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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哥儿的身子,怎能不负责任?你说是吧,圆圆?
他还记得良缘爹爹的样子,相当爷们的一个小哥儿!想必是不想儿子嫁人,才会故意瞒着不说。
见他提上裤子就想跑,贺凌轩一把将人捉回,冷着嗓子教训“把衣服穿好!”
梁孟倾只当他是怕人瞧出不妥,捂紧上衣讪笑着应道“行了,以后不缠你就是,我明个就赎身离营……那个,你能不能别跟人说,其实那天……”
瞧你那扭扭捏捏的怂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梁大公子,竟然如此畏惧爹爹,想想就让人忍不住发笑。
“我不说改主意了吗?”贺凌轩嘴角含笑的摸上怂包,扯着人面皮宣布“准你对我负责了”
“当真?”梁孟倾抱住人猛摇,他不是幻听吧“你不记恨之前的事啦?”
贺凌轩脸黑黑的提醒他,再说真翻脸了!
梁孟倾赶紧闭嘴点头,连蹦带跳的奔了出去,嘿嘿……得亏没说完!
夜里,贺凌轩突然警觉,一个小哥儿睡在爷们堆里岂不危险?半夜将人提回来命令“以后你都睡我营帐”
“不好吧,让人瞧见多难为情”梁孟倾皮厚的爬上床,却被一记无情脚踹了下去“滚地上睡!想什么呢!”
咋瞅这人都不像哥儿!贺凌轩翻身朝里,即使看了胎记,也实难把他当哥儿对待。
还大言不惭的想对他负责?一个小哥跟爷们结对,亏他说的出口。
思及良缘尚被蒙在鼓里,贺凌轩心想,死小子,看我怎么治你!不把先前种种皆讨回来,我就不是个爷!
隔天,梁孟倾就收拾铺盖以亲兵身份入住都头营帐。
众人不解,也被他解释为近距离服侍,以待化解矛盾。
说是亲兵,不过就是个虚名而已。都头的权利能有多大?连他都得跟着一块操练,更何况是士兵了。
长枪演武、短兵交接,梁孟倾操练狠了,手掌都磨起了水泡。
洗手洗的眼泛泪花,犹自讨好的给他暗渡吃食。
“昨个托伙房买的烧鸡,你多吃点”梁孟倾献宝般递给他,还没脸没皮的自夸“疼媳妇可是咱家的优良传统”
贺凌轩扯过那双烂手,仔细抹上药膏“少沾水,免得结疤”
梁孟倾故意逗他“我爹爹也最仔细阿爹那双手了”
贺凌轩懒得理他那点小心机,一脚踹开“滚远点”
拳打脚踢也能被歪解成打情骂俏,臆想症犯了,对比夫妻之道,发觉贺凌轩完全就是爹爹的影子。
对此发现,喜的傻小子整日偷笑。
被打还能乐成这样,贺凌轩当真有些费解。
直到弄懂所谓的相处之道,贺凌轩才闹明白,为啥梁孟倾会故意讨打了。原来这小子压根就是个笨蛋,只会学他阿爹那套,把自己当媳妇刻意讨好。
他又不是施虐狂,哪会从中体会到乐趣?可打惯瘾了,一见他腆脸上前就想揍人,这可咋办才好?
贺凌轩在心底默默告诫自己,这人是哥儿,不能打,不能打……
可下次,依旧忍不住伸手就打!这小子就是欠抽!
说起来,贺凌轩其实挺忙,不光要督促训练,还要配合教头演武。
余下时间,还得处理云麾安排下来的任务。所以,他闲暇时间着实不多。
等终于有空搭理那混球了,却发现连人影都抓不着……
营地里四下搜寻,好容易在原有营帐前找到那只皮猴。
“梁孟倾!给我滚过来!”贺凌轩咬牙切齿的低咒。
一群爷们光着膀子在一起较力,其中两人扭成一团,搂肩抱腰的怎一个“亲密”?。
军中常见一幕,却令贺凌轩心火顿起。话在嘴边绕了两圈,终化作一声怒吼,惊的场中两人相继扑倒。
眼见他被人压在身下,贺凌轩心底醋意翻腾,娘的!他该拿这蠢哥儿怎么办?
拎人回帐,贺凌轩耳提面命,不许人当众宽衣,也不许他再跟爷们搂成一团。至于真相,他不想现在说,并非是为了报复,而是说了这人也不信。
自小被当个爷们养大,哪会相信自己是哥儿?
不是没想过把人赶出营地,可依他性子,还是拴在身边更保险,放出去不定怎么闯祸呢。
自己不能随意离营,凭他的忘性,保不准没过一年又把他抛掷脑后。
即便再无意识,如此告诫,总该能收敛一二了吧?
