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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的越走越远,阮子君立在原地,眼里满是愁绪。
冉拂气歪了嘴,愤愤道:“小姐,你看她们两个,嚣张的跟什么似的,同样都是庶女,她们得意什么,还不是仗着跟大夫人走的近,就耀武扬威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阮子君一愣,旋即立马去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人,确定没有听见冉拂的话,才细声细语的道:“你别这样说,四姐和五姐又没有坏心,是我自己,跟她们合不拢。”
“分明是她们孤立小姐你,小姐还替她们说话,真真是急死奴婢了。”冉拂是个直肠子,根本不在意什么主仆之分,喜欢的讨厌的都要一股脑儿说出来才解恨。
阮子君哀求的看着她,摇摇头,“算了,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娘恐怕要担心了。”
冉拂无奈,不舍的看了眼周围,才拉着阮子君离去。
春芳站在人群中,确定二人都走了,才转身离开。
“小姐,她们回去了。”她追上阮子洁和阮子玉道。
阮子洁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去看周围的饰物。
“四姐,真的就让她这么回去?若是她在父亲面前说了什么,怎么办?”阮子玉沉声问道。
“放心,她不敢说什么。”阮子洁冷冷道。
冉拂一路絮絮叨叨,无外乎就是说四小姐五小姐欺人太甚云云。
阮子君只是笑着听着,却不开口。
二人回到阮府,大门紧闭着,冉拂敲了敲门,等了片刻,都不见有人应门,不禁怒道:“开门,你们找死啊,七小姐回来了,快点开门。”
“救---救----我-----救救----我----”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阮子君吓了一跳,忙跑到冉拂背后,指着黑暗中的某处道:“冉拂,那里---那里有东西。”
冉拂停止了叩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却是大惊,“啊---是个人呐。”
“救救我----两位行行好,赏我口水喝吧。”那声音又道,听上去像是马上就要断气似的。
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冉拂壮了壮胆,试探着上前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她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小女孩。
女孩衣履破烂,一张脸脏的看不清原貌,可这确确实实是个女孩子,冉拂放下心中的戒备,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
“喂---醒醒---醒醒啊----”她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却毫无反应。
阮子君也走了过来,取下面纱,露出秀丽婉约的小脸,她皱着眉,“晕过去了,这孩子多可怜啊,冉拂,咱们把她带进去吧,这么冷的天,不然她会死的。”
冉拂没有意见,放下女孩,又在大门口一阵猛叩门。
终于守门的姗姗来迟打开了门,一见是七小姐,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七小姐恕罪,小的---小的只是---大过年的喝了两杯,七小姐饶命,冉拂姑娘饶命啊。”
阮子君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冉拂却不依了,龇着牙威胁道:“好你个魏三,不好好守门却去偷酒喝,看我给老爷禀报了此事,你铁定一顿板子。”
魏三吓得不行,哭丧着脸又是求饶又是说好话的,“姑奶奶,你饶了我这回,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就是了,只求你千万不要给老爷夫人说,这大过年的,谁不图个开心不是。”
冉拂状若思考了一瞬,才勉强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眼下就有个忙要你帮,把那丫头抱到荷园去。”她指着女孩所在的地方。
魏三怔了怔,疑惑道:“这是谁?怎么躺在地上?”
“叫你抱你就抱,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冉拂作势要踹他。
魏三连连说诶,小跑过去将女孩抱起来,才发现后者浑身冰凉,脸上却异常的潮红。
“这女娃怕是高烧了吧。”他道。
“算你还聪明,记得待会儿去叫个大夫。”冉拂拉着阮子君走在前面。
魏三啊?了一声,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抱着女孩跟了上去。
“七小姐,前面就是荷园了,小的不方便进去,就送到这儿了。”魏三停在荷园外道。
冉拂将女孩接过来,心道果然浑身冰冷,若是不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便又道:“记得待会儿请个大夫过来给这孩子看看。”
魏三有些为难,“冉拂姑娘,这---小的也不能做主啊,要不你去请示了夫人,小的再去?”
阮子君脸色一暗,默不作声。
冉拂却气道:“好你个魏三,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跟那些人还是一腿的,哼,当我冉拂不认识你这个人。”
魏三有苦说不出,他也只是个守门的,四姨太在府上形同虚设,所生的七小姐同样不受老爷夫人和老夫人的喜爱,梅园荷园的所有开支用度都要经由大夫人过目,同意了才可以。
阮子君看了冉拂怀里的小女孩一眼,顿了顿,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这个拿去换点钱,给这孩子找个大夫,她怪可怜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帮忙吧。”
魏三连连摆手,“七小姐,使不得,小的知道你心善,这样,小的跑一趟,找个大夫过来,你们就别往外面说。”
“算你还有点良心。”冉拂脸上的怒意没了,笑道。
正是大年初一,医馆多已经关门,不过魏三倒也算有心,跑了几家,终于找到个大夫,别人本还想与家人好好团年,却被他是连拖带拽的带到了阮府。
在这期间,冉拂已经给小女孩洗干净并且换了身儿暖和的衣服。
“想不到这女孩儿长得还挺标致的。”冉拂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人道。
“看她肤白细嫩,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沦落至此的。”阮子君很是疑惑。
冉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等她醒过来咱们再问就是了。”
大夫过来,把了脉,开了药,说了一通深奥晦涩的话,听的二人云里雾里的,不过大体意思可能是此人受了风寒,心有郁结,需要静心休养,切不可发怒云云。
冉拂送走大夫,回来却苦恼了。
荷园虽说是个园子,却只有一个房间,主屋隔了个隔间出来,是冉拂睡的,里面则是阮子君睡的,也就是说,这里只有两张床。
“小姐,让她跟奴婢睡吧。”她道。
阮子君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纵然昏迷过去,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被天大的悲伤笼罩着。
“让她跟我睡吧。”她柔声道。
冉拂大惊,“这丫头看着人畜无害,可怎么能让个陌生人跟小姐睡呢,小姐,还是----”
“放心吧,我的床大一点,她着了凉,不能再受寒了,就跟我睡一张床。”阮子君态度坚决的道。
冉拂见再劝不得,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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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口舌之争
这日,天气难得的好,一大早就晒出了太阳,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阮子君一边任冉拂给自己梳头,一边好奇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半响,才轻声道:“阿文,你一大早起来就立在这里发呆,一动都不动,到底在想什么?”
阿文闻言,转过头恭敬道:“奴婢在想哥哥---”声音清淡的听不出情绪。
冉拂在手里抹了些桂花油,然后轻柔的抹在阮子君的头发上,喃喃道:“阿文,你明明都比我小三岁,可总是冷着一张脸,特别是眼神,深沉的可怕,让人觉得像是经历过死亡的老妪似的。”
阿文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她确实经历过死亡,心里年龄已经二十又七,冉拂说的倒也没错。
阮子君忍不住笑道:“你别这么说,阿文心性儿可比你强,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若是不改改,什么是后吃了亏还没地儿哭呐。”
“小姐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冉拂扮着鬼脸笑道。
阿文望着院内开的正艳的腊梅,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地上积满了雪,树枝也被雪压弯了腰,而那几朵红艳的腊梅则迎着寒风绽放,在雪白的世界里显得很耀眼夺目。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了,记忆中,她忘不了耿桑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可那也是她一再的想要避免去想的。
头又阵阵的发痛,阿文揉了揉眉心,自从那日开始,她就患上了头痛病,只要一想,就头痛欲裂。
“头又痛了?”阮子君已经梳好了头,关心的问道。
阿文勉强一笑,“多谢小姐关心。