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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神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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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了波澜,安静下来歇一会儿给自己补充点能量。目前状况,我只有一个战略性目标,就是义无反顾的挣钱,然后统通交给蒋小红布置新房,私房钱还是不要超过百分之五十为好。 
  上交一半的工资也令蒋小红感到欣慰,我现在的销售前景一片光明,定单比较稳定,没有黑吃黑的现象我会只进不出。特别是过年前几个月,酒类产品是大卖特卖,张凹的厂子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员工躺进医院的人数跟白酒投入市场的数量成正比。我的业绩提成也创下了历史新高,尤其做了一笔大订单,给一家公司按成本价高回扣投放了一百件“凹哈哈”白酒,净赚三千。   
  勾引(4)   
  卖出去那笔货让我三天之内不知道人间滋味,每天像得道升仙一样开心不巳,至少买张席梦思,一组真皮沙发是绰绰有余,这还得归功蒋小红,是她介绍同事的朋友的父亲撮合了这笔买卖。这种快乐我也不过持续三天而巳,年关发工资时张凹没有钱交付这笔提成,我托了猪头去找他,无论如何得让我过个喜庆的不心堵的大年。猪头让我买两条中华,这要不了我的命也是将我弄成了半身瘫痪,几百块钱我肯定舍不得出,最近正没钱买影碟机呢,我怎么甘心送他一台?我想了个折中的方法,通过我近来的工作关系搞到两条假中华,两条一百块,冒烟正常,只是不太好吸,吸长了有舌头抽筋的危险。 
  张凹住的地方还挺难找的,在一个偏僻的鸟不拉屎的山乡野外,一个大院子里醒目地停着他那辆“奥迪”。那辆车黑乎乎的,闪着诱人的光泽,我曾经独自一个人对它发过一阵子呆,我大胆地想像我拥有它,也不会很遥远,我要拥有一辆深黑外形庞大的私家车,后排载着蒋小红,副驾驶坐着小BABY,开呀开,一直开到六安载我姥姥回合肥过段时间。可惜残酷的现实只让我偷偷摸上一把,比摸一对乳房还小心翼翼,生怕摸疼了它,即便这样它也娇贵得很,没摸上两把它就发出刺耳的鸣声,我吓死了,像个小偷一样逃离现场,躲在一个角落观望,这时张凹从二楼办公室探出头照例骂一句:谁他妈上班时间不干活摸我车子! 
  现在我没有时间抚摸它,猪头带我直奔别墅。我第一次来这儿,平时张凹的行踪隐蔽得很,下了班开车走人,我弄不清他住哪,有几个老婆,今晚事出有因,哀求猪头数个小时,给了他一条“皖烟”,他才带我来这。那条皖烟是正宗货,我没有机会掉包,猪头老是跟着我一同进入商店,他的代价比张凹的还要高,我会将成本转变为利润,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朱大春摁了几声门铃,门前扬声器有个声音问,谁?是个女人声音,年龄可以推测出不会超过八十岁。猪头对准那东西回答,是我,嫂子。他喊她嫂子,大概是张凹的老婆,我一直没听说张凹结婚,现在突然面对她老婆我反而有些局促起来,她这个身份让我意识到刚才估算的年龄有些偏大了。 
  你是谁?那女声又问。 
  我是朱大春,嫂子。猪头又客气地回答一遍,口气像是对一个熟人,我就纳闷这女的怎么就不认识他,即使猪头说是朱大肠,她也应该能推算出两者沾了亲。 
  哦,大春,进来吧。防盗门这时自动打开,一个俏丽的女人横在我面前,瞬间的相对之后我惊呆住了。 
  这女的肯定是我亲戚,一刹那打个照面之后,有种火花像闪电一般噼哩啪啦地作响,而女的头顶已经冒烟,看来她的承受力不强。猪头机灵,立刻喊,嫂子水开了。女的转身去提水,我愣在原处,摸不着头绪的搜索记忆,这女的如此面熟,不说跟我长得像吧,也继承了我一半的风采,她的眉毛像剑一样,鼻子像钩一样,嘴巴像壶一样,她刚才见到我张了一下嘴,嘴巴里冒着热气,跟开水壶的形状功能类似。猪头拉了我一把,让我坐下,说张凹在洗澡,我坐到沙发里,舒坦极了,这让我怀疑张凹拿了我的提成给自己买了一副真皮沙发,我无数次渴求的沙发就是这个样子,屁股一落坐,整个身子就像堆在泡沫海绵里,把骨头都给坐软喽。 
  我小声问猪头这女的是谁,张凹老婆?我好像在哪见过。 
  见过那就出鬼了,猪头说,声音低了几分贝,她是张总的小情人,从不外出的,你见到了鬼。 
  我重复了一遍,小情人?张总老婆呢? 
