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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僧侣先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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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
  他又看一眼被屏风遮住的诊室里面,问:“劫持人质的那个人呢?”
  三梦似乎顿了一下,才说:“死了。”
  你不要激动,我只是送药进来,不会伤害你。
  你看老人家心脏不舒服,这是要命的病啊,你让我把他带出去吧。
  你也有爸爸妈妈对不对?他们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冷静一点,你太太和儿子很快就来了,我知道你很想见他们,我理解,我可以帮你。
  ……
  不,你帮不了我,没人能帮得了我。
  她说了很多,那人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他把枪口抵住下颚打算吞枪自杀,她上前夺枪,还是走火了,自制的土弹打入他的身体,碎成无数散片。
  听说他曾经是个铁路工程师,贯穿南北的高铁线上有一段难以攻克技术难关、怎么修都修不通的隧道,他在那里坚守了七年。隧道通了,他回到家里,儿子已经大了,跟他不亲,他只能对着空气中“看不见的人们”说话,又疑心太太出轨,看过医生,不肯坚持吃药治疗,终于逼得他们离开。
  领导说她的见机行事完全没有任何差错,现场人质、财产,安然无恙,她执行任务是成功的。
  可她杀了这样一个人,下次再坐高铁路过那个隧道,不知该抱有怎样的心情。
  她始终低着头,不肯多看一眼钟靖斐身后的妙贤。他就在现场,一定是佛号都不知念了多少遍,超度亡者,鞭笞她的残忍。
  她不想让他跟着来就是这个道理——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杀人。
  她没有受伤,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的,很单薄的一件护士制服,沾满那人的血迹,白底溅满红浆,触目惊心。
  “你真的没事?”
  她抬起头,天花板上白晃晃的灯光忽然被人影罩住,她肩上也多了一件外套。
  妙贤的声音有点特别,紧蹙着眉头,然后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那要不要回家?”
  她看着他,又看了看肩上的衣服,他说:“我今天可以给你挡风的衣服也没有,这是你自己的外套,我让老赵从家里带过来的。”
  她总爱穿黑色,调侃说自己煞气重,镇得住。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陪你在医院住一晚也可以。还有什么你想做的,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说出来。”
  “你……”她不知该怎么说,“我刚击毙一个人。”
  “我知道。”
  “你不觉得不应该?”
  “你不杀他,他就要杀另外那几十个老老小小。佛说不杀,是不得滥杀,不是不杀。凡事有因才有果,这件事情上,你既不是因,也不是果。”
  三梦觉得他奇怪极了,像变了个人似的,跟平时一点儿也不一样。
  以前他跟她到她家里去,她帮着爸妈杀鸡,除毛放血,一刀一个准儿。不小心被他撞见了,看得他直闭眼,佛珠在指尖捻得飞快,嘴里不停地念经,恨不得把躺在盆子里的鸡全都超度个遍。
  何况这是个大活人啊,他还是头一回见她出任务击毙嫌犯吧?
  “干嘛这么看着我?”妙贤问。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她还要回队里一趟。
  向领导述职完毕,作现场指挥官的支队长拍拍她肩膀:“干的不错,不过又要去见我家太座了啊,约个时间吧,明天怎么样?”
  支队长的太太是警队的心理医生,每次枪响了就要去见一次,接受心理辅导,这是规矩。
  “不能不去吗?”
  “你不去就得我去了,你说呢?”
  三梦叹口气,她早就不是第一次开枪了。其实除了在意妙贤的看法这一条,她并没有觉得心理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睡一觉,吃顿好的,也就抹平了,过去了。心理医生什么的实在是小题大作。
  妙贤一直在门外等她:“可以走了吗?”
  “嗯,老赵呢,你不是说他开车过来了?”
  “我让他送钟靖斐回酒店了。”
  “噢,那我来开车。”
  她刚拿出车钥匙就被他抢走:“我来开。”
  “你……”
  “不能开车?”他轻笑,“那只是你以为的,我可没承认。”
  算了,他要开就给他开吧,以他那种温驯谦让的作风,再怎么也不至于危险驾驶。刚好她也累了,趁空休息休息。
  谁知妙贤几年没碰过方向盘了,一飙起车来竟然比她还野。半夜公路上也没什么车,他油门到底,宗山很快就到了。
  下车时她忍不住又多看他两眼,他笑道:“这是你今晚第几次盯着我看了?”
