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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动,是爱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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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袍一点点地从肩头滑落,随之而来的是他暴风雨般的热吻。
  夜风在吹,月色在浓密,远处的灯火不断熄灭。
  原鹭像一个随时要爆炸的危险品,紧紧攀附着手里的金属栏杆,试着不让自己坠落,不让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爆炸。
  她猛地从他的怀里挣扎转过身,迷离的眼神对上他眼里深沉的熨帖,手无意识地抓着他腰间的浴袍腰带,整个人像棵浮沉起落的水草,恨不能缠上一块坚固的岩石,就此落地扎根。
  她□□的上身,随着她的转身,乍然入眼,他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抛却。
  房间内晕黄的灯光投射到阳台,他把光线全然遮住,将她包裹在自己创造的阴影里。
  他埋首痴缠着她胸前的柔软,她痛苦难耐地绷直脚面,整个人后仰,支在栏杆上,身后是万丈深渊和无尽的黑暗夜色。
  “疼了。”原鹭嘤咛。
  他仍含着她的圆润,齿间缠绵地摩挲着那颗战栗着的美好。
  “真疼了。”
  他的力气不小,咬得她那里像划出了一个伤口在滴血。
  “嗯,轻点。”他动作放缓,转为反复地含吮。
  原鹭探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头脑发胀意识模糊地完全摸不准结节所在,于是蛮力地去撕扯,仿佛心里头的那些火都置放在了腰带上头,要狠狠地撕碎、撕裂它。
  乔正岐低笑:“心急了?”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牵引着她,带着她探到结节的位置,然后亲手教她把结拉开,他的浴袍应声松散。
  原鹭只知浑身燥热,直觉贴着他的肌肤能缓解一点儿身上的狂热,于是不假思索地迎了上去,紧紧攀着他的肩,*紧贴,像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嵌入他的身体内。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撞上他的瞬间,竟像一团柔软轻飘的棉花仿若无物地撞了上来,于是他不由地想要更多更强烈更刺激的触感,以满足内心急促的渴望,狂野的需求。
  “乔正岐……”她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他温柔地应答。
  “你……”
  她破碎的话语散在风里让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微微抬头去看她,却瞥见了她眼底一抹痛苦的神色。
  他的理智被她找了回来,拥着她很耐心地问:“你想说什么?”
  “好难过……”
  “难过什么?”
  “……不是我的……”
  “什么不是你的?”
  “你……家……爸……妈妈……”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来,抱着仍在战栗的她,轻轻叹息一声:“怎么会不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以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怕。”
  他像哄孩子一样很柔很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抚她。
  她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被他越哄越难过,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哭出了声来。
  他吻着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反复呢喃:“乖,不怕,乖,都是你的……”
  他帮她拉上浴袍,额头与她相抵,很耐心地帮她穿好上衣,尽管痛苦,却不落一丝温柔。
  她背过身伏在阳台的栏杆上放声大哭痛哭,这样的哭泣已经盼望了好久好久,歇斯底里、无忌无惮,从七年前进入乔家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过。所有的情绪都被收藏的稳稳当当,就算再难过,压力再大,都只是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躲在被子里自己咀嚼消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不安、难过、压抑、委屈,那种寄人篱下的时刻担忧与戒备,那种时刻担心事情做不好会被二次抛弃的隐忧与惶恐,这么多年,唯一懂的竟只有她自己一人。
  她在a市的上空狠狠哭泣,想用眼泪把整座城市颠覆毁灭。
  “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么?”她埋着头,泣不成声地说。
  乔正岐表情凝重,却还是放开了她,让她一个人呆在阳台。
  他的震撼完全来自她内心真实的不安与惶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知道她内心最深处的担惊受怕居然能爆发到如此地步,而造成她如此痛苦的原因,恐怕连他自己都算是一个。
  他在房间里开了瓶酒柜上的红酒,落寞地坐在吧台前独斟独饮。
  整整一瓶红酒,他寂寞地快喝到了头,酒精却仍未能平息分毫他心里的挣扎与痛苦。
  她肿着双眼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倒了最后的一点酒,一口灌下。
  “不哭了?”他抬眼问。
  原鹭点点头,挥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呛口地说:“好涩,你居然还能喝下一整瓶。”
  乔正岐端详了她一会,见她神色恢复,心稍稍放了放,说:“去床上睡吧,哭累了,我去拧把热毛巾给你擦脸。”
  他去浴室拧了把热毛巾出来,并没有在床上见到她的人。
  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上,风不断从外面进来,香槟色的窗帘在风里一起一落,她的影子在起落的窗帘间隐隐约约。
  她在阳台。
  他走过去,脑子里自动跳出刚刚与她缠绵的画面,却又被脑海里突然跳出来她绝望痛哭声嘶力竭的画面生生打断。
  听见身后的脚步,她深深看了一眼偌大静寂的城市,然后转身微笑:“夜深了。”
  他走过去帮她擦脸,擦得很仔细很轻柔,连一根睫毛都不肯放过。
  “别动,手往哪放。”他喝止住她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
  她眨眨眼,不顾警告,继续轻车熟路地去解他的腰带。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毛巾狠狠擦过她的嘴角,咬牙切齿:“你知道你这是在引火*么?”
