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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心乱,好烦人啊。
我吸了口气,默默运起我的功法,心情这才稍稍平复过来。
“朱绍公子到。”明仲秋吵杂的声音忽然传来,使我的心忍不住跳了跳。这该死的明仲秋,在我心刚要入定的时候竟然吵我,不想活了。
看来我想要入定是不可能了,还是出去吧。
朱绍是被两个差人抬着过来的。由于在两次受伤时流失了不少血,所以脸色有些苍白。
我看了看天,然后说:“好像现在午时已过,就算在法场,也已经行刑了吧。”
朱绍笑道:“小姐真会说笑,在下由于圣舍利之事缠身,所以来晚了。”
我不以为然地道:“哦。那钱带来了吧。”
朱绍苦笑道:“由于在下来得匆忙,所以,所以忘记带了。还请小姐原谅。”
我正容看他说;“怎么,想赖掉么?”
他忙说;“不是,不是。”
我看着他说:“那下次还时加利息,十万两。”
朱绍听了一呆,然后苦笑道:“小姐,你这真是在抢劫了。哪有那么高的利息呀。”
我哼声说:“你不给也是可以的,等一下我就去告诉‘望月楼’那两个笨蛋说,我知道是谁刺杀他们的。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派人去保护他们,为什么你自己还要去杀人呢。”
朱绍道:“能不能不说。”呵呵,来这一招?他本来一来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要和我说昨天的事的,但现在却推脱,明摆着要对付我的漫天要价,他要落地还钱嘛。呵呵,和我玩心理游戏,我怕你玩不起。
我故意装作上当道:“你不说我真的要收你十万两银子了。”
朱绍这才装作勉为其难地说道:“这两个人身份神秘……”我插口说:“当然我身份的更神秘啦,是不是?”
他听了一呆,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只过了一会儿,他便又恢复了过来。看来他是真一个不凡的人——连这么大的心理情绪都能马上压服,这是常人不能做到的事。
他又继续道:“我早在调查他们了,现在我手头上有二十一宗他们杀人的血案,但由于他们行事隐秘,所以很难找到真正的证据来,所以我不能将他们绳之于法。今次他们又想来涉入圣舍利之争,所以我就想干脆一不作,二不休……”
我说:“你不是捕快吗,怎么会知法犯法?”
朱绍说:“我的明处捕快身份是不允许我这样做,但我在暗里的身份却无妨。”
我惊奇地问:“你暗里是什么身份?”
朱绍说:“这我可就不能说了。反正是一个只要是维护正义,用什么办法都行的身份。对了,我要保护他们是因为他们向衙门交了保金,所以我才会派人去保护他们。”
我问:“他们这么做有何用意?”
朱绍说:“现在暂时还不知。好了,小姐,在下不用交十万两银子了吧。”
我微笑说:“不用了,请朱公子回去拿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来给赵歆便可以了。”
朱绍听了嘴巴张得可放进一只大鸭蛋,他一时间竟然说不上话来。
正当在我们刚停下说话的时候,阿凡冲了进来。他刚一进来就喘着大气道:“大,大,大哥,不好了,圣舍利再度失窃。”
【小竹细语:今天去逛了一天的街,累死了,忽然想到“女贼”稿件还没有完成,于是在下午四点多开始疯写,但当时由于太累,于是开始打瞌睡,这一章可说是在瞌睡中写出来的,所以如有什么地方写得不好的,请众读者大大原谅。】
第一部 游戏江湖篇 第二十章 可奈何
朱绍又有得忙了。好不容易才保好并送到襄阳,可刚一入襄阳便又被盗了,他可真不走运。那偷盗之人可真聪明,在他离开的时候下手。因此就算有什么线索,等他回去到也难找了。
看来“玄臧舍利”果真很好玩,否则怎么有这么多人争着要。
他一声告辞之后便让那些差人带他回去了。这回又不知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慢着,他不会“聪明”到猜想是我干的吧,因为我“恰巧”叫他来,而此时那圣舍利却“恰巧”在这段时间丢失了,以他的“聪明才智”,他说不定会幻想到是我做的好事呢。我敢保证他的心里已经有这个想法了,他更可能会想,我刚才和他在一起是想要他证明我的不在场子的证据。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过刚才我忘记用神觉跟踪他了,所以我还要花点力气去找他。