  她其实也知道看不出什么来,可就是觉得他有些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  妙贤2。0:我来了!后排的朋友们,你们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
  今天还是三十红包,祝你们晚上双十一秒杀愉快( ̄3 ̄)a
  明天又要赶早了,懂的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刚好在周末。。。

第13章 第十三章

  她蹑手蹑脚开门上楼,往床上一倒,才真的感觉到累,可闭上眼却又睡不着。她顾不上再洗澡,又怕自己身上沾了血腥味,不敢去跟如意睡,只好回到客房将就一夜。
  明天开始,还是搬到队里的宿舍去吧……
  朦朦胧胧间,又感觉到身后有人贴上来。今晚她开过枪,比平时还要警醒,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想动。
  她知道身后人是谁。
  妙贤长手长脚缠住她的四肢,确定她动弹不了了,才贴着她的耳朵说:“睡了?”
  不止是呼吸的热气氤氲着,他的舌尖更是肆无忌惮地舔过她的耳廓,落在耳垂上,轻柔慢捻的,像是在跟她说话,又似乎根本没在意说了些什么。
  本来就躁得很,这下更睡不着了。
  他似乎感觉到她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适时地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做?”
  毕竟今晚早些时候,就在这里,她还猫着腰爬过来,主动解了扣子撩拨他来着,他都记着呢。
  而且她刚开过枪,肾上腺激素飙升,心脏在身体里鼓噪着,他贴在她背上,能感觉得到。
  三梦闭了闭眼,下一秒已经挣脱他转过身来,大力拉扯他的衣服。
  他睡觉也只穿一件宽大的深褐色僧袍,松松垮垮地遮掩着他匀亭的男人身段,一扯就露出锁骨和胸膛,简直犯规。
  他任她用力发泄,听到领口崩裂的声响也不在意,等衣服从腰上被剥下去,才猛地捉住她手腕:“该我了。”
  没想到他那么大力气,并不粗鲁,却轻易就反客为主,将她摁倒在床铺,两个人都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大概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他不管动作幅度多么大,都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
  两人的身体也都不是书里形容的傅粉施朱那种白皙,不约而同带着太阳的颜色,与被褥的纯白形成鲜明对比。
  那样大开大合地起伏着,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他也不封住她的嘴,似乎乐见其成,甚至还用手指去勾她舌头:“叫吧,没关系。”
  大家都睡了,没人听得见。
  她拼命忍着,忍出了一身的汗,头发也粘在额头上,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呼吸和声音始终在她耳边,跟随身体碰撞的韵律,她听到他念: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没顶的快慰一波接一波,强烈得吓人,将脑海里除他以外的杂念全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一切都是凭借本能。
  做完了,他还在她身体里,抓着她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
  他好像特别偏爱她的手,尤其她扣动扳机的食指,是他最留恋的部分,反复地舔和吻,让她想起他受戒和舍戒时那种五体投地式的虔诚。
  她几乎又被他舔出了感觉,身体一阵阵绞紧。
  他感觉到了,笑着问她:“还想要?”
  他还可以奉陪,再过三个小时就做早课,在那之前,他愿做裙下之臣。
  她只是看着他,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激烈痴缠。
  他躺下来,重新笼住她,在她肩膀上亲了又亲:“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他说的那么自然,仿佛一向都像现在这样了解她。
  他都吻过她哪里?耳朵,脖子,肩膀,胸口……她心里细细计较着,嗯,果然是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地方。
  这回跟上次有什么不一样?除了契合度更高,她的感觉更强烈之外,其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啊……哎。
  …
  早晨起来,妙贤已经做完早课回来了,正跟如意坐在一起吃早饭。
  三梦看到他往自己的豆浆里加糖。
  “起来了?给你蒸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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