  她继续眨眨眼,还很俏皮很挑衅地说:“嗯。”
  “操。”他把毛巾摔在地上。
  原鹭愣了一下,从乔正岐的嘴里听到这个词仿佛像听见了天方夜谭一般,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看着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她低下头,闷闷地憋着笑:“操什么呀?”
  乔正岐被她激得简直要发疯,这世上懂得怎么把他逼疯的人只有她原鹭一个。
  “□□。”
  话毕,他像一头草原上最饥饿凶猛的野狼扑住了她,把她钳制在自己锋利的爪下,张开牙疯狂地去撕咬她身上的肌肤与皮肉。
  面前是最汹涌猛烈的风暴,身后是巨潭深渊万劫不复。
  最原始的冲动、最原始的野性、最原始的疯狂,以及最燃、最浓、最深、最烫的热情。
  她仰在钢丝绳一般的栏杆上,背后是无限浓密的夜色,腿和手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
  “乔正岐,抱紧我,抓紧我,别让我坠落”,她说。
  回应她的,是一记嵌骨而疼痛的猛烈撞击。
  两具最渴望的*,两个最契合的灵魂。
  远处的摩天轮停止,终于抵达最高的点。

☆、第五十六章

  清晨的阳光在落地窗前徘徊,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唤醒房间里的男女。
  几乎折腾了一整夜,原鹭睡得尤其沉,蒙着被子,额头沁汗,这一觉睡得极为冗长,连一个梦都不曾来侵扰过。
  感觉到腰间贴着一只滚烫的手,原鹭微微掀开了一丝眼皮,入眼的是用手掌半撑着脑袋脉脉看着她的乔正岐。
  见她醒转,他探出手在她的额头擦拭,薄汗被卷到了手心里。
  实在太累,原鹭的眼皮只支撑了一会就又沉沉地闭合上,似乎不太满好眠被人打扰,干脆慵懒地翻了个身,弓起背侧躺,蜷缩成一个虾球形状,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乔正岐盯着她光洁的裸。背,闷闷笑了一声,手指拨弄着她散在背后的发。
  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她细柔的青丝,绕起、松开、松开、绕起。
  他的手指划过她肩膀的曲线,从肩头顺着手臂一直划到她的腰际,然后他听见了她一声无意识的闷哼。
  带点小抱怨、小恼怒的声音。
  他顺着她蜷缩的形状,试着调整姿势去贴合她的动作曲线,把她完全包裹进自己的身体里,两具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呈现出温柔的“s”型曲线。
  那种严丝合缝、肌肤相抵的契合以及心灵上满足,令乔正岐由心发出一声喟叹。
  她的体温比他的低,所以他身体的温度由高阶向低阶传递,去温暖她、包围她。
  拥着她眯了一小会,常年雷打不动的生物钟让乔正岐清醒过来。
  床上的人还在睡,他的唇角自始而终都带着一种浅浅而满足的笑意。
  淋完浴,乔正岐走到厨房的吧台旁对着一堆食材开始清点。
  烧上一壶水,一边等水开,一边翻看今天的邮件。
  她说的蛤蜊蒸蛋,乔正岐google了一下现学现卖,酒店的油烟机的声音略大,又是开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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