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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双方都两败俱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默默地舔舐着伤口期待着明天的战斗中将对手毙于枪下,为自己的战友报仇。
第二天黎明,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工厂的角落里冒了出来,他先谨慎地观察了周围地环境,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他如同一个幽灵般迅速隐没在了一堆瓦砾之间。
这条魅影正是韦德尔森,他知道在工厂的某个地方还有两名苏军的狙击手,“雷克斯,我一定要用他们的鲜血来祭奠你,我的兄弟,你安息吧。”他在心底默默地发誓道。
从昨天的对抗中韦德尔森也发现对手非常难缠,昨天夜里他也一直在苦苦思索着对方的破绽,最后他决定以静制动,潜伏在角落里等待对方暴位置,然后他将给予对手最致命的雷霆一击。
他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最后他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栋拥有良好射界和足够隐蔽的小楼房上,用一个狙击手的眼光来看,那里是最好的位置,韦德尔森敏捷地进入了小楼房鼓捣了一阵后悄然离去。
天快亮的时候三条人影悄悄地潜入了工厂的厂区,这三个正是杨思成和尔尼科娃,被他们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扶着的那“人”是个用木头制作的假人,身上穿着苏军狙击手夏季标准的迷彩伪装服。
两个人来到小楼房里,杨思成先上去,经过一番搜索后确定里面没有敌人隐藏,尔尼科娃扛着木头人踩着满是灰尘的残破楼梯走了上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得抓紧时间布置好阵地,然后等待敌人上钩。
就在尔尼科娃准备顶开原本紧闭的房门时,杨思成一把拉住了她,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串脚印上。
炮火击毁楼房的时候掀起的尘土满地都是,微弱的晨曦中,地上一行德军牛皮军靴的足迹清晰可辨,足迹最终消失在了门口,杨思成拔出手枪戒备着,他没有冲动地去踹门,而是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情况,最后门上一根极细的绿色金属线惊起了他一身冷汗。
如果他们没有发现地上的足迹或者没有识破门上的陷阱,门后面架设好的诡雷就会给他们造成伤害并会暴他们的位置。
小心地拆掉诡雷后,杨思成在小楼房里构筑起了阵地,接着用地上的钢筋在墙壁上凿出了几个外宽内窄的射击孔,这些射击孔给他提供了居高临下的射击视界和良好的庇护。
尔尼科娃将假人小心地摆放在了楼房的过道上,接着将托卡夫的SVT40步枪牢牢地捆扎在假人手上,再将包裹着伪装布的步枪有意无意地出了一小截枪管在楼道外,然后将一根绳子套在了步枪的扳机上,最后将步枪子弹推上了弹膛,尔尼科娃则牵着绳子躲在了小屋里面。
天已经完全亮了,德军的进攻也重新拉开帷幕,苏军还击的冲锋枪声响成一片,韦德尔森没有动,他在静静地分辨枪声,期待着单发步枪的炸响。
德军冲锋的士兵已经出现在杨思成的视野里,他对着尔尼科娃做了个手势,尔尼科娃心领神会,立即拉动了手里的绳子,SVT40“砰”的一声发了言,步枪枪口喷出的火药气体将过道上的灰掀起老高。
韦德尔森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即根据枪口的扬尘找到了对方的踪迹,对方真的在那栋小楼里!“他们怎么没进房间?”韦德尔森暗想道,“或许他们觉得在楼道上会有更广阔的视野吧。”
瞄准器里对方穿着迷彩服的“狙击手”正鬼鬼祟祟地趴在一幢小楼的过道上,韦德尔森没有再犹豫,短暂地计算过风偏的影响后,他迅速对准目标抠动了扳机,子弹呼啸着向了目标,韦德尔森甚至已经想象得到下一刻对方头颅破碎鲜血喷溅的场面。
子弹已经击中了目标,放大六倍的瞄准器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子弹射入瞬间时对方“狙击手”衣服上激起的灰尘,但没有出现他曾经很多次看到过的那种鲜血飙的场面。
韦德尔森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赶紧想转移阵地,但为时已晚,在他开枪的时候,他枪口的硝烟也同样出卖了他。