原想他乖乖应了,合该遵守诺言。谁承想,不出三日,这人就裸着膀子在外洗澡,还跟营地里的士兵嬉戏浑闹。
贺凌轩气的手脚哆嗦,把人揪回来一顿胖揍。
可到底是将他当哥看了,下手远没以往狠辣。
梁孟倾觉出不同,喜得捧着人就亲,口花花的嘀咕“媳妇你最好了……”
“再犯就滚出营地!”贺凌轩擦掉口水,真想不管不顾的做了算了。
可……名不正言不顺的把人睡了,将来哪还有脸拜见岳丈?
更何况,不怀孕还好,一旦怀有身孕,可再难在军营里偷混下去。
直到有一天,发现这小子又背着他下河洗澡,贺凌轩才真怒了。
“梁孟倾~滚出来!”咆哮声远远传来。
众人赶紧推他上岸,如此咆哮早已稀松平常,为保大伙安危,还是送他去受死好了。
与其大伙全被加罚,还不如牺牲梁孟倾一人。
贺凌轩没胆去看河里的情形,遂背着身站在林子里怒吼。
等人湿淋淋站在面前,贺凌轩才闭着眼睛死命摇他“你怎么答应我的?”
梁孟倾挠挠脑袋,小声辩解“我不穿衣服了吗”
睁眼扫视,复又闭上眼睛,穿了还不如不穿!贺凌轩耳廓泛红的在心里嘀咕,如此血脉喷张的色情身影,怎一个香艳可言?
穿好衣服,梁孟倾蔫头耷脑的随人回营。直到不再端着张冷脸,才小心翼翼靠近“爷真知道错了”
“你就知道认错!完了呢?还犯是吧?……犯了改,改了犯!永远都不长记性!”贺凌轩揉上涨疼额角,真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没,下次保证不下河了”梁孟倾讨好的亲亲绛唇。
天气太热,他不是不能理解,可也不能毫无顾忌的跟人厮混在一起吧?“圆圆……你得保证再不跟爷们厮混才成,就当……就当自己是个哥儿成吗?既然你想跟我结对,就必须做到与人保持应有的距离”
“无论男女?”梁孟倾边亲边笑,看来他是真把自己搁心里了。
任由他肆意允吻,贺凌轩僵着身子猛念清心咒。
梁孟倾吻着吻着,手就溜进去四下放火,撩的人直立而起仍不作罢。
偷眼看他闭目脸红的羞赧模样,梁孟倾摸的更起劲了,直至剥了外衣,搂抱轻咬顺势而下。手刚搭上裤带,就被贺凌轩猛然制止。
亲亲摸摸还能忍,再往下?他又不是圣人!
梁孟倾一早存心拐人,些许抵挡怎能掐灭那颗贼心?春宫图没少研究,对于如何伺候媳妇,他可是别有一套心得……
巴兹巴兹的吸允声,早令贺凌轩隐忍不住,双眼火热的盯着取悦他的混蛋,揪起人低喝“够了……”
梁孟倾刚丢个媚眼过去,就被雄狮扑倒。猛烈热吻压的他喘不过气,忍不住哼唧一声,连紧别开脑袋羞的满脸臊红。
“噗~”贺凌轩真不是存心笑场,这家伙的反应也太逗了,哼的也甚是好听“想不想继续?”
梁孟倾连忙点头,狼一样的抓上肉蛋。拍掉贼手,贺凌轩低声警告“只准摸!不过……你得哼出声才行”
哼哼就让做?梁孟倾当即抛却那点羞耻心,又哼又喘的浪叫一通。羞耻心多少钱一斤?把人拐到手才是正事!
这次改贺凌轩服侍了,没等多一会儿,梁孟倾就从假浪变成了真浪,满含情欲的抱着人粗喘。直到余味尽散,贺凌轩才把人侧过来。“就蹭蹭,我不进去……”如此安抚,才令僵硬的身子软和下来。
许久之后……梁孟倾不耐烦的催促“还要多久啊?”
“你配合点!”贺凌轩咬牙挺身,伸手去研磨那个印记。欲火焚身是个什么滋味?梁孟倾这会儿懂了,小嗓门一声低过一声,抽抽搭搭的求人别捏了。
就这反应,还说自个是爷?贺凌轩偷腥偷的光明正大,最后还是他自己受不了,主动坐上来求蹭,边蹭边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兽,呲牙发出稚嫩吼声……
贪婪注视摇晃的人儿,顺手帮他纾解纾解,再得寸进尺的要求——哼的好听点。
事毕,梁孟倾要求睡床,贺凌轩也应了。
果然,满足了媳妇,一切都好说!
贼心不死的家伙,每每拐人不成反被蹭。至此,梁孟倾落下一个毛病,只要贺凌轩一说“够了”,他就主动乖乖投降。
反正被伺候也是件挺爽的事,不然他还能咋办?即打不过,也说不听,不想被反拧着蹭,就只能极力配合。
三年后
梁孟倾被贺都头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