“喂,你们四个,”我还带对朱绍的着生气之意,冷冷地对明仲秋等四人道,“跟我走。”我想要他们一起去见见世面。
四人对望一眼,面上均带着“苦也”的神情,最后四人一齐上来,洪都道:“请师伯不要责罚我们,我们不是有意卖你的那些画像的。因为我们早上起来,没有钱吃早饭,而您又不在,所以不敢轻易敢动用明仲秋师兄手中的钱,所以,嘿,我们只有另觅他径了。”
这四人也太敏感了吧,一见我黑着脸叫他们出去就有不祥的预感。 呵呵,这四人真是我的开心果,现在我因朱绍而生的气也消了许多。
我笑说:“我不罚你们,跟我走,今次是去看戏。”他们四人见我转变得如此快不禁均为之一呆。
我不理这四个笨蛋了,自顾走到街上。我放出神觉,搜索朱绍的所在,不一会儿便见他被人急匆匆地抬向一个大宅院里,而这大宅院则是有上次我们帮他们逃走的秘道的那一间。
他明明已经让人发现了那里有秘道,怎么还会带人将圣舍利放在那里呢?这不是给人偷的机会嘛。他到底是聪明还是笨蛋?
我带领着杨秋凝、明仲秋、李枫和洪都四人再度向那间大宅走去。
在大街之上,明仲秋等四个原本很爱像麻雀乱吵的人却忽然都不说话了。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四人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将洪都推上来,洪都吱吱唔唔地道:“大师伯,刚才我们卖您的画像时,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该说。”
对这四人,我真不知该如何说才对,一定是发生了一些特异的事在他们身上了。我没好气地说:“说吧,我不责罚你们。”
一听到“不责罚”三个字后,他们好像都松了口气,洪都兴奋地道:“那先多谢大师伯了。我们要说的是刚才我们在卖您的画像时,有一个青年见了,买了一张后就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你的画像。”
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虽然无可奈保,但仍说:“世人如此,我不会理会他们的眼光。”
洪都又道:“不只如此,他还不住追问我们你是谁,你在哪里,还非要见你不可。”看来我该是高兴吧,没想到我一张画像便这么吸引人。
洪都继续道:“那人真的是很难缠,我们本想随便一下就打发他走了,但是他就是死缠烂打,后来他又给我们一些银子,我们就答应让他今晚来找您了。大师伯,就麻烦你帮个忙打发他一下吧。”
他们捅了马蜂窝,却拿我来挡灾,火大~~~
他们一见我的脸开始发黑,立即后退,洪都颤声道:“大师伯,不要怪我们呀,虽然我们也有一点是因为他给了比别人的一两银子多千倍的钱……”
什么!我那么漂亮的头像画才只值一两银子?他们四人只用一两银子就把我那经大师手笔画出来的画像卖了!
洪都道:“大……大,师伯,你说过不生气的。”他说话说得战战兢兢。
好,我忍,我强笑说:“我不生气。”
此时李枫已有点受不了我的“笑”了,她说:“死洪都,大师伯没‘生气’比生气更吓人,早知道不听你的了。”
李枫上前来说:“大师伯对不起,一切都是洪都的主意,我们本来想将大师伯的画像卖一千两一张的,后来因为太贵无人买,于是,我们想减低一点,谁知洪都说从一两开始卖看,如果一两都没人要……不是,大师伯不要这样看着我,这是洪都说的,我只是转述,结果一说出来,万人抢购,想收口已来不及。”
此刻洪都急道:“你们,不是说好不说的吗,李枫,还装可怜,刚才分银子时还不是你抢得最快。”
李枫道:“是我?你看清楚没有,你没见大师姐,她比我还快呢。”
杨秋凝急道:“怎么会是我,明仲秋他最快,你没见他口手并用,他那哪是分银子,分明是抢银子嘛。”
明仲秋道:“大师姐,不要乱说我的坏话,卖完后明明是你先动手抢钱的。”
晕~~~这四个人,这么容易便窝里反了。他们这样,配我教他们武功吗?看来我要考虑一下是否要将我的武功全部授与他们了。
他们四个人开始吵个不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