里挂得上号的BOSS级人物;个个好像欠了他们八百万的操行?玩心理战?搞压抑?好像把我们当成嫩乌了一样吧?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报告;能说真话么?”
“能啊;怎么不行呢?’指导员说道。
“那你们不介意我以下说话的风格吧?”
“没事;只要是真心话就可以了。”
“报道;职业选择就像择偶一样;当你喜欢一个女孩时;其实就并没有什么理由的。可以比她身材好的人还多;比她漂亮的也还多;但是你就是喜欢她;一旦喜欢了就没有理由不喜欢;于是有人问你为什么喜欢?这时候你就会说出很理由;哪怕是在别人眼里不可能接受的性格;在你眼里都是那么可爱的。其实你说了一大串的理由;那也算理由;也可以不算理由;因为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所以;当你选择一项职业时;是你天生的潜意识所作出的选择;人各有所爱;就是这样来的。何况这里的伙食好;待遇高;保险还不错。所以;我就来了。”
我说完后;半天会议室里没有人说话。估计几个BOSS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回答吧;一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做政治思想的指导员反应快;一看场面就是死机了;就说道:
“嗯;不错;虽然理论是与众不同了而已;但也是合情合理。”
。。。。。。
是么?老子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有睡就是想怎么回答今天的试题;其实这样的谈话和作毕业论答一样的;一般的理由大家都会说;时间长了;大家都还是想看一些新的东东的。看到几个BOSS脸上有点笑容了;我这才放心下来。其实刚才我也担心啊;如果他们认为我这样说太油嘴滑舌的;一脚把我给踢了怎么办?所以;你说我容易么?
而赵小良的话就比较中规中矩了。
谈话节目结束后;我就被叫到仓库边上了。原来要领新装备了。
领军装的时候;我们发现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了;全是和T5们一个操行。来不及想的时候;哨声把我们拉了出去。我们十二个人整整齐齐地站在操场上;后面的T5们站在我们的后面。在我们前面有两个旗杆;一面挂着国旗;一个挂着红底黑案的旗子;我知道那是T5的战旗;在一块红色的盾牌上有一把白色的利剑;剑插在一块三角铁上;两对黑色的狼抓在剑的两边;整个图形给人的映象就是杀气腾腾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次我们十四个人进行最后的考核;其中一个在行军的途中摔伤伤了;后来一个在被俘训练中;居然吓得什么事都说了。最后;十四个人只余下十二个。
一个两杠四星的大校走了上来;那就是整个T5最鸟的鸟人;T5第二任大队长兰严光;绰号舵把子。
“立正!”
全场的鸟人”嚓”的一下;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个个挺胸收腹的。
“稍息。”
“嚓!”
“今天;是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T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