  猪头撇了撇嘴,对我不耐烦的样子,无计你记忆力怎么这么差劲,以前跟你说过张总还没结婚呢,哪来老婆,再说,他也不喜欢结婚,有房有车有情人多好! 
  张凹的小情人这时走过来,在茶几上放了一篮水果,她稍微多看了我几眼,微弱的眼神却被我死死抓住,我趁机打量了她一番,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有成熟的少妇韵味,特别是气质方面高贵如芙蓉,清丽如夏荷,尤其吸引我的是她眉宇间,像极了一个人。我就请教猪头,问他,你看嫂子像谁呢?猪头看了两眼她的背影说,像章子怡吧。我说你再看她正面。猪头侧过头看走动着的她,说有点像……是有点像。我追着他问,这下又像谁?猪头肯定地说,章子怡! 
  我没觉得跟章子怡扯上关系是身价抬高的体现,顶多有一个共同之处大家都是章家人,但从外表看,我跟张凹的小情人比跟章子怡更像一家人,无奈猪头视力不济挖掘不到。我写了张纸条问猪头,她贵姓?猪头拿笔填上,不知道。我又写了一句,您贵姓?他回了一句,姓朱。我“哦”了一声,如释重负说,果然是“朱头”。 
  张凹洗完澡裹了条浴巾走了出来,我不好意思跟他提工资的事儿,我怕他一惊,浴巾掉下产生的后果令现场窒息。我委托大春向他暗示,这个年不好过。朱大春将两条中华烟推给了张凹,说,这是无计今年的一点小心意。张凹摆摆手说,无计怎么如此客气?大家都是兄弟,下次就不要搞这一套了,什么玉溪,熊猫啊,这些东西难搞不要给自己为难。我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是中华他非得说下次不要搞玉溪,这不是故意暗示么?要知道假玉溪比假中华贵不少呢。   
  勾引(5)   
  朱大春这个鸟人啥也没说就离开了张凹那,我比他更鸟,自己的钱都开不了口去要,活该吃了个哑巴亏。     
  第六部分   
  什么,有意外?(1)   
  过年了,气氛被烘托至极点,我的心情沉到谷底,不是我七老八十过年像过关,主要原因当然是手头拮据,没钱还玩什么年呢,走亲戚,打麻将,少了钱只能当个乌龟在家里缩着头,这不,大年初一我只能待在家里,待在家里也不能撒野,大哥二哥他们工作不错,年终混了几个红包,这天正合谋把我爸的钱掏个精光,我妈是明确授权的,与其让他在外面花给别的女人不如让兄弟几个赢过来。我说算我一份,我爸没好气地说,滚一边去,没钱谁跟你玩?我气不过,不服气地嘀咕一句,横什么,不就说了一句谁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剁了他嘛。 
  虽不能玩牌,但是观赏的权利总得给我,站在大哥身后看牌,没劲,他老出错牌;站在二哥身后看,也没劲,他动不动就跳过去,当个地主都没胆魄;在大嫂后面看更没劲,她老故弄玄虚,摸张牌也跟摸麻将一样,冒充赌神;在我爸身后看更没劲透了,他三五分钟出一张牌,想了半天又放回去摸另一张牌,本来神经就不好,被他这么一玄乎我只感脑浆直往外汩。我考虑半天最后采纳了老妈的意见,我站在老爸与大哥之间,老爸抓了四大天王我就摸下耳朵,抓了几本大炮我就摸几下鼻子,大哥要是出错牌我就蹬他一脚,老爸只要一加速我就成了抓耳挠腮手脚并用。我爸关切地问我,身上瘙痒啊?我无奈地说,去澡堂洗澡后就痒个不停,八成是得了传染病。 
  蒋小红是个好姑娘,她乖乖地在里屋看电视,不参与我们的勾心斗角,她的缺陷在于每隔十分钟就要招呼我去陪她看电视,说又演猴子了。我明确提醒他,这个电视剧我看过八遍了,不要再折磨我。她便独自一人欣赏,我不能告诉她我们如何让老爸吐了血本,家庭内部矛盾不能让她了解太清楚,她那么善良的人有时竟给我爸买些东西,我得夺回来,再者,年后开春她才算我章家人,现在只能一边待着去。 
  有一样事情挺纳闷的,我跟蒋小红成亲之日已为时不晚,按照正常逻辑,婚前应该了解彼此的身体,免得新婚之夜大惊小怪,避免看到啥缺陷一时接受不了勃而不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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