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刚才那般防着他,倒真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了。
而听到身后少女那松了一口气的呼吸,背对着她的公子炔,嘴角的笑痕却更深了。
因为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安静的落在了墙角那盏琉璃灯之上。
那琉璃灯有八个面,从不同角度看过去,景致都不一样。
而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云清浅的一举一动。
少女那光洁雪白柔美的背部,还有洁白细致的手臂,还有笔直的双腿……
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通过琉璃灯映照了过来。
云清浅眼中的那位“懂礼数”的谦谦公子,他从头到尾将她换衣服的过程都看了个遍。
那眼神毒辣的就跟扫描仪似得,已然将她的三围牢牢记在了心中。
若是云清浅知道这件事,恐怕会直接手撕了他!
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
因为男人的安分,云清浅一颗吊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她飞快的卸去肚兜,直接套上了男人宽松的中衣。
仔细的系上两个结之后,她又飞快的将外袍给套上。
腰封是没有办法系了,云清浅只能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转过身来。
“好了。”
公子炔缓缓的阖上双目,稳稳的吐出一口长气之后,这才一脸风轻云淡的转过身来。
果然,从琉璃盏里面看到的景致,压根就比不上亲眼所见。
此刻少女盘起来的长发已经被放下来来,随意的垂在两侧。
身上的衣袍有些大了,不经意的动一动,就能瞧见前胸若隐若现的沟壑。
那浅绿色的肚兜被放在了一边。
虽然被衣裙压着,但并不难发现。
也就是说,在那宽大的衣袍之中,少女娇嫩的身体上可能什么都没有穿。
一想到这里,素来就清心寡欲的公子炔也禁不住眸光微沉。
他淡淡的别开目光,觉得喉咙微微有些干。
云清浅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肚兜那些贴身的衣物都被打湿了,实在是难受的紧。
所以她才一并都脱下了。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公子炔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有一种窥探一切的感觉呢?
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云清浅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沉稳的声音瞬间化解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尴尬。
“爷,到了。”
到了?
云清浅眼神一亮,连忙起身一把推开了矮门,抬腿就要开溜。
可惜无奈袍子太大。
她刚刚迈出一步,就踩到了衣摆。
“啊!”
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这么朝着外面径直栽了出去——
眼看着云清浅就要脸着地的时候,伸手突然伸出一双大手,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
“呼——好险!”
她猛的吐了一口气。
然而,她还来不及松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胸前怎么多了点东西。
云清浅顿时愣住,她低头看着胸前的那两只大掌。
一时间,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像是有原子弹爆炸开来,那一朵气势雄伟的蘑菇云几乎要从她头顶飞出去。
而此时,那公子炔闻着怀里幽淡的好闻清香,他英挺的眉心攒成漂亮的结。
她的身体真软,身上的香气很淡,却给人一种莫名的舒服的感觉。
还有,他手心里这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软绵绵热乎乎的?
而且还……他又紧了紧手掌,幽冷的双眸中掠过一丝疑惑,竟然还挺有弹性的!
嗯,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云清浅,瞬间浑身僵硬。
那险些就要着地的脸越烧越红,几乎快要燃烧起火了,一口银牙几乎都被咬碎。
云清浅双手都在颤抖,一时握起,一时又松开。
显然是已经被眼下这种状况震惊到头脑混乱了。
这这这个下流猥琐的登徒子,竟然还在摸!
“喂!你,到底摸够了没有!?”
待到云清浅终于找回了声音,她狠狠盯着放在她胸前的爪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道。
如果眼神有实质的话,此刻云清浅眼睛里冒出的腾腾火焰一定能将男子两只手掌灼穿!
公子炔乍一听见云清浅开口,高大的身躯猛然一僵,双手像被火燎一般迅速抽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摸到的是什么。
可是,他的手突然这么一松,云清浅失去了支撑力,身子猛的往下一沉。
公子炔没有犹豫,再次出手。
眼看着那狼爪就要再次触到自己的身体,云清浅嘴巴都要气歪了。
这个登徒子,还来?
“下流!”
云清浅回眸看去,眸中浮现森冷寒霜。
气怒之下突然发力,猛地挣脱了那男子的牵制。
她一手撑着横杆,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着地,双眼冒火,“啪”的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公子炔利索的往后一让,漂亮的避开了那一巴掌。
那车夫早就在云清浅甩出车厢的时候,就溜之大吉了。
还好刚才这一幕没被人看见,否则她云清浅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刚才只是权宜之计,是个意外!”
公子炔淡定的从马车上跃了下来,转身就走。
却不知那泛起红晕的耳根,早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
而跟在他身后的云清浅差点没气背过气去。
无奈她身上穿的衣袍实在太大,不然她一定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
盛怒之下的云清浅瞪着公子炔,一路跟着他直到进了前厅才发现不对劲。
“这里——不是靖远侯府?”
她的话才刚刚落音,前面的公子炔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来,眉心微蹙:“谁告诉你要回靖远侯府的了?”
“你——”
云清浅转身就要走。
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确定要一个人走回去?”
云清浅回头,发现外面黑漆漆一片。
刚才的马车早就已经被拉走了,现在要走的话,她连个火折子都没有。
粉拳在广袖下面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她面无表情的转身,越过公子炔走了过去。
她凭着记忆,找到了上回自己待过的那个小竹阁。
她才刚刚坐定,一扭头,就看到公子炔也跟了进来。
“今晚我睡这,你进来做什么?”
云清浅皱起眉头,清冷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公子炔也是一脸淡泊的坐下: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说我进来坐什么?当然是睡觉。”
云清浅才不管这些,她眼珠子一转,干脆起身坐到了里间的软床之上。
小腿一撩,露出半截雪白的腿却浑然不知。
“今个儿,这床就归我了。我这个人呢,睡不好就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就脾气不好,脾气不好的话,谁也别想放我的血!”
气势汹汹的说完这话,云清浅一个翻身夹着被子自顾自的睡大觉去了。
哼!
反正这个混蛋把自己弄过来,无非就是为了放血。
自己得好吃好喝好睡的招待着,不然明天怎么能补的回来?
累了一天,云清浅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公子炔起身走到床头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儿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公子炔扫了一眼她微微湿润的头发,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广袖从她头顶轻轻拂过,直到双腿。
“噗!”
一声轻微的闷响,一股雾气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
她的头发全部都干了,柔顺如丝。
公子炔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准备出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半敞开的门缝里面,哼哧哼哧的爬进来一只累毙了的图大人。
那萌萌哒的大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一看到柔软的床,它瞬间满血复活,直奔而去。
谁知道,它扭了半天,却始终停在原地。
“簌簌?”
它狐疑的回过头去,发现一只素净修长的手指正按着它的尾巴。
公子炔阴测测的将图大人提了起来:
“我说过了,要离家出走就不要半途而废。从今个儿开始,没完成任务,不许回来!”
说罢,指尖一弹,直接把图大人扔到了阁楼外面的藤椅之上。
翌日一早,云清浅还在睡梦之中。
可是,迷迷糊糊的她,总觉得有只小狗在她周围不停的嗅着。
而且,这只小狗不但长得不漂酿,而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