负责监视的尔尼科娃一直在观察着整片区域的动向,废墟中腾起的烟雾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显眼。
“发现目标,左前方11点方向,距离350,风向东南,风速05米秒。”尔尼科娃迅速给出了射击参数。
“明白,方向左前11点,距离350,半速风,风向东南,目标捕获!”杨思成重复了一遍,有观瞄手确实好,不仅可以及时地发现对手,而且原本复杂的工作经过分工后也轻松了很多。
居高临下的杨思成迅速捕获了目标,经过极为快速而精确地计算后,果断地抠动了扳机。
复仇的子弹驰而至,尖尖的弹头穿破了韦德尔森薄薄的头盖骨后没有停止,巨大的能量带了他的后脑勺,一大块白花花的脑浆在子弹的裹挟下跟着了出来,猩红的血液喷洒一地。
六十 强敌出现
汉密尔斯中尉接到弟弟韦德尔森阵亡的消息时已经是第十天后的事了,噩耗将这个壮实的纯血雅利安男子几乎打懵,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那可爱的弟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去了,那么优秀的一个狙击手竟然也死在了狙击枪下。
随同噩耗传来的还有一份紧急请求调派狙击高手去前线增援的报告,作为种子教官的汉密尔斯中尉极为冷静地克制下了自己心中的悲伤和愤怒,他整理了下自己的军装,驱车赶到了党卫军头子希姆莱的办公室。
汉密尔斯所在的部队是党卫军下属的一支秘密特种部队,训练极为严格,希姆莱本人对狙击手有种狂热的偏爱和崇拜,他甚至规定如果有超过150次狙杀记录的狙击手将有幸和他一起猎鹿,汉密尔斯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更是他的心腹爱将。
汉密尔斯曾经作为教官被派去芬兰帮助培训芬军的狙击手,大名鼎鼎的西蒙&;#8226;海耶就是他的得意门生,而取得了505次成功狙杀战绩的海耶最佩服的人就是汉密尔斯中尉。
“我今天接到了请求增援狙击手的报告,我想去一趟。”刚走进希姆莱的办公室,汉密尔斯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听说你弟弟在那里牺牲了?哦,天哪,真是个让人悲伤的坏消息,多棒的一个小伙子,不过他高贵的血不会白流的,汉密尔斯,我理解你的痛苦,去吧,让那些该死的俄国杂碎恐惧和战栗吧,我会让秘书尽快给你安排一架机去斯大林格勒,用你的枪让那些劣等民族付出血的代价。”希姆莱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说道,其实他心里很是窃喜,因为他知道一只受伤的野兽远比平时更凶残。
“谢谢阁下!”汉密尔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走出了办公室。
“记住,不要让仇恨蒙蔽你的双眼,冷静的头脑将能帮助你战胜所有的敌人!”看着爱将走了出去,希姆莱急忙补了一句。
三天以后,斯大林格勒古姆拉克机场,一架JU52“容克大婶”运输机缓缓地停靠在了停机坪上,机上走下一位壮实的中尉军官,他正是汉密尔斯。
刚下机,他就看见了几乎完全变成废墟的城市和密密麻麻的尸体。
“真他妈的是个天堂啊!”他嘲弄般地看着士兵将机上急需的各种物资搬下来,又将大量的伤员象塞沙丁鱼一样装进机舱。
德军第六集团军总部,司令官保卢斯正暴跳如雷地呵斥着手下的那些军官,自从进入这座城市以来,他已经损失了数千名优秀的士兵和大量的武器装备,却仅仅控制了一半的城市。
城市里那些废弃的工厂成了苏军狙击手的培训学校,一批又一批现学现卖的苏军士兵经过有经验的狙击手短期培训后就投入了战场,并给他手下的士兵造成了严重的伤亡,最可怕的不是伤亡本身,死亡几千个士兵对于庞大的第六集团军来说不会伤筋动骨,关键是这群看不见的屠夫对士气的影响极大,身边战友不断受伤会让那些神经高度紧张的士兵接近崩溃的边缘,绝望的气息开始在英勇的第六集团军中蔓延。
一想到这些,保卢斯眼角的肌肉就控制不住开始痉挛起来,看到屋外站得犹如根标枪般挺直的汉密尔斯时,他仿佛溺水的人捞到了根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
深受苏军狙击手之害的保卢斯明白,要想挽回低落的士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那些可恶的“老鼠”,用苏军狙击手的鲜血让普通士兵们明白对方同样是能够杀得死的肉体凡胎,用新鲜出炉的德军英雄来唤醒德军士兵心中对荣誉的渴望。
“砰”一名苏军狙击手倒在了汉密尔斯的枪下,汉密尔斯目无表情地拉动枪栓退出了里面的弹壳,弹壳落地的声音清脆得象唱歌。
汉密尔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