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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青舒睡的不算好,也不算太差。早起,青阳和灏便过来了,缠着青舒一起吃了早饭,便准备准备,出发去卖春联了。
上次的春联积攒了许多,可毁了一部分,剩下完好无损的一部分已经让人整理出来了。再加上昨日青阳写下的一些,加起来也不少。
以防再有意外发生,青舒派了杜护卫及三名鹰卫出去保护青阳和灏的安全。同时,把关木头和初一也派了出去,让他们两个给青阳和灏打下手。卖春联的地点还是铺子前头,那里是自己的地盘,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自己人照应着,比较放心。即便是派了人手给青阳,可青舒话说在前头,这次与上次一样,青阳和灏得凭自己的本事卖春联,跟去的人只是行保护之责。买卖成不成的,还得靠青阳自己的本事。
即便青舒派了足够的人手跟去,古管家还是很担心。他请示了青舒,让丁管事和张大也跟去了。
青舒没跟去,她留在府中有其他事情要忙。
程娘子和她的大女儿、宁四的老娘及娘子、阿琴的娘和舅娘等人都来上工了。这次,阿琴的舅娘还提前请示了青舒,并作了保,把娘家的侄女和邻家的大姑娘也带过来了。她们这些人,由苏妈妈指挥着,聚在一起切酸菜。
青舒许可,程娘子家、宁四家、阿琴的娘家和舅家每家腌了三缸的酸菜。她们四家的酸菜一共十二缸,都按古府的要求切的。酸菜头最外层的味道差些的几片都摘掉,留着自己家人过年时吃,其它的都切成了丝,团成团并装了木桶冻上。今日她们来上工,家里的男人借了牛车把冻好的酸菜都送过来了。
苏妈妈把他们送来的酸菜查验过后,回禀青舒没问题。青舒让古管家点清桶数,当场付了银子,一桶酸菜一两银子。木桶是古府统一提供的,不需要另外再付银钱给他们。
他们用的酸菜缸比古府用的略小一些,一缸酸菜,能切出三至四桶不等的酸菜丝来。他们四家人,卖银子最多的是阿琴的娘家和舅家,每家得了十一两银子。程娘子家和宁四家各得了十两银子。对他们而言,这是笔很大的进项,各自揣好了银子,谢了又谢,赶紧回家去报喜。
给这四十二桶酸菜做了记号,古管家让人搬进了专门存酸菜的库房。
这时候,青舒去了许五娘的绣房。她净了手,和许五娘坐在一起缝制书包。小鱼虽然在养伤,可她躺不住,央求了青舒,也在这里缝制书包。小娟的女红不行,她只是在旁边帮她们端茶倒水或递个东西。
这批书包,青舒打算开春时拿到学堂或私塾里卖。她不指望长期靠这个挣银子,也不寻思做平民百姓的生意,只想靠着新鲜劲儿从富人身上挣几个银子花花。
在青舒专心致志地缝制书包时,周伯彥背着手在青舒的书房外头不停踱步。女子的内院他不能进,而青舒又不去他那边,他们不受拘束地能坐在一起说话的地方,只有这里了。可今日,青舒的书房锁着,说明青舒并不打算见他。想到她昨日耍小脾气,不理人的模样,他苦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她不高兴的。
顾石头走过来,“公子,小的有事禀报。”
周伯彥盯着书房门上的锁子片刻,转身走开,“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周伯彥刚坐定,顾石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密信,恭敬地双手捧到周伯彥的面前。
周伯彥接过信,打开封蜡,取了里面的信出来过目。他沉吟片刻,一伸手,顾石头将火折子放进他手中。他把信烧了,一脸深思状地默然而坐。
顾石头垂手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许久,周伯彥无奈叹息,“树欲静而风不止。”
顾石头抬脸,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与洪威先行,在镇外十里坡等着。”
“公子,那您……”
周伯彥一摆手,要他不要多问,“照办就是。一个时辰后,我自会赶去与你们会合。”
顾石头不敢违逆,赶紧去找护卫长。
周伯彥环顾屋中摆设,而后取了斗篷披上,往外走。
院中的护卫见他要出门,迎上来,问是否需要备马。
“只是去见一个老朋友,有护卫长、顾石头二人跟着,你们不必跟随。你们听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得迈出古府一步,你们需协助这里的洛护卫保证古府安危,不得有误。”
护卫忙道,“公子,属下的职责是保护公子的安全,公子出门属下必须跟……”
“不必多言,听命不是。”
护卫见公子如此,便追问一句,“公子,您要去几日?”
