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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在楚天面前的，不是燕龙渊，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他如果知道还会问？难道燕龙渊以为自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么！
“我不知道。”楚天很干脆。
燕龙渊别有深意地望了楚天一眼，缓缓说道：“一千年前，破灭大陆之上，有五个被公认为是最强的存在，那就是——神！圣！帝！痴！狂！”
第四十九章 活一千年？
挤出睡觉的时间，又码了一章。最近因为期末考，真的忙得一塌糊涂，我已经把时间像海绵一样，挤得都快比豆腐渣还豆腐渣了。唉，没办法。希望大家理解！
最强的存在，神！圣！帝！痴！狂！
楚天狠狠地被震了一下，这五个异常彪悍的名头，楚天也只明白了个大概。似乎，一千年前，这五个人很猛？
看到楚天疑惑中带了点震惊的神色，燕龙渊微微一笑，道：“早在一千年前，在破灭大陆之上，无数的武技，无数的秘技在大陆上流传，那时，才是破灭大陆的鼎盛时期！”说罢，燕龙渊轻轻一叹，似乎是为了大陆的衰落而叹。
“五人当中，传说，当年剑神，刀圣相继破碎虚空，成为一个传说。而其余的三人……雷狂与武痴不知所踪，魔帝，也在数百年前陨落。”
当燕龙渊解释完那一千年前的虚无缥缈的传说之后，谢家老头也慢悠悠地说道。
剑神，刀圣？
这两位破碎虚空的牛人楚天当然不会不知道，而其余的三人，楚天就知之甚少了，魔帝他知道，貌似那魔帝暗枭之墓就在上都城之外，这也知道一点点。至于雷狂和武痴……是谁？
楚天不知道，也没问。
不过
“小子，一千年前，雷狂凭着苍雷劲纵横大陆，可是，在不知何时，却忽地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当然，世人无论如何都不认为一代宗师雷狂会死于非命，而你，分明身怀苍雷劲，难道你还说你不是雷狂的传人？”谢家老头笑眯眯地盯着楚天，眼里隐隐透出摄人的精光，仿佛要把楚天看个透。
靠！
楚天忍不住了，直接朝谢家老头比了一个中指，这老头怎么就这么顽固不灵呢？都说了不是了，怎么还纠缠不休？！
这点先不说，难道他还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活一千年那么久？！
“你确定，有人能活一千年？”楚天翻了一个白眼。
“哈哈哈！为什么不可以？”谢家老头狂笑一声，竟然把早已昏倒过去的谢楼衣也震醒了过来，当然，此时并没有人注意谢楼衣，无论是燕龙渊还是楚天，都诧异地看着谢家老头。
“一千年？！那又如何！那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千年！小子，你可知道，何为武道的尽头？”
“是……破碎虚空？！”楚天一愣。
这个回答，似乎就是答案。
可是，谢家老头却淡淡地摇摇头：“罢了罢了，小子，当你达到那个境界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至于你是谁的弟子，那也无所谓了。”
虽然谢家老头这么说，不过，楚天还是听得一头雾水。莫非，他们口中所说的雷狂，还真的活了一千年不成？那就不是人，而是千年老妖了。
看谢家老头也不打算再继续聊天，楚天也不会不识趣地去问，可是，此时的楚天，心底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境界？
谢家老头口中所说的境界，究竟是何种境界？！
和谢楼衣打完一架，虽然谢楼衣的境界远远不如楚天。可不知是不是谢楼衣全力出手的缘故，楚天也稍微出了一点汗，还真的挺爽。
“对了，谢城主，你特意跑过来，难道就真的是为了看我们切磋？”
“哈哈，小楚果然聪明，此时我过来，是想拜托小楚一件事。”燕龙渊神色忽地一凝，顿了顿。
“呵呵，既然你们有事，那老朽就不打搅了！小楚啊，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们谢家决不食言！”谢家老头笑着扔下了一句话，楚天眼睛一花，老头连这他手里的谢楼衣都刹那间从楚天的视线当中消失！
楚天有点郁闷，和这些老家伙比起来，自己果然还是有不少的差距啊。忽然间，楚天轻飘飘地瞄了燕龙渊一眼，突发奇想：燕龙渊与谢家老头比起来，孰强孰弱？