“少则三日,多则……年三十前定能赶回来。”周伯彥匆匆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到了前头,正遇上顾石头和护卫长二人牵了三匹马过来。
守门的蔡铁牛过来行礼,“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周伯彥想到没办法亲自跟青舒打招呼,于是一边迈出府门,一边嘱咐蔡铁牛,“传话给你们小姐,我有急事出门,年三十前定能赶回来。”
蔡铁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伯彥已经从顾石头手里接过缰绳,俐落地翻身上马,打马而去。顾石头和护卫长也上了马,出发。
蔡铁牛愣了片刻,忙让人往内院送消息。
周伯彥独自一人骑着马,来到了风味小食铺前。
今日,青阳的春联摊子前并不冷清,聚了很多人,而且男子占少数,基本都是上了些年纪的妇人或大姑娘小媳妇。一群女人聚在摊子前,手里拿着或多或少的春联七嘴八舌地说着笑着。而青阳和灏被挡在里面,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这番变化,与小年那日的景象可是大相径庭。周伯彥诧异。
杜护卫见到周伯彥,点头致意。
周伯彥同样点了一下头,把马交给自食铺中出来的一名伙计,走进食铺。还没到午时用饭的时间,铺子里只坐着三两个散客。他的视线在这三两个散客脸上迅速扫过,然后问迎上来的古元河,“可还有其他客人?”
“有,还有一位客人,在雅间。”古元河说着,往有客的那间雅间门看过去。
周伯彥拍了古元河的肩膀一下,“尽量别往这边安排客人。”说罢,他走到了有客的雅间门外,回头看了古元河一眼,推开雅间的拉门走了进去。
雅间内,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红脸中年男人正埋头吃菜。只他一人,桌上竟摆了蒸、炖、炒齐全的*样菜肴。
周伯彥关好拉门,走到中年男人的对面坐下,“我以为你人在京城。”
中年男人用筷子插了两颗肉丸子送进嘴里,弄得腮帮子鼓鼓的,样子有些滑稽。他嚼着嘴里的丸子,抬头白了周伯彥一眼,粗嘎着嗓音说话,“只许你小子满天下的乱走,却不许爷出来游玩,是何道理?”
“跟谁装爷呢?”周伯彥抓了桌上的茶杯作势要丢他。
中年男人忙拿手挡脸。他说话的声音变了,不再粗嘎,而是属于年轻男子的温润中又矛盾地带了几分轻佻之感的声音,“别,别,小子,怕了你了。大哥这妆容可是花了大力气弄出来的,可不能毁在你小子手里的一杯茶上。”
周伯彥将茶杯放下,“怎么,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贵公子扮够了?”
中年男人嘻嘻一笑,拿筷子又插了两个浇了汤汁的肉丸子,“早就听说了,你红粉知己开的食铺中的菜色味道鲜美堪比大酒楼。今日一尝,果然名不虚传。”
周伯彥哼了一声,“少贫嘴。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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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好,写的少,明日尽量补上。
☆、No。199如此匆促
中年男人把筷子上的肉丸子吃进嘴里,一摊手,口齿不清地说道,“给你送信,顺便看看你小子春风得意的模样。”那样子,有些欠扁。
周伯彥再次拿了茶杯要丢他。
他把筷子随手一丢,迅速以双手挡脸,“别,别,都说大哥的妆容是花了大力气弄出来的,你小子怎么还来?”
周伯彥只给了他一个字,“说。”
他拿开挡脸的手,叹了口气,正了正脸色,“上头派我来,不仅是为了信中所提之事,另外还有一件事。你的红颜知己……”至此,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伯彥眼睛都没眨一下,拿在手中的半杯茶水径直向他的脸上泼了过去。
他似乎早有准备,将藏在桌下的托盘抽出,挡住了脸的同时,还大叫一声。只见茶水泼到了托盘上,水珠四溅,溅到了桌上的好几样菜里,离他最近的肉丸子更是没能幸免于难。他拿开托盘,趴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