不过，这个问题，貌似暂时无解。
谢家老头走了之后，燕龙渊微微一笑：“小楚，你还记得暗枭之墓么？”
“当然记得！不就是魔帝的墓地么？”
“小楚，不瞒你说，近日上都城内各大势力汇聚，即将风起云涌，我们两兄弟以及我们燕家在上都城中的力量，暂时都无法离开上都，所以，此事也唯有拜托你了。”
“呃？没问题，什么事？”
“帮我送一封信！”燕龙渊缓缓说道。
第五十章 果然有山贼
翌日。
天，依然是蒙蒙亮，破灭大陆的耀日，似乎还在沉睡。
在上都城之外，依稀站着几个身影。
“小楚啊，此时事关重大，希望你能慎重对待。”燕龙渊神色严肃，站得笔直。楚天忽然觉得，这燕龙渊很有当长官的料，起码这架势，派头十足。
“没问题，不就是去断龙山找一个隐居的老人嘛！没问题，交给我吧。”楚天不在意地摆摆手，断龙山？燕龙渊怎么好像说得此行很危险一样？不就是送个信嘛，就算一路上真的有几个不长眼的毛贼山贼之类的，以自己的实力，难道还会被几个山贼打劫不成？！
只是，楚天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我说，燕城主，我还有一事。”楚天无奈地指了指在燕龙渊身边盈盈而立的燕凡霜：“你果真确定，你女儿要和我一起去？”
“呃……这个……”燕龙渊讪讪一笑，此时的他，哪里还有那威严四射的城主威严。
面对楚天的疑问，燕凡霜微微一笑，道：“当年天机老人与我父亲平辈相交，论起来，天机老人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去拜访自己的长辈，难道还需要问过你楚公子的意思？”
楚天一愣：“那你就不能自己去？”
燕凡霜心生恼怒，自己都好声好气左一口楚公子，右一口楚公子了，他居然还让自己一个人去找天机老人？
“你还是不是男人？”燕凡霜轻轻一瞪。
想起燕凡霜的大小姐习性，楚天下意识地保持了距离，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优良传统，楚天沉默是金。
“小楚啊，此行也许会有点凶险，小女就拜托你照顾了。”
“好吧。”楚天耸耸肩，既然燕龙渊都开口了，楚天也不好拒绝。
只是，忽然间，对于这一次送信之行，不知为何，楚天心脏有点飘，仿佛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楚天与燕凡霜两人，逐渐远离上都城，两个身影在淡雾中悄然消逝。燕龙渊终究是一叹：“谢老，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蓦地，本来空无一人的地方，却是清风一过，刹那间便多出了一个略显苍老的身影。
“哈哈，燕城主看来最近修为长进不少啊！”
“彼此彼此。”燕龙渊淡然一笑，随即便道：“最近，如何？”
弦外之音。
谢老头微微摇头：“不甚乐观。”
“哼！现在来的，不过只是那些乌合之众！真正的敌人，尚隐藏在黑暗之中！”燕龙渊双目忽地透出摄人的精光，明灭不定，隐隐透出嗜血的光芒！
……
胯下骑着一匹跟马没什么两样的坐骑，楚天突发奇想，难道两个环境气候都相似的世界，会衍生出相似的物种？傻了，楚天无语地嘲笑了自己一翻，怎么就忽然间想起了达尔文的进化论？
“你在想什么？”燕凡霜笑着看着楚天，眼里满是好奇。
楚天慢悠悠地驾着马，心道这丫头，简直就是没话找话说，难道在YY也要告诉你不成？
“对了，怎么这几天都不见柳青灵？”
燕凡霜一双美目扫了楚天一遍，怎么这小子会忽然间提起那丫头？莫非……
“她离家出走，被她家人带回去了。”
“哈哈，还真的活该，屁大的丫头，学什么别人离家出走啊！”楚天哈哈一笑，也不怎么在意，虽然与柳青灵的相遇，稍微富有了那么一点戏剧性，不过，两人本就是互为生命当中的过客。
燕凡霜不爽地瞪了楚天一眼，楚天连忙扯开了话题，两人也算是有说有笑，离上都城越来越远，朝断龙山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
楚天的耳朵轻轻一动，两道微弱的破空声，听在楚天的耳中，却与惊雷无异！
“小心！”楚天冷喝一声，难道还真的被他说中，是山贼？！
无暇多想，此时燕凡霜根本就不知道危险无限逼近，还想指着楚天鼻子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可忽然间，楚天神色猛地狰狞起来，朝自己拍出了一掌！
“啊——”燕凡霜尖叫一声，她本来武功还不错